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回到下层,观音后身有石雕墙壁,工艺复杂巧妙,吸引游客驻足欣赏。
风景很美,许辉和白璐找到一处稍偏的地方坐下。
“往这边点吧。”白璐招呼许辉坐到里面。“风太大了。”
风的确很大,而且是一阵一阵地吹,前面不远的开阔处每到起风的时候,旅行团的游客都紧捂住脸,丝巾帽子到处飞。
白璐他们坐着的地方只能看见观音的背影,和小半侧脸。
她微微发愣之际,胳膊被碰了一下。
转头,是一杯温水——许辉把她包里的保温杯拿出来了。
“喝一点。”
白璐接过喝了,许辉还想倒,白璐摇头说:“不用了,喝不动了。”许辉皱了皱眉,“你怎么吃喝都这么少,喂猫呢?”
白璐看着他,轻声说:“好养活。”
许辉给自己倒了两杯饮下,随即嗤笑一声,淡淡地道:“别说一个,十个你我也能养,信不信?”
白璐歪着头看他,“你以后要找十个么?”
“……”
许辉懒得回她,浅白一眼接着喝水。
她看他高昂着头颅,感觉在轻动的黑发下,有股干爽而年轻的傲气蕴藏其中。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许辉一口气喝了半瓶,然后低头,嘴唇泛着湿润的光泽。
“信还是不信?”他喝了半天,还在纠缠刚刚的问题。
白璐爽快地说:“信。”
他这才满意,抬起手揉了揉他喜欢的细软发丝。
风吹着海,吹着林。
波涛松涛层层滚滚,此起彼伏。
净土之上,似乎感情也变得无暇。
又或许这两个单薄的生命本就纯洁,风只是吹开他们人生旅途上的迷雾和峦嶂,而后向前一指,无声地说道——
看,路还有很长。
两人肩抵着肩,手拉着手,靠在清凉的石板,不由自主地倚着对方。
前面又刮了一阵大风,游客在大笑间拉住衣帽,姿态滑稽搞笑。
观音在狂风中纹丝不动,静静而立。
“该回去了。”坐了好久,白璐说。
时间掐得当真准,她话音一落,许辉的手机便响起来。
孙玉河打来的。
“你们在哪呢?”孙玉河道,“走了这么半天了。”
“在南海观音。”
“跑挺远啊!差不多往回走吧,我们得把晚上住宿的地方安排了,今天人这么多,万一订晚了没有位置怎么办?”
“怎么可能。”
“总之你快回来,我们都凑得差不多了,就等你们俩了,还在刚进山的地方集合。”
放下电话,白璐和许辉收拾好东西起身。
已经四点多了,太阳开始慢慢西沉,游客也比刚来的时候少了。
“走吧。”许辉牵着白璐往回走,“饿么?”
“不饿,你呢?”
“我还可以。”
“等回去了先找住的地方,然后再出去吃饭。”
顺着原路返回,白璐和许辉真的是最后到的。
皮姐问道:“你们都去哪啦!”
“南海观音。”
“我们也去了!”老三在旁边说,大刘背后出了一身汗,陪在她身边。“也是刚刚啊,怎么没看见你们?”
皮姐调笑,“哎,偷偷摸摸地躲哪去了。”
许辉大大方方地坐在石头上休息,剩下白璐一人,说:“就在观音后身,你没看到么?”
老三哈哈大笑,“逗你呢!我们就在下面晃了一圈,没上去。”
“……”
“走吧走吧。”作为唯二没有配对的旅行者,指望老幺安排是没戏的,孙玉河只能冒出头当指挥。
“我刚刚问过了,在普济寺那边住宿很多,离得也不算远,咱们现在过去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一边闲聊一边往普济寺走。
从回来之后,白璐更多的关照自己寝室的女生们。
许辉跟孙玉河走在后面,听她们说说笑笑,聊下午的见闻。
不一会不知道讨论到什么内容,几个人大笑起来,皮姐回头喊道:“许老板——!”
许辉正在跟孙玉河谈店里今后的注意事项,听见皮姐喊话,马上抬头,“怎么了?”
皮姐道:“等会找酒店你们找还是我们找啊?”
许辉抬抬下巴,“你们找。”
老三也转头喊:“那房间怎么分配啊!”
许辉:“……”
孙玉河在旁边乐,等了一会看许辉实在被噎得没词儿了,便出手解围,嚷回去。
“都注意点行不行?大庭广众像什么样子!”
女生们开完玩笑,嘻嘻哈哈地转回头接着聊天。
许辉还没说话,孙玉河胳膊肘推了他一下。
“干什么,还想呢?”他半开玩笑地说,“这问题还用考虑么?”手臂一展,把许辉肩膀搂住,朗然道:
“肯定是咱哥俩一起住啊!”
许辉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孙玉河拉着脸抽回手。
“真他妈的……”孙玉河撇着嘴,“天天腻着,不知道女人得吊着来啊。”孙玉河一摆手,定论道:“外强中干,白瞎你那张脸,给我得了。”
许辉手插着兜,微垂着头,“我回去就走了……”
“你怕她舍不得啊。”
孙玉河一瞪眼,又怕前面那贼精的女生听见,使劲压低声音。
“我告诉你许辉,这一点你还真得跟人家学学,要走就走,说留就留,厉害吧。”拍拍他肩膀,又道:“那女的心可比你爽利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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