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家相比,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现代画画家。
总而言之,十里画廊像是突然走了大运,连国外的一些杂志上都出现了有关于它的消息,不管是褒贬,这些,都将十里画廊和水清流推向了名人的位置。
不过几年下来水清流从未出现在公众面前,见过她的鉴赏人都少之又少,于是水清流的神秘也是十分有名的,甚至连付一旬都比不上——至少大家都知道付大艺术家的名字叫付一旬。
为什么会突然走运,其实傅倾流是知道的。
那个男人坐在画廊长椅上,池塘里荷花开得灿烂,阳光从一颗颗挂在荷叶花瓣上的水珠上折射出来,闪闪发亮,他手上抓着一把鱼食,脸上还带着笑,看着五彩斑斓的鱼争先恐后的扑向丢下去的食物,好看的让来看画的客人都忘记了画,呆呆的看着他。
☆、004步步逼来。
傅倾流拿着包包慢条斯理的走近,他侧头就看到了她,站起身,笑容温柔的简直可以溺死人。
“我还以为你得过几天才回来,累了吗?中午想吃什么?”他接过傅倾流手上的包包,鞍前马后的,就像一只摇着大尾巴的忠犬。
“你别没事翘班跑到我这里来,我的画都沦为你的陪衬物了,这一点可真让人不开心。”傅倾流扫了眼那些被夏君宁吸引了目光的女客人们。
“真无情,我可是专门为了你才来的。我下次会记得带上口罩遮住脸的。”夏君宁很无奈,更多的是温柔和宠溺。
绕过一圈画廊走进员工办公区,傅倾流走在前面,夏君宁身材颀长俊美温柔的巴巴的跟在后面,一条大尾巴左摇右晃的,几个在整理画册和资料的员工见到夏君宁和傅倾流,眼里齐刷刷的露出心照不宣的了然笑意。
傅倾流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迎面而来一个臭袜子,她毫不意外的侧身一躲,臭袜子砸在了她身后的夏君宁身上。
“啊!”池非表情夸张的尖叫,三两下跑到夏君宁面前抓走还挂在夏君宁身上的臭袜子,伸出手抹了抹他的衬衫,“大神,我不是故意的啊一定要原谅我!我本来要扔的人不是你啊相信我!”
“没关系。”夏君宁笑容温和的抓住池非在他身上吃豆腐的手,“东西砸到我身上没有关系,但是如果砸在倾流身上……”
“嘤!”池非浑身炸毛,他仿佛看到了夏君宁身周一闪一闪的黑色星芒。
“没有事要我处理吗?没有的话,我要回家了。”傅倾流从办公桌面上拿起一支画笔,慢悠悠的在手中转动,声音懒洋洋的,一如既往让人觉得没心没肺的语气。
“当然有!”池非立刻凶神恶煞的冲过来,“你昨天突然跑出去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什么人物吗?”
“正好保全我神秘的形象啊,再说,那是你擅自请来的,可不是我。”
“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咯?”池非觉得肺部气得生疼。
“好了,事情都这样了,再争辩也没用。倾流,我中午给你做一道新学的菜式。”
“嗯。”
池非看着没心没肺的女人,再看看简直要把女人宠的无法无天的夏君宁,抓狂,“夏总拜托你也说她几句好不好?你别忘了那些人都是因为你的拜托才赏脸过来的,她说放鸽子就放鸽子,胆也太肥了!她已经被你宠坏了!”
“我们先去市场买菜再回去……”夏君宁拿着傅倾流的包包说道。
“……”好好听人说话啊混蛋!
“等等!”池非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桌面上翻出来一封请柬,“昨天下午去给你收拾垃圾的时候在你家楼层的垃圾桶里捡到的,不知道你是丢的还是不小心掉的,看到上面写你的名字,我就给你捡起来了。”
傅倾流看着那封请柬,眼眸微微暗下,慢悠悠抬手夹过请柬,唇角笑容深了些,有几分诡异,呵,看来是天意呢。
夏君宁看着那封请柬,还有傅倾流唇角的笑,眉头皱了起来,眸色深深。
“走吧。”傅倾流意味不明的看了夏君宁一眼,收起请柬转身出去,步伐轻轻,就像猫一样寂静无声。
“好!”夏君宁立刻又笑了起来,身后大尾巴晃来晃去的。
这是一栋保全系统十分全面完善的高级公寓楼,住在里面的住户差不多都是些非富即贵的,还有几个大明星也住在这栋公寓楼里。夏君宁就住在傅倾流隔壁,而且因为有一手好厨艺,傅倾流经常去他家蹭饭。
此时夏君宁正在厨房里忙活,傅倾流纤细白皙的手指夹着请柬,红色的纸面上有一些黄白色的污渍,就像有些枯萎难看的花瓣,章铮才女儿的四岁生日宴,邀请她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去参加……呵呵,她可不认为李艳阳和章铮才会乐意看到她,可见这张请柬绝对不是他们寄过来的,当然,至于它为什么还没到她的手上就被丢弃在垃圾桶,也是挺耐人寻味的。
“所以你明天要去兰市?”餐桌上坐在傅倾流对面的夏君宁问道。
“嗯。怎么?你要一起去?”傅倾流慢悠悠的瞥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夹菜吃饭。
“我去做什么?”夏君宁忽然凑近一些,“或者你想把我介绍给你家人?”
傅倾流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那双一向哪怕带着笑都显得淡漠浅色没心没肺的眼眸在这一刻有一种说不出的绝丽色彩,却又带着几分朦胧,像蒙着一层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会反射出不同色彩的蚕丝纱帘,一不小心就要把你的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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