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哭有什么用,还不如放开那些无所谓的尊严,羞耻,好好接受。还能免去一些苦楚。
“樱樱姑娘?”见那赤身luǒ_tǐ的小姑娘仿若未闻他刚刚的话,他不得不提高音量又唤了她一声。
“你们何时这般心软了。”蓝桑抬起头,清冷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不耐的怒气。
“是。”祭司殿下发怒了,仆人们再不敢以询问的姿势来唤樱樱。强硬地将人拉到椅子上,不顾樱樱的嘶叫挣扎,将人快速地绑在了椅子上,双腿大张,分别绑上了椅子两边的扶手。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大爹爹,小爹爹,快来救樱樱啊!”樱樱不停地想要扭动身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掰得大开,私密处袒露在众人面前。‘啪——’的一声,一道鞭笞的红痕留在了樱樱白皙的rǔ_fáng上方。
“啊!好疼!”樱樱尖叫一声,向打她的仆人花看气质最似蓝桑的一位,此时他看着樱樱,眼中只是一片漠然,好像他不是在看一个裸女,而是一团空气。
他手中持着一根小指粗细,通体黝黑的软鞭,这软鞭是专门用于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女子的,由羊身上最软的皮制成,外面粘上一圈软软的羊毛,再在强效的春药金风玉露中浸泡三天三夜,让药性入体。整根鞭子软中带硬,打到人身上会先是起一圈红痕,然后软毛带来的刺痒和春药带来的酥麻,能让所有人再无力反抗正如此时的樱樱一般。
“好痒,啊——”药性开始发挥作用了,樱樱白皙的皮肤渐渐变成了粉红色,那道红痕在慢慢地变淡,“啊——嗯——”有什么液体从下身流出来了,樱樱不自觉地想要伸手去擦拭自己下体流出的东西,她此时已经意识有些不清,浑身都开始发痒,下身更是痒得厉害,还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根本忘记了周围还有几个看着她的仆人。
仆人雪见状,上前一步,和正站在椅子右边的仆人月分别将她伸出的手捉住,拉到椅子后方绑好。
“啊——啊啊啊——”樱樱被春药刺激地不断挺身,用绳子的摩擦来缓解身上的麻痒。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根本经受不住人的碰触,月和雪只不过拉了她的手臂,就让她整个人开始抽搐,高潮很快来了。
下身喷出了大量粘稠湿滑的透明液体。
“这么敏感的身子,我还是第一次碰上。”月嬉笑着对雪道,“她以后应该能少吃很多苦。”月是四人中最活泼的,也是平时和樱樱交流得较多的一人。
雪没有答话,月已经习惯了雪的沉默寡言,也没有期待他的回答。雪的沉默不同于花的冷漠,他虽然寡言,但他会帮助那些有求于他的人,而不是视而不见。
高潮过后的樱樱好一阵没有回过神来,她觉得似乎整个人在那一瞬间都飘了起来,奇怪但舒适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再敢不服从,下次就不是一鞭这么简单的惩罚了。”风缓缓开口,他像一位威严的老师,在面对不听话的学生一般告诫着。
“把她的手松开。”这句话是对月说的。月伸手轻轻一挑,打着活结的绳子就散开了。樱樱原本白皙的手腕因为两次捆绑,早就勒出了红痕,似带了两个血红的玛瑙手镯,鲜艳妖娆。
“好,我们接着上课。”风侧身,手中教鞭指向仕女同样大张的双腿中的隐秘地方,“这里是女子的xiǎo_xué,里面分为yīn_dì,yīn_dào口和尿道口。最上面的那一粒肉粒是你的yīn_dì,然后上面的小洞是尿道口,下面的小洞是yīn_dào口,你自己摸摸看。”说完,风收回教鞭等待樱樱的动作。
樱樱畏畏缩缩地看了一眼站在她左手边的花,和他手中低垂的软鞭,她还记的那根看似柔柔的鞭子给她带来的感觉有多么奇怪。
手是颤颤巍巍又不得不伸的,啊,摸到了,软软的肉,平时沐浴的时候也是有洗过这个隐秘的地方,可是现在,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捏上yīn_dì的一瞬间,条件反射般,樱樱全身颤抖了一下,刚刚那种奇怪的酥麻感觉又来了啊!又有一小股液体流出来了,她想缩回手了。
‘啪——’一声鞭响,是空气爆破的声音。鞭子并没有落在樱樱身上,花只是为了威胁樱樱一下,显而易见这种威胁奏效了。
“不要!啊!”樱樱对那鞭子怕极了,缩回一半的手忙不迭伸下去,一根手指,在她的慌不择路下,直接插了一个指尖进入了尿道口。
“下面是yīn_dào口,里面有一层薄膜是你的chù_nǚ膜,以后你的夫君们将会用他们的yáng_jù伸进你yīn_dào最里面的子宫里shè_jīng,然后你就会孕育出下一代。”风看着樱樱将手指摸索向下,她摸到了滑滑腻腻的液体,那个流出奇怪液体的地方原来是她的yīn_dào。
第一幕之第二章调教(下)
经过一整天的“上课”,樱樱觉得她对自己大概从来没有这样深入了解过。而由于她在被放去解决生理问题时企图逃走,午膳被毫不留情地取消了。
到用晚膳的时候,樱樱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只是她一坐到餐桌前就傻眼了,仆人们呈上来的不是平日精致的小点伴米粥,而是她下午在那幅图上看到的男根的形状。
“不,我不吃了,不。”樱樱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连连道。
“樱樱姑娘,这是每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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