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渡和宴几对视一眼,虽然早知道这漕帮少主x情古怪言行不羁,但这思维的跳跃弧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
一旁璃月不假思索道:“帅有士陪,有p打,有马骑,有车坐,有相暗恋……帅怎么不好?!你就是嫉妒!”
观渡、宴几:“……”偷笑之。这丫头就是强!
苏吟歌见她句句帮着那面瘫的皇甫绝,心下更恼,转头冲她吠道:“不说话你能憋死?”
璃月装模作样地脸颊,把椅子往后挪了挪,道:“我洗过脸了,请节约口水。”
“噗……哈哈!”立在一旁的林鹫憋了半天,终究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对面的观渡和宴几也是浑身一阵不正常的轻颤。
“苏公子,我敬你。”皇甫绝此时倒端起酒杯开了口,端的好会挑时机。
苏吟歌脸一阵红一阵白,恼道:“不喝了!”气哼哼地离席而去。
看着他瞬间消失在门外的背影,观渡迟疑地看着璃月,道:“这……”
璃月笑得趴在桌上,摆手道:“没事,你们的心意到了就行了。”说着站起身,指点着桌上几盘自己中意的菜道:“这几道送到怡情居去。”
临出门,又回身对皇甫绝竖起大拇指道:“没发飙,有进步。”言讫,轻笑着消失在门外。
……
“人跟猪的眼光果然不能同日而语,皇甫绝再帅,能跟我比么?”璃月刚回到怡情居,某男便站在清池边黑着脸忿忿不平道。
璃月懒洋洋地抛下一句:“他也就剩那张脸了,你跟他比不觉得掉价?”
苏吟歌一听,心中憋闷之气散了大半,哼道:“这还像句人话。”
璃月娇笑着黏过去,道:“我还有句更像人话的,想不想听?”
苏吟歌习惯x地挑眉。
璃月扫一眼他手中的玉箫,摇头叹息道:“若不是你只有蚕宝宝那般大小,你还真是样样都比他强呢。”
苏吟歌一怔,璃月却咯咯笑了起来。
“你个死猪妖!今天我非叫你知道究竟是不是蚕宝宝!”苏吟歌忍无可忍般身子一旋向她扑去。
……
*
深夜,曦王府。
皇甫绝辗转难眠。
一闭上眼,满眼都是璃月和苏吟歌坐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样子。
苏吟歌虽然说话不中听,但无可否认,他是个极优秀的男子,那妖j一般的女人,会不会也和他一起喝酒,一起行酒令,一起喝醉,然后……
不!他不许!
猛然翻身坐起的他正欲掀开薄衾下床,却又停了下来。
他以什么资格和立场来说“不许”?他和她……唯一仅有的那层关系也被她生生切断了。
想起那夜她不留情面的那番话,他再次痛苦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不曾怀疑过自己选择的权力,当时听到那番话,只是觉得恼羞成怒。
但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纵然掏心挖肺,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
他觉得自己应该理清思绪重新开始,但,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她一想到她,脑子里便乱得一团糟。
他越来越理不清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就如他越来越不明白,为何想她的次数会比想念江含玉更多。难道……这就是yu的魔力么?
可如今他想起她,似乎又不仅仅是因为yu了。那是一种,让人既愉悦又痛苦的感觉,就如喝酒一般,谈不上味道有多好,但就是容易上瘾。
他不明白,不懂,此刻唯一清晰的想法是:他必须去一趟怡情居,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和苏吟歌……
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他又能怎样?
不管如何,看过了,才能死心。
*
璃月房内凳倒桌翻一片狼藉,而她本人则气喘吁吁地被苏吟歌压在床沿,姿势暧昧呼吸相闻。
“说,是蚕宝宝吗?”苏吟歌抵着她,恶狠狠地问,同时心中却又有些奇怪,这只猪妖竟然能让他硬起来,莫不是他禁欲太久有饥不择食的嫌疑?
虽然姿势有些狼狈,但璃月表情可一点不狼狈,听到质问,她扭动小腰着意蹭了蹭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一脸无辜,道:“哟,硬的耶!莫非,蚕宝宝结茧了?”
苏吟歌盯着她笑意盈然的晶亮眸子,倏忽抓过一旁的枕头往她脸上一按,吼道:“你蠢死得了!”言讫,恨恨地出了门。
璃月拨开枕头坐起身,看着乱糟糟的屋内,无奈一笑,一边伸手整理在与他的“搏斗”中被扯得一团乱的长发一边心思:这家伙竟然会硬起来,难不成,他对自己肖想已久?不过话说回来,他的那g……貌似真的不小呢。
真是奇哉怪也,以前在妓院的时候tou+kui过那么多,比中指长的就没几个,为什么她遇到的这些qín_shòu每个的那g都长得那么彪悍?
耳畔响起敲门声。
她收敛了思绪,走过去开门一看,却是皇甫绝目光闪烁地站在门外。
“我不是叫你别再来找我么?”她皱起眉头。
皇甫绝见她长发散乱衣衫不整,双颊粉红jiao微微,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将手中盒子往她手中一塞,转身便走。
璃月莫名其名,捧着盒子回到屋中打开一看,却是条质地上乘的女式亵裤,与她上次在他书房中被他撕裂的那条极为相似。
她呆了一呆,忍 不住笑了起来。
皇甫绝这家伙,偶尔想来还是有点小可爱的。
正文 65、偶遇夜魔 ...
次日一早,观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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