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罢了,让白爷爷见笑了。”
白爷爷听的叹为观止,这女娃娃简直是个宝!
仅凭借一则言语不详的记载,便能琢磨出法子,看着模样也是十分周正,不错……不错,是配得上他乖孙儿!
奴颜弄不懂这人一时间表情怎么这么丰富,只他愿意留着就留着,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奴颜也不管他,埋头只管自己琢磨自己的药方。
不仅是内服,还得有外敷。
到了晚间,外头又送了一车烈酒过来。
定是谢疏狂做的,奴颜笑了笑,那人真是个面冷心热的。
奴颜又一头扎进药材堆里,膏药陆陆续续出来好几种,她分批按种类给那些人涂上,因为要记载不同的药效反应,奴颜彻夜未眠。
几乎是一整夜,奴颜都在来回奔波。
令奴颜没有想到的是,那白爷爷竟然身体这么好,也能陪着她熬一夜。
期间奴颜偶尔想要什么药材,他也能很快递过来,一直充当奴颜的另一只手,一声不吭,毫无怨言。
一夜过去,天边泛起一丝丝鱼白。
最先服用药的那个人于睡梦之中,忽然一口鲜血喷出,接着七窍都开始流出鲜血来。
白爷爷比奴颜走的还快,他临近那人,正想去抬那人的头查看情况,奴颜忍不住大喝一声:“不能碰他。”
白爷爷手一顿,这一夜相处下来,他晓得奴颜不是一个没有章法的人,听他的也无妨。
可别人不这么想。
老三便是其中一人。
他本来就看着奴颜年纪轻,不太信任奴颜,眼下人都吐血了,奴颜竟然还能若无其事。
难道非要把人治死了才是出事吗?
以为他们得了病就不能算作一条人命吗?
那离娘,离娘可怎么办?
老三也是熬了一夜未睡,他什么都按奴颜说的去做,不是因为听命于奴颜,而是因为他自己做什么,心里还有数。
但药他不懂。
可是他知道,这个姑娘年纪还那么小,不可能……
于是他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老爷子,那人一看就仙风道骨,经验老道。
“老先生,求求您就看看他怎么回事,这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老三说完,有些心虚的朝着奴颜那边看了看。
奴颜气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相信她!
“不能动,他这些血都是毒血,只是我没想到这药对他们这些饭食都不饱的人来说,还会是烈性。”
奴颜心中焦灼,就是她也不敢太靠近,毕竟那可是毒血。
白老爷子最终赌了一把,听从奴颜的,不去触碰那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老三等得眼睛都赤红,他捏着拳头,眼里噙着泪。
兄弟,是我对不住你,来生我们再做兄弟,我一定……
“我好饿……”那人忽然醒来,口齿清晰说了一句,他只觉得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等等,他好像身上也不痒了。
药!
是药!
他立刻反应过来,连连对着奴颜和白爷爷扣头。
“谢谢两位恩人救命,谢谢两位恩人救命。”他只只吃了一贴药,心头在没有那种无时无刻的恶心感和瘙痒感。
那么多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他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有好转的一日!
奴颜点点头,冷声道:“你先下去洗个澡,洗干净你身上的血污,但凡是你血滴落的地方都必得烈酒擦一遍,明白吗?”
“老三,你还愣着干什么?给他煮一碗米粥,等会我再给他熬一碗药。”
看来药还得再减三分,他们身体太弱了,禁不得催逼。
奴颜浑然不在意方才老三的冒犯,一心眼里想着如何治好那些村民。
老三看的面红耳赤,他没想到他险些坏了奴颜的事,但人家一点也不记仇。
直到这时,老三才对奴颜心服口服,奴颜说什么,他再也不会自己拿主意,而是直接照着奴颜的话去做。
奴颜何尝没有注意这些变化,她眸子闪了闪,继续有删减然后改良药方。
鼠疫村的人得知有人好转,知道有个人可以救他们,顿时躁动起来。
他们不想死,不想死。
于是每个人都发狠的撞着围着他们的栏杆,最先发现异动的官兵赶紧去魏国公府汇报。
此时魏国公府正在大摆宴席,招待谢疏狂。
魏国公听了官差来报,脸色都不好起来。
怎么又是那群愚民。
眼下可是他招揽卧龙先生的关键时候,怎么能容许这些人去破坏他的大事。
既然卧龙先生已经出来了,那村子里的人也已经活的够久了。
“你命人……”
“国公大人。”谢疏狂凉凉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您知道我此行为何而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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