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手池了。“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y毛。”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我顿时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在检查我y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y毛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毛的工具准备好了呀!这怎么解释呢?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你最近是不是刚刚动过什么手术,好象已经剃过y毛了。”女医师看着我下面短短的y毛,但又看不动明显的伤口处,狐疑地问。从上次挨了黑刀到现在也就十天出头,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完全长齐,也就两三厘米长的样子。女医师见我不想回答,手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c作,一分钟后,我那原本就还没长齐的y毛又被年青的女医师剪得差不多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烫不烫?”女医师柔合的问道。我摇摇头,委曲得想杀人。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下体所有长着y毛的地方,包括y囊和gāng_mén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在她轻轻的揉搓下,我的y部泛起了白色的泡饱。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身体放松,别怕,不要动。”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yj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身体……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轻轻将我y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y毛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y毛毫不留情地剃除。接着,她用几g手指捏住我y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刮我y囊上的y毛,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女医师感到了我身体的紧张,安慰着说。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y囊的手,在她熟练的c作下,我知道y囊上的毛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我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突然,让我吃惊的事儿发生了:我的gāng_mén居然被一只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别紧张,别动啊。”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闪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感到锋利的剃刀不再平贴在我的皮肤上,而是一边稍稍抬起,用一边的刀尖儿,围绕着按住我gāng_mén的手指,轻巧的在我的gāng_mén周围游走。虽然这个地方的毛毛不多,但因为位置不平不好c作,仅仅能用刀尖儿一点一点地修,所以这个比较j细的活儿足足用了两三分钟。剃完gāng_mén周边的毛毛后,女医师再一次对我的下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把各部分漏掉的毛毛再次认真的消灭。又过了一分钟,经过严格仔细的检查,现在女医师确定我的下体已经像个小孩子儿一样了。女医师转身放下剃刀,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
我从手指缝儿里飞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双腿可笑的打开,脚心几乎指向天空,可怜的小弟弟没有了y毛的保护,恐惧的向左躺着。
我的包皮确实太长了,刚刚明明已经被她灵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现在,经过一番折腾,竟奇迹般的又溜了下去,使g头只露出了一点点尖儿。这让我有一点点儿欣慰。
年青的女医师放下锋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刚才那把夹着棉花团儿的镊子,在小口大肚瓶子里沾了一些黄色的y体。
我知道,该消毒了。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女医师拿着镊子回到我的双腿间,大约五秒钟之后,我感到两个灵巧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捏住我yj的头部,施展同样的手法,瞬间,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灵巧手指的捻弄下臣服,可怜的g头再一次无奈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哎,”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大夫的两g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yjg部,然后轻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yj竖起g头向上。
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g头,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躲了一下。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色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在我刚才身体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g捏在我yjg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两g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g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感觉怪怪的,不过挺舒服呢。”我头昏昏的想。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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