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想无视体内火热无比的感觉。可随即便有巨大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似乎有什麽东西正缠绕著自己的yù_wàng,慢悠悠地上下摩擦,爲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黑眸猛地瞠大,阎清墨猛地张大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
一只完美的素手,骨骼精巧肌理匀称,宛若刚剥的新葱,玉指纤纤的覆在他的下身处,而他的长裤也不知道何时被褪到了脚边,一根擎天柱从内裤边缘冒了出来,青筋暴凸的展露在空气中,巨大的伞端因爲极度的兴奋甚至冒出了点点晶莹的水液,埋藏了多年的yù_wàng将他整个人包裹住,火热的教他无法忽视。
刚刚的呻吟难道是自己发出来的?!
俊脸微微窘迫的红起来,那种简直可以称得上是yín_dàng的声音可是随即他便觉得哪里不对,此刻他的嘴巴明明是抿著的,爲什麽还会有呻吟声传来?!黑眸一眯,阎清墨敏锐的往身侧望过去,薄唇再度惊愕的张大:“哥?!”
阎性尧从鼻子里发出满足的闷哼,与阎清墨如出一辙的黑眸懒洋洋地睁开:“叫我做什麽?”
“你、你怎麽在这里?!这是哪里?!我又怎麽会在这儿?!”阎清墨低吼,非常看不惯兄长那副云淡风轻又恶劣到了极点的模样,“还有,爲什麽我们会一起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眼神一瞥,阎性尧撇了撇薄薄的唇瓣,对著他努了努嘴:“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阎清墨如遭雷击,视线立刻僵硬地转回来。
那只手
眼神顺著那只手往上看,阎清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娼儿?!
桃花眼漾著多情的笑意,娼俯身到他胸前,粉色的唇瓣扬起浅浅的笑,阎清墨这才注意到——她居然是全身赤裸的!
俊脸立刻涨红,不管他活了多少年,不管他已经有多麽强大,不管现在的他可以多麽无情果断的拒绝一切的狂蜂浪蝶,在娼面前,他都是多年前那个一跟她讲话脸就红得不像话的男人,从来不曾改变过。
娼自然是狠熟悉他这副羞赧的模样,也狠受用,要知道其他的男人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的程度了,别说是脸红,就连不好意思这样的情绪都不曾出现过,更遑论能把脸红成这个样子。思及此,她兴味地将自己的红唇更加靠近阎清墨,娇嫩的胸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慢慢的摩擦著,一点一点将燎原大火逼成灭世烈焰:“你脸红什麽,不看我是不想见到我吗?那也好,我走就是——”
“没有没有没有!”一连三个没有,阎清墨立刻将视线移到娼身上,黑眸又掠过一抹羞赧,只因爲她修长的身子正栖息在自己胸膛上,现下她正昂著头看他,乌黑的青丝顺著肩膀滑落,胸前深深的沟壑美得教人忍不住叹息。“我、我只是、只是——”
啊啦,又是一个结巴的。
娼莞尔一笑,纤纤素後抚上阎清墨俊朗绝伦的脸庞,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瞟到一边的阎性尧身上,语气意有所指:“还是墨最纯情,不像某些人,一见到我就先把我扑倒,现在还舔著嘴巴回味。”
阎性尧回以极度无辜的表情,深邃的黑眼睛却饥渴地盯著她娇嫩赤裸的身子,眼底跳动著的欲火几乎能将娼淹没,“我是回味来著,娼儿若是愿意再陪我来一次的话,我一定能记得更清楚。”记得她销魂嫩穴包裹著自己的滋味,记得她丰满sū_xiōng甜美芬芳的感觉,记得她眼里似笑非笑的勾引魅惑
“哼,你倒是想得美。”娼笑得耸动肩膀,纤细的手指沿著阎清墨的脸部轮廓慢慢勾勒:“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可爱。”
阎清墨俊脸一红,当察觉到娼正挨在他身上磨蹭点火的时候,不由地更加局促,修长的身子不著痕迹地往下挪,就是不想让她察觉到自己快要爆炸的yù_wàng——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自然是yù_wàng强烈。但是没有她的允许,即便她看起来并不反对,他也不会碰她。
即使自己会痛苦的要死掉。
他心里想著什麽娼自然是一清二楚,朱唇微张,蛇一般灵活的娇躯软软的盘在阎清墨身上,无视他的躲闪,细嫩的大腿故意地擦过他的yù_wàng顶端,引来阎清墨一声难耐的低哼。恶劣的笑容从绝美的容顔上展现开来:“忍得难受吗?”
阎清墨点点头,诚实的样子扎扎实实地取悦到了娼。她伏下身,轻轻道了一句:“谁教你忍了?”
于是阎清墨的大手便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试探性地攀上娇俏的粉臀,若有似无的揉捏著。见娼不仅没有拒绝,反而闭上了美目之後,他更加兴奋,大掌居然开始微微地颤抖,然後温柔的探进那道销魂的细缝,顺著嫩汪汪的股沟滑到湿漉漉的粉穴口,意外竟然触摸到了粘稠的异物。
他立刻就反应过来,想必兄长已经碰过她了,那正是阎性尧留在娼儿体内的jīng_yè。
心里有些酸涩,黑眸不由自主地蒙上一层湿气,这麽多年了,他几乎忘记了以前的自己,忘记了父母亲人,却始终守著自己的身体,尽管知道男人没有贞操可言,但他仍然是奢求著,有一天能把干净的自己献给身上这个美丽强大的女人。可即使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当确确实实知道她被人——尤其是被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碰过後,他心里难受的简直像是要死掉一样。
娼不可能属于某一个人。
这个事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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