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两人要是意见不同,直接听傅谨钰的,这一点两班学生默认的,莫书豪尽管委屈,没人鸟他,胡闹还要被亲兄弟鄙视,简直不要更憋屈。
好在他们对于那些小跟班们的影响正面大于负面,两个班主任也乐于他们帮她们把那些小混蛋管着,要不然现在是小混蛋,上了初二初三再到高中就是大人想管也管不来的大混蛋了。
傅倾流听班主任这样说稍微有些放心了,也没在意什么小书豪,只当他是年级第二名所以被班主任拿来当对比,于是又问:“那就好,那他在学校有没有跟人起口角什么的?”
“当然没有,那孩子乖的很呢,绝对没有跟人起口角,我盯着呢,不会让人欺负他的。”班主任信誓旦旦的说着,哪里知道就在不久前有几个高年级的学长见莫书豪和傅谨钰年纪小白白嫩嫩的很可爱,还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起了捉弄的念头,结果被两人带着一群小弟狠狠的捉弄了一番,还完全没有让老师知道的事。
又跟班主任聊了几句,聊到了期中考过后的家长会什么的,傅倾流表示会尽量抽空去参加的,等班主任心满意足的挂上电话,自认为帮傅谨钰那个缺爱的孩子争取到了和母亲更亲近的机会,好一会儿忽然脸色大变,卧槽,只顾着傅谨钰,她把莫书豪忘记了啊,家长会一开,两个孩子在一个学校这事,还瞒得住?
傅倾流上网查了查,确认精神病态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成,而是最少十年才能完成心理转变过程后终于放心了,她有很长一段时间能来观察傅谨钰有没有出现什么不正常的行为举止,到时候再找心理医生也可以,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隐患要留下也已经留下了,她再紧张也没有用。
这天傅倾流难得的给自己的公寓打扫了一番,然后把小德牧的狗窝什么的安置在客厅一角,小家伙对于陌生环境还有点害怕,躲在童话小屋一样的狗窝里,一双眼睛警惕又好奇的跟着傅倾流转来转去,搞定好之后,傅倾流确定这小东西第一天到她家还不敢活泼也还没有能力搬下她的电视机咬坏她的沙发后,便提着包去画廊了。
池非一见到傅倾流确认她真的没事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画廊这两天非常的忙,签了几个画家,也签了几个要来十里画廊办展的合约,他忙着布置展台、灯光,和其它工作人员一起忙的晕头转向,傅倾流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明年给他加工资后,施施然去了自己的画室。
落地的窗帘将整个画室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傅倾流伸手将窗帘扯开,阳光滔滔洪水一般倾斜而入,傅倾流眯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推开落地推拉窗走到阳台。
摆在阳台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盆栽有些死了,有些开花了,傅倾流看着死掉的那两盆,看到那根部已经烂掉,却依旧在阳光下显得那样翠绿极富生机的叶子,微微有些出神。她忽然想起那片缀满星辰的夜空,那个月光笼罩的大舞台,那个萤火纷飞、自然伴奏的华尔兹,那个缠绵火热的吻,还有轻轻落在额头的仿佛满带珍惜的晚安吻……
噗通……
怦然心动。
很多人没经历过的时候都会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什么叫怦然心动,什么叫爱情,无法理解那些为了一个男人女人哭哭啼啼要死要活自讨苦吃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情。傅倾流也一样,她甚至觉得经历过曾经的那些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去信任任何人,更不用说所谓的爱情了。
她情商低,但没有低到把智商也拉低,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喜欢那个神经质又傲娇的男人,她对他心动了,她也许早该知道的,从那幅还被池非藏在某间库房里的那幅画开始,只是从没有一次比昨晚更清晰明了,清晰明了到让她没有办法去怀疑那只是错觉,甚至于一想起这个,就有一种愉悦又甜蜜的感觉。
傅倾流下意识的摸了摸唇角,发现自己的嘴角是向上扬起的。
只是……
傅倾流看着那盆看似没有死去,其实根部已经烂掉的花,上扬的唇角又缓缓的聋拉下来,她有太多事,还有傅谨钰……
一般的云轻飘飘的在天边连成一条直线,夕阳并不怎么灼热的橙红色光芒将它染上漂亮的紫色。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待到光线温度越发的弱,太阳只剩下半张脸后,傅倾流忽的转身大步的走出画室,快速的下楼。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了,从小到大,她任性、骄傲、瞧不起一些人、有仇必报,甚至在一些事情上是偏执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的,这总是伤人伤己,所以她被骂恶毒没良心被很多人不喜,所以她用画画来宣泄自己的情绪,种花来培养自己的耐性,她竭尽全力的去改变自己,有些效果,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些缺点只是隐藏的更深了,而不是消失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也不爱某些模模糊糊的东西,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付一旬,那么就算她有傅谨钰又怎么样?就算她有很多问题又怎么样?她就是个天大的麻烦,也有说“喜欢”的权利,所以与其自己在这里想东想西,还不如直接去问付一旬对她有没有感觉。
她会告诉他所有的事,如果他也喜欢她,那么他一定不会介意的。
傅倾流急匆匆的下楼,拐角处忽然冒出池非来,“砰”的下两人撞在了一起。
“嗷!”池非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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