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该称妾。”
终于,乔锦笙扶起乔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站直的乔蔓神情淡淡,新帝笑了笑,不再多言。
不对劲。
乔蔓望着乔锦笙,心下奇异的感觉愈发浓重。她隐在袖中的指甲狠狠扣在掌心,几乎要刻出鲜血。
而到了晚些时候,昔日的端阳郡主才明白,自己的不安是缘何而来。
……她输了。
乔锦笙换下龙袍,在夜深人静时斟酒给乔蔓,嫣然笑道:“我总是忘不了姐姐给我的交杯酒呢。姐姐,可以再穿一次嫁衣让我看吗?”
乔蔓在拿起小小的酒杯时,指尖带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端宁帝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在桌面上胡乱扣着。她见酒液渡入乔蔓唇瓣之间,面上的笑意愈发浓重。
“啪嗒”一声。
乔蔓捂着额头,再去看乔锦笙,对方已经成了模糊的影子。
果然还是……
她在很早以前就曾想过,如果输了,自己该是以怎样的心情。而乔锦笙,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但事实上,此刻的乔蔓心下却是一片空白。
就如同时初闻端阳长公主于长洛中毒时一样,除了空白,就是仿若宿命的……理所当然。
可那是乔锦笙啊,那么喜欢她,只要她多看她一眼,就心满意足的乔锦笙。
她想过多少种可能性,唯独没有一个答案,是给她赐下一杯毒酒。
“上谕……”
“……无可置辩……赐……”
这是乔蔓听到的,最后的声响。
在她失去意识之后,乔锦笙怔怔的看了她许久,才突然笑出声来。
端宁帝倾身上前,指尖在端阳郡主颊侧不住流连,然后俯下`身,轻轻咬住对方的唇瓣。
“你是我的啦,姐姐。”
☆、锦绣
乔锦笙站直身子,传了宫人去准备沐浴的事项。她像是苦恼了许久,才低声在乔蔓耳边道:“我真是不想让别人碰姐姐呀,但我又扶不动姐姐,姐姐不会怪我吧?”
接着,端宁帝又仿佛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一般笑道:“没关系,姐姐以后能见到的,也就只有我了。”
宫中仅有的浴池是仅供帝王使用的,景宁帝在时偶尔会召妃嫔前去。此时,乔锦笙坐在一边,看着宫人将各样香露花瓣撒在水池里。
昏睡的乔蔓被放在水最浅的地方,坐在池中,只露出了下巴以上的部分。乔锦笙的视线很快回到了她身上,年轻的女帝眼神一暗,端起茶杯开始小口小口抿起其中的琥珀色液体。
好香啊,她想。
池边的宫人取来百花酿,将酒温好后再与打理浴池者一同退去。
端宁帝早在登基之前,身边的人就已被换过一遍,端阳府旧人大多都领了恩典放出宫去,唯一剩下的玉乐也被调作他职。
乔锦笙亦是与乔蔓商讨过裁剪宫人的问题。既是女帝,后宫便是无用的,在乔蔓想来,不如是将秀女大选的年届推迟为好。乔锦笙将姐姐的意思丢给礼部,竟使礼部争论的鸡犬不宁,只是后来要准备新帝登基大典,方暂且压下。
乔锦笙直到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与乔蔓二人后,才走下水池。
池水在她觉得,是微微的烫了些。但无妨,姐姐喜欢这种温度。
她在数不尽的花瓣里行走。天气已渐渐入冬,沐浴时用的却还是秋日里的茉莉。茉莉的香气着实沁人,乔锦笙在乔蔓身前站定时,都觉得自己要醉了。
她跪坐下来,双腿分开置于乔蔓并拢的双腿两侧,小心翼翼的坐在对方大腿上,再倾身上前,直到两人的丰盈处贴在一起。
“姐姐……”
乔锦笙低声唤道。
姿势的变换让水在一点点上升,在她将下巴搭在乔蔓肩上时,水也已经漫到了她肩部向上的地方。
端宁帝在水下紧紧抱住表姐,房里过高的温度和蒸汽让她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但乔锦笙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梦境。
期许了那么多年的人,终于真的属于她了。不再是她要依着姐姐,眼睁睁看着姐姐与她人交好不算,连最亲密的时候都不能去拥抱对方……
从及笄至今,由她去抱姐姐的次数简直少的可怜。
乔锦笙阖上眼,将一只手伸至乔蔓身前的丰盈处,她轻轻碰了碰右侧顶端的小点,再将其整个拢入手中。
视线被花瓣阻隔了,但手心里传来的感觉不会出错。哪怕乔锦笙并没有去看,她都知道那团雪白是怎么在自己手中变形的。
她侧过头,将唇印在乔蔓颈上。下唇已经是浸在水里了,不过她并未在意,仍是张开口,然后咬了下去。
齿间是薄薄的一层皮肤,再下面便是姐姐的血肉。乔锦笙怀着这样的心思,便咬的更重了些。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将姐姐的皮肤要破,便在确定足够留下痕迹的时候将牙齿移开。
“姐姐……”
乔锦笙先是直起身,再弯腰去吻乔蔓的额头。唇下的皮肤泛着异样的热度,她察觉到了,就又直起身去看。
“是太热了吗?”
端宁帝轻声自语。她将粘在乔蔓颊侧的一缕发丝拢至对方耳后,表姐的头发早就被水浸湿了,但大多都被散在池外。乔锦笙有些忧心,这样子……不会风寒吧。
“姐姐还是早些醒来比较好。”
她一边说,一边去咬住乔蔓的唇。不同于方才那次,乔锦笙吻的很专心。
她用舌尖撬开对方的牙齿,又试着去挑起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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