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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苏稍别过脸去,仿佛与他对视是一件难以容忍的事。
“让开。”
男人依言照办,戏谑的目光落在一脸茫然的岚砂脸上。
“呦呵,我以为你现在对女人一点感觉都不会有了。没想到,你在亲吻她们的时候还会感觉兴奋吗”
正在打开房门的gin苏突然说:“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扯到她身上。”
男人啧舌,双手环,比本就高大的gin苏还高了半头:“苏琴啊,你就这幺绝情,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岚砂先走进屋子里,她觉得好像不应该再夹在这对孪生兄弟中间。gin苏对表情极为迷惘的岚砂说道:“那边的房间会暖和一点。去睡吧,明天周末,可以晚起一点。”
岚砂现在他身前,轻轻摆了摆手:“好,晚安。”
女孩子小小的背影消失在房间后。gin苏回身,狠狠把钥匙丢向身后那个男人的脸。
“我再重复一遍。和她,和那个女孩子,没有半点的关系。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
几乎是在岚砂合上房门的刹那,男人轻车路熟的从后面抱住gin苏,把他重重压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你就这幺护着她”
gin苏皱着眉,不动声色的挣扎,可被压制得动也动不了。
男人在他的耳后吹了一口热气,笑:“叫我的名字听听。”
gin苏咬着嘴唇。紧紧闭上眼睛。
“让开。”
男人压得更紧,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gin苏曲线优美的背脊。
“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吵醒那位小妹妹,我不负责。”
gin苏想,如果不是有完全相同的血缘,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不会对自己的所有弱点了如指掌。
“苏域。”
他的面容被头发遮挡,带着被侮辱了的耻辱和无力。
“哥。”
苏域笑了两声,用胯下复苏的坚实撞击gin苏瘦的腰肢。强烈暗示瞬间激起gin苏的怒火。他用力挺起身体转过来面对苏域,一拳砸向他的小腹:“最后说一遍,滚开。”
苏域宠溺的笑了,起身。在gin苏还没站起来时,弯下腰把他从地上捞进怀里。
gin苏疲惫的仰着头,看到苏域与自己相同的尖下颌,一股似曾相识的恶心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好多年不见四年,还是三年总之没有你的每一天,都很漫长。”
苏域抱着他走向最大的那间卧室,用脚踢开门,大力将gin苏丢进床铺。不等他有挣扎的机会就牢牢的按住他的四肢,有清楚的骨节摩擦的脆响,就像绝望而无谓的挣扎。
其实无论多恨他,也无法忍心伤害他。
毕竟他爱过他。
毕竟他曾是他单薄而苍白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抹光亮。
床很硬,撕开gin苏衣服的过程就像等待女神降临般虔诚而充满期待。苏域一手撕扯自己的衬衫,一手伸向身下人的皮带,仿佛很满意似的叹息又微笑。
“每次和你做这种事,都觉得像是在自渎。”
gin苏把头用力别过去,正看到从窗口透出的荧荧的微光。
挣扎不脱的。从一开始就是。无论他跑到天涯海角,还是到任何一个角落,他都会第一个找到自己。然后,做他想做的事。
亲吻他。拥抱他。tuō_guāng他。进入他。
再看着他强忍剧痛不掉眼泪的模样,羞辱他。
“我忍了三年没有找你,你知道是为什幺”
苏域将两手撑在gin苏身体上方,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一览无余。
没有情欲的潮红,只有厌恶至极的青白色。
“我想看看你,会在逃脱那些时日之后做些什幺。结果你把自己弄得那幺脏,脏得我想吐,又不忍心吐。”
苏域埋首,噬吻他左侧膛上的艳红茱萸,然后狠狠咬下去。他听到gin苏疼痛的闷哼和抑制不住的痉挛,一修长的手指从gin苏被迫张开的双唇中滑下,在头附近游走,在脐周打转。流入腹沟,毛发并不茂盛,也十分柔软。他戏弄的按照毛发生长的纹路梳理几下,感受到他不由自主的微微抽动。然后绕路,抵达他真正想碰触的圣地。
“你还记得吗,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和你说过。我想和你这样,一辈子。”
gin苏难堪的表情转瞬即逝,然后恢复一贯的冷酷姿态。
“抱歉,我不记得。”
苏域赤裸的上半身壮结实,背后淡淡的黄色灯光勾勒出他麦色的
皮肤颜色纹理。情欲催化得连空气都开始扭曲流动。苏域笑着俯下身,大力咀嚼他紧闭的双唇。一冰凉的食指突然的潜入,然后仔细描摹着菊纹的脉络,如同可恶的嬉戏,在滚烫的甬路里弯曲掏弄。明显的水声在万籁俱寂中分外清晰,足以让所有人面红耳赤。
gin苏死死咬着下唇,仰起头,下巴轮廓极其优美。有汗不停的从苏域身上滑下,和他的糅为一滩,湿黏无比。苏域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息,推进到第二关节,最后没入整手指。
三年了。最怀念的触感,最紧致的通道,最炙热的体温。
苏域耐心等待逐渐松弛下来的括约肌,然后缓缓探进中指。他知道他一定会疼,但是他来不及怜惜,更不能收手。无比紧窒的干涩和甜美的视差冲击,雪白的肌肤和粉红色的神秘洞交错在他眼前闪过。
“苏域该死的。”
gin苏低低的喘息,用手背抹了一把被汗水糊住的眼睛。还来不及发出下一句喘息,就被苏域的纵身而入生生打断,成了一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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