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象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钢钉尖进去了,钢钉杆也进去了,终于在肉耳听不到的声音之下,钢钉穿过刘丽的rǔ_tóu,别在了她的rǔ_fáng上。
鲜血渗了出来,但很奇怪,血并不多,只渗了一点就止住了,想是钢钉本身把鲜血堵住了。刘丽的脸上,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两条腿好象抽筋一般抖个不停。不等她回过劲儿来,周若兰已经把另一只钢钉扎进了她另一只rǔ_fáng上。刘丽差一点没昏过去,但她在一阵
疼痛之后,反觉有一种难以遏止的快感袭上心头,被人虐待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尤其是虐待她的还是两个女人,她嘴里由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快活的淫叫,胯下的骚屄里yín_shuǐ象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此时,老太婆坐在了地上,分开刘丽的两条大腿,仰头向上舔着刘丽的骚屄,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儿媳妇淑香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跑回了房间
,一会儿,她出来手中拿着两个钥匙圈。
「妈妈,来帮我一下,咱们把这个给她穿上,给她的奶子戴个耳环。」老太婆高兴地站起来,笑嘻嘻地伸手抻开刘丽已经穿着钢钉的rǔ_tóu。
淑香把钥匙环从开口处掰开,老太婆一拔出钢钉儿,鲜血又渗了出来,刘丽的rǔ_tóu已经有了一个圆圆的孔洞,淑香把钥匙环旋转着旋进刘丽的乳洞里,刘丽忍着疼痛让她穿,脸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淌。穿完这边,接着又穿另一边,在刘丽的呻吟声中两个rǔ_tóu终于被
套上了两个乳环。「妈,你别说,这个娘们还真是够骚,看来她是那种喜欢重度施虐的女人。」「是呀!我儿子在她来之前就跟我说过,我起初还有些犹豫,昨天晚上一试,果然如此。跟你说媳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她肚子里吃的都是我的屎。这要是我大孙子回来,
一定非常高兴。」「就是,我儿子最喜欢在女人的身上拉屎了,他昨天来我电话给我,还跟我说他在学校里把屎拉在饭盒里送给他的教导主任吃了。唉,我可是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没有吃到儿子的屎了。」「你说的教导主任是不是上次大孙子领回来的那个瘦瘦的,50多
岁的老太太呀!」「就是她呀!那个老骚屄简直就是小松的私人马桶,据说这个变态的老太太每周都有一次让学校的学生去她家,往她家的浴盆里撒尿,然后她在浴盆时洗澡。」周若兰悠然神往,叹道:「要是有这么多男人肯撒尿让我洗,我就是立即死了也值得」「那
倒不难,只要咱们把操过咱们的男人都叫过来,准能尿上一大盆,到时候要喝要洗,还不是随你便?」「不行了,你这么一说我受不了了,冰箱里还有玉强留给我的尿,我要去喝点儿。」老太婆说着,扭着大屁股去了。
淑香在后面喊道:「妈妈,给我也倒一杯,顺便拿一个空啤酒瓶子来。」淑香回过身来,盯视着刘丽,道:「小骚屄,你今年多大了?家里有什么人?」「我……我今年……」刘丽刚说半句,脸上立即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操你妈的臭屄的,叫也不会叫一声,就这么跟我说话?」「是,主人。我……我28岁,名叫刘丽,我家里……啊……」原来淑香一只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别勾住她的两个乳环用力一拉,差一点拉豁「我……家里有妈妈、姐姐。」「嗯,你妈多大了?」「我妈今年54
了,也是一个骚屄」「你爸爸呢?死了吗?」「是,我爸爸早就死了。」「怎么死的?是不是操你累死的?」「不……不是,是…」「操你妈的,我说是就是,还敢顶嘴?」「是是,我爸爸是操我累死的。」「28岁,呃,怎么还没结婚?」「哼,一定是你太骚,你老公
受不了你」「不是的,主人,是他在外面有女人,我那时……」「操你妈的大屄,你他妈的一定是非常变态,你老公才受不了你,才到外面是找女人,你喜欢被人作贱,被人祸害,是不是?」「是的主人。我是个骚屄,愿意让千人操,万人骑,卖屄的还有钱挣,我连婊
子都不如,天生就是下贱坯子。我妈比我还骚。」淑香哼了一声,道:「我看也是,你这么骚,你妈还能好到那儿去?这是遗传。明天叫你妈也过来,我要好好玩玩她。」「是,谢谢主人,我妈一定高兴坏了。对了,主人,我妈也爱好屎尿,还喜欢流血的游戏,你可以
好好玩她。」「操你妈的,我先玩死你!」说着,淑香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她的胯下,刘丽痛得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周若兰早就端着尿瓶和一只空啤酒瓶子回来了,看见儿媳妇这一脚踢得甚重,微微一笑道:「好了,先过来喝了它吧。」说着,把啤酒瓶子放在茶几上,拿起一只杯子递给儿媳妇。淑香不理刘丽如何惨叫,转过身来接过婆婆递过来的水杯,周若兰向杯子里倒了满满
一杯的清凉的尿水。
淑香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咂嘴道:「妈,玉强的尿越来越好喝了。
尤其是在冰箱里一镇,就更好喝了。「说着,一仰脖就喝了下去。刘丽被折磨了半天,身上到处疼痛不说,口中也是乾得快冒了烟,看见这婆媳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尿喝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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