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女,半路中两手抄起酒水台的两支酒瓶朝亮光的顶灯投掷过去,砸灭灯光之后,在黑暗中拿上才从他们身上下来不久的大毛巾,甩到男人脸上的同时迅速挪步到他身后,踩上茶几,借力跃起后曲膝用膝盖骨重击男人天灵盖,然后对着他的太阳穴一记扫踢,与此同时伸右手覆在了女人眼前,左手从她的脸颊开始向下滑走,最后落在她的左手中指上,取下了她的‘鸟蛋’,转身离开。
歌唱完了。
惊奥抬起头就看到了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别戈。
别戈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拉起她的手,把攥在手心的‘鸟蛋’戴在了她的中指上,说:“你现在可以闪别人了。”
“卧槽!”惊奥盯着手指上的‘鸟蛋’惊叫。
别戈在她身旁坐下,搂住她的肩膀,然后抬另一只手将她凌乱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说:“别说脏话。”
“卧槽!卧槽!卧槽!”
别戈的眼角抽搐了起来。
“哪儿来的?”惊奥把手背举至齐面,左右晃了晃,问。
别戈说:“偷的。”也算诚实。
“对面那个女的的?你怎么过去的?”
“爬过去的。”
“你属壁虎的吗?”惊奥斜眼看他。
别戈把手机从她手里拿过来,点开几个页面,把各类攀岩、攀楼的个人奖项页面现给她。
惊奥扫了两眼之后撇了撇嘴:“有什么好显摆的。”
别戈没跟她就这个话题多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一时没忍住,偷了一个吻。
惊奥捂住被亲的脸:“把你的嘴放老实点。”
这句话之后,别戈干脆压倒了她,随之而来密密麻麻的吻遍布她脸上颈上锁骨上……
惊奥被亲的发痒,笑出声:“还是你比较像饥渴的荡.妇……”话间不忘把他推开。
别戈没说话,上下齐手,直捣胸前裆下。
“套!”惊奥提醒。
“ow!”
惊奥一脚踹开他:“滚蛋,不戴套不让碰。”
别戈嘴角抽搐了两下:“以前也没戴。”
“你还好意思说?”
别戈闷头想了下,说:“第一次忘记了,第二次没顾上,第三次想着前两次都没戴就算了,到第四次……习惯了……”
惊奥瞪了他一点,合上了两条腿,闭得紧,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稍重:“你还好意思说?!”
“再等一下。”别戈说着站起了身,朝围栏迈步。
惊奥拉住了他:“算了。”
别戈俯身凑近她:“不戴了?”
“不做了。”
“……”
惊奥松开了抓住别戈的手,盘腿坐在了沙发上,看着不远处一幢大厦天台的花园,切换了缄默状态。
别戈见状绕了回来,坐在她对面的圆几上,两脚蹬上她屁股两侧的沙发边缘,将她人圈在两腿间,以胸膛挡住了她的视线。
惊奥掀眼皮看向别戈,说:“羊毛不能在同一头羊身上薅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薅急了它会咬你的。”
别戈知道惊奥是在说他刚才准备在偷走鸟蛋之后再去偷两只避孕套的事,没接话,他觉得她还有下文。
“我以前跟灵子并排坐在我们家一楼大厅,听着我爸在楼上跟外围女玩儿群p。”惊奥说,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灵子是我后妈,比我大四岁……也可能是三岁,记不太清楚了。”她口吻淡薄,不带丝毫情感,就像上次说起她妈时那样。
别戈眉头微皱。
“开始的时候我就像刚才那样偷看,后来麻木了恶心了,就不看了。”
……
“再后来,他死了,灵子在她死后另嫁他人,我就把那房子卖了,出了国。”
……
“在外国待了两年,查出我生了病,就又回了国。”
……
惊奥话说完站了起来,转身与别戈面向同一个方向,然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脑袋枕上他的肩头,说:“你不用担心,不是传染病,而且我已经治好了。”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想听听你的事。”
别戈老练的没有露出任何异于平日的神情,说:“我没见过我爸,我妈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就这样。”
“不要让我像挤牙膏一样,多说一点。”
“在你之前,我一直以为一个侦探仅通过一个人暴露在外的细枝末节就能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不用对其发问。”
“第一,我只是个三流破案人,承受不起侦探一词所承载的重量,第二,不知道是你擅长对自己进行处理还是你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东西,面对你,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别戈环住惊奥,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
两个人动作一致的看向声音来源……惊奥甩在围栏根的手机。
别戈去拿手机,看了眼后扔给惊奥:“你朋友。”说完朝天台直梯走去。
惊奥按掉了来电,抬头看向别戈,他的背景比月光更皎洁,比池水更清冽,比花园更让人心旷神怡。
“别戈!”
别戈回过头。
惊奥按下了手机拍摄快门,将他这刻的美好保存在了手机里,保存在了她的生命里。
这只手机,好像可以一直用下去了,她再也没有换手机的理由了。
别戈无奈轻笑:“电梯来了。”
——
三场戏拍完已经到后半夜了,她在看过剧本之后,觉得两个人的感情应该是在惊奥第一次跳伞伪自杀的时候开始的,但导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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