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著,太子还特别看了蔺远彦一眼,而蔺远彦却撇唇,看不出是喜是怒,这两个男人之间感觉怪怪的?
就在赵星绒专心偷窥,不料身后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公主!”这声音吓了她好大一跳,回头一看,竟是伺候皇上多年的太监永福,这一呼唤,同时也惊扰了凉亭处的三个人,目光直向自己射来,她只得硬著头皮走过去。
见她出现,皇上自然是满眼的慈爱;太子则是不悦的皱眉,一脸的不欢迎;至于那个蔺远彦,依旧满面春风,但说出口的话,刺耳得很。
“臣倒不知宁善公主除了一些特殊的癖好之外,还有偷听别人讲话的好兴致。”
他不禁打量她。
换下红红紫紫、花枝招展的衣裳,如今的她改穿著一袭清新淡雅的罗裙,且一改往日的浓妆艳抹,发间仅简单插了几支珠钗,竟散发出一股清纯少女特有的韵味。
蔺远彦对她向来没好感,可乍见她这身打扮,不禁有些失神。
可转念一想,八成有诈。自她见过自己一面以后,就对他穷追猛打,不但不顾姑娘家该有的矜持,其言行比妓院的头牌还要嚣张过分。
她不断想尽办法接近他,实在烦人。
这次她将自己打扮成这副清新模样,肯定有阴谋。
因为上次落水事件,赵星绒原本就对他没好感,现在又听他贬低自己,俏脸上不由得染上了一层薄怒。“蔺大人讲话何必如此苛刻,御花园本就是皇家之地,我来这里游玩散心,碍著蔺大人什么事了?”
“宁善,不得对蔺大人无礼!”段宁康冷冷的瞪著她。
赵星绒刚刚就发现太子对蔺远彦的态度怪异,而她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他干么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瞪她?
气氛微僵,皇上却突然露出笑容。“康儿,这你就不懂了,难道你看不出,蔺卿家与宁善这是在打情骂俏啊!”
打情骂俏?赵星绒险些被这句话呛到。“父皇,我哪有!”段宁康听了,俊容上更阴沉几分。“怕是父皇多心了。儿臣不是说过,蔺大人日理万机操劳国事,没有太多时间去应对儿女情长之事,还望父皇莫再提此事。”“可朕倒觉得宁善与蔺卿家很相配。”
“父皇……”
两父子不断争论,倒是当事人赵星绒和蔺远彦被晾至一边,两人面对无言。
蔺远彦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喜事怒,但那深邃的目光,令赵星绒的心猛然一沉。不知为何,他的地位虽在皇上和太子之下,可她却觉得他才是真正主导全局的人。
潜意识中,她竟有些害怕与他接触。
见父兄二人还在争论不休赵星绒这才猛然意识到他们正在为她的婚姻大事争执。
她的灵魂穿越到这个时空,可是有重要任务在身,岂能随随便便嫁人。
看得出蔺远彦对她全无好感,甚至还厌恶至极,真不知道一前这副身子的主人究竟看上他哪一点?只因为他长得帅?
“父皇,女儿的婚姻大事并不急,还望父皇别再为难皇兄和蔺大人才好。”此话一出口,不但皇上和太子愣住了,就连蔺远彦的眉头也挑高了几分。
“宁善,难道蔺卿家不合你的心意吗?”
合屁呀合!这家伙除了长相俊美之外,个性差到极点,讲话又尖酸刻薄,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种男人?
“诚如皇兄所言,蔺大人日理万机,帮父皇、皇兄操劳国事,儿女情长只怕会误了蔺大人做大事。”
她看向蔺远彦,并露出一脸和善可亲的微笑。“是吧,蔺大人?”蔺远彦敛眉,不懂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前阵子还像个疯婆子似的想尽办法来勾引他,怎么才几日不见,她竟不想嫁给他?!
此时,微风轻送,垂在他耳边的几缕发丝迎风起舞,更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赵星绒在心里嘟囔。难怪段宁善那个色女会对这男人如此倾心。
咦?等等!蔺远彦的右耳垂上竟有一个梅花胎记。
若有一天你看到右耳垂有梅花胎记的男人,他便是你要嫁的真命天子。
莫非,她此次灵魂穿越时空所要寻找的男人,就是蔺远彦?!
赵星绒猛然一惊。老天!皇上要把她的任务亲自送到她手里,险些被她推拒在外。
如果不能以最快的速度嫁给蔺远彦,那么她此行的任务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完成啊?
想到这里,她急忙去拉皇上的衣袖,硬逼自己扯出一抹虚假的笑容。“不过这门亲事若是由父皇亲自做主,女儿自然不会反对。”对于她突来的转变,蔺远彦不禁皱起眉头。这段宁善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他没看错,她刚刚明明很抗拒这桩婚事,为什么在眨眼间会突然改变主意?
皇上听了,顿时龙心大悦,太子却是皱眉,脸色难看,只有蔺远彦和赵星绒两人各怀心事。
随后,皇上将太子留下说是有事商量,而赵星绒和蔺远彦则被皇上以需培养感情为由,让他们去园子里赏花散步。
从头到尾,蔺远彦始终风度翩翩,未口出恶言,直到两人离开凉亭一段距离,他才扯出一记冷笑。
上下打量了赵星绒的新妆扮一眼,可眼里全是不屑之意。“没想到公主为了引起我的兴趣,这次竟然连以往放纵嚣张的风格也改了。”赵星绒心里正算计著如何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无聊的时代,突然耳边传来讽刺的言语,不满的很想回呛。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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