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个动作,璃月确信,他真的是把第一次给了她。连亲吻都不会,这个男人,不可能跟女人上过床。
但这蜻蜓点水般的 一吻却激起了璃月的兴趣,因为她发现此刻的他热情而青涩,和平时判若两人。她一向好奇,很想知道他还能改变成什么样子。
第二次贴上璃月的唇瓣,他似乎有些不满这样的隔靴搔痒了,温热湿软的舌不熟练地试图探入璃月口中。
他清新干爽的男子气息取悦了璃月,是以她并不排斥他的探索。微微张开小嘴,她勾动小小的舌尖迎接他。
他却似乎吓了一跳,舌尖一弹缩了回去。
青涩的反应几乎让璃月笑了出来,但她及时压制住了,反被动为主动,她舔起了他柔软的唇瓣。
他的舌很快又不甘寂寞地探了出来,当两人舌尖亲密交缠的一刹,璃月只听耳畔传来“啪”的一声轻响,自她进门他就一直死攥在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深切越来越激烈,他的呼吸渐渐chu重起来,双臂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娇软身躯。
如此紧密的拥抱,让璃月心中蓦地生出一种被需要的感觉。一直觉得自己生如飘萍的她,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
尽管知道这一刻的感觉很可能是意乱情迷下产生的错觉,但她迷恋这样的感觉,于是她也伸手抱住了皇甫绝,毫不吝啬地回馈以自己的热情。
她的主动与配合很快便驱散了皇甫绝仅剩不多的矜持和理智,抱着她的双臂越箍越紧,他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隔着衣物揉抚着她的背。
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很清晰地感觉到臀下正搁着一g勃发的硬物,那滚烫的感觉几乎能透过两人的衣物而熨上她娇嫩的肌肤。
她有些迷茫起来。
尽管她被他吻得有些动情,但她没有忘记,她和皇甫绝之间并没有爱。
但……
和同一个男人做一次或是做两次,有区别吗?
没有。
反正也没有谁值得自己去为他守身如玉,那她何不就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呢?
皇甫绝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不是她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和他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在彼此身上寻求欢乐。
由于对面抱坐的姿势,她的膝盖跪在皇甫绝大腿两侧的椅面上,她就借由这一点点支撑力,轻轻扭动纤细的腰肢磨蹭他的昂扬。
皇甫绝很快便丢盔弃甲,湿热的吻顺着她的下颌一直绕到她的颈侧,他扯去了她的腰带,卸开她的外衫,近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光洁如玉的肩。
感受着男人火热的激情,璃月搂着他的脖子轻轻xi。
这个男人不爱她,但他管不住自己的yu,又抑或说,抗拒不了她的身体。
男人都这样吧,爱和yu永远都是两码事。就像流觞,第一个说喜欢她的人,只是因为她 不能给他承诺,他就可以压抑自己的yu不抱她。
无所谓了,她只是要自由和快乐。哪里有她便去哪里,谁能给她她便和谁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嗯啊……”或许是因为没经验,皇甫绝笨拙而温柔,细细的抚触和吮吻让璃月忍不住jiaoyin起来。
娇软煽情的声音对于此刻被情|欲蒸腾得浑身发烫的他而言显然成了折磨,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呼吸急促chu重,近乎痛苦地拥着她的身子道:“我要你……”
简简单单一句“我要你”,听在耳中却有些动情。
他的脸就贴在她x前,感觉到他皮肤上传来的那高得惊人的温度时,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动情了。可他并没有躁进,倒反而像在征询她的意见,寻求她的帮助。
好吧,她必须承认,在这种事上,她的确比他有经验。
于是……
一阵窸窣之后,璃月瞠目看着被她从他锦袍下面释放出来的那g凶器。
不知道是不是没脱衣服的缘故,只觉从淡蓝色的丝滑衣料中探出来这么一g头角峥嵘的东西,无端地显得巨大而狰狞。
虽然心知就在几天前这g凶器曾经造访过她的身体,但这样的尺寸还是让她不由的心生忌惮。
那天她是醉了没有感觉,如果是醒着的话……应该会很痛吧。
想到此处,她有些困难地吞了口口水,正在犹豫是要真刀真枪地跟他做呢还是用手帮他解决?男人却已不耐她的磨蹭,凭着那天早上得到的有限认知,他有些急切地托着璃月的腰抬起她的臀,“嘶——”的一声扯裂了她的亵裤,然后在璃月的惊叫声中非常幸运地一杆进洞。
“啊!”撑到极致的疼痛果真如预期一般的剧烈,璃月皱着娥眉双手揪紧了他肩上的衣襟,正极力忍耐,耳畔却传来一声他舒爽至极的动情低喘。
璃月当即不甘地一拳砸在他x上,骂道:“就知道什么羞涩什么纯情都是装的,你就是闷骚!啊,别动,痛死我了你这混蛋!王府门口,观渡和宴几一边脚步匆匆地往里走一边道:“叶千浔只说要来,却不说何时来,我觉得此事有些不寻常。”
宴几道:“这几个月血影g和月潇山庄在绯水之侧大大小小地打了二十余仗,双方都损失惨重。此番他来,怕是与此事有关。如果他要向我们借调人马,我们是应还是不应?”
观渡停步,看了看他,道:“问清楚血影g因何和月潇山庄如此频繁地火并再说吧,我不信就单单为了个玉帘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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