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皱了眉,说:“你确实有谈条件的资本,但,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花心男!
晚爱by可爱桃子(79…84)
他皱了眉,说:“你确实有谈条件的资本,但,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哦?”我挑眉。
他一脸厌恶加鄙夷,“我承认你勾起了我对你的兴趣,并且还是前所未有过的。但,若你想凭我对你的兴趣就妄想登上聂太太的宝座,是不是不太自量了点?”
果然是花花公子,行事,说话,与传说中的极品花花公子的想法、行为,几乎没什么太大的改变,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是,自高自大,自命不凡且爱以己度人。
对付花花公子的办法,就是尽量不要激发他内心的征服欲,尽量表现得俗气一点,尤其现在夜深人静,前不着村呃,四下无人时,更要表现得专业一点。
我说:“既然被你看穿了,我无话可说。”
他盯着我,语气不屑:“是不是无法报复成亦城,又拴不住成亦海,所以
就想从我这里打主意?”
“你说什么?”
他唇角勾起嘲讽地弧度,“你不必否认了。你和成亦海暗通款曲,你以为瞒得很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他果然知道了。只是,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见我不说话,又继续道:“还真有你的,妄想勾引成亦海来报复成亦城,说你聪明呢,却又笨得可以。”
“”我想,他应该去当编剧的,编出来的故事,肯定狗血,但一定会大红大紫。想象力真的太丰富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会这么想,实在是,一来他花花公子的x格使然,好像在他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拜金,虚荣,小心眼。
二来,与成亦海上床,不管是不是单纯的在一起,但在外人眼里,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而我确实如他所想,确实拜金,确实虚荣,确实小心眼记住他了,这个可恶至极的男人,他越是肖想我的身体,我越是要与其他男人上床,恶心死他。
“你怎么不说话?”
我望着他,忽然有些同情他,可怜的男人,估计是他当初珍贵得少有的爱情被某一个女人给毁了,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没必要解释的,他能这样想也好,最好把我想象成史上最恶心的女人,让他倒尽胃口,然后把我轰出去,从此再也不想见到我。
他一副“果然被我说中了”的得意表情,脸上更加不屑,他捏着我的下巴,声音冰冷:“奉劝你一句,或许其他男人会吃你这一套。但绝对不会有我。” 我扯了扯唇角:“既然这样”我故意拉长声音,双手搭在他肩上,学着电视里的小三儿特有的娇媚形象,“那你还想与我上床吗?”
他一脸厌恶地推开我,力度大到让我差点站不稳身子。
“滚,你给我滚远一点!”他冲我怒吼。
踏出聂辰所在的大楼小区,夜间的冷风吹到脸上,平息了心头的紧张,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成功地逃出狼窝了。一想到聂辰有可能会对我做得事,双腿忍不住发颤,太可怕了,这些臭男人,怎么做起坏事来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想到刚才受到他的言语侮辱,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刮子,但,唉,身为弱女子,对付这种恶劣混蛋,除了隐忍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办法解决。
一想到聂辰可恶的嘴脸,在心里忍不住咒骂,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恶心男人,真希望这辈子不要再见到他。
回去后,朱阿姨还么有睡,我问她怎么还没睡,她说:“你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我不放心你。”
我睨他一眼:“说谎也不打草稿,就明说是替成亦海监视我的不就得了?我又不会怪罪人。”这个忠心不二的内j。
朱阿姨不好意思地笑,“监视两个字太严重了点,我只是,只是担心你,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回来。”
“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吗?”
“可是我仍是放心不下嘛,哎,灿灿肚子也饿了,一直吵着要吃n呢。”朱阿姨忙把灿灿抱出来放到我手上,“这孩子都十一个月了,是不是该断n了?”
我想了想,是得断n了,n水也没多少了,每天早上一顿,晚上一顿,便没多少n水了,平时都不怎么涨n了,n水质量也没以前好了,清汤寡味的,只是这小子居然还那么爱吃,瞧他吃得多欢,小手儿放在胸脯上边,嘴巴儿吮得甜滋滋的,又不忍心给他断n了。
喂n喂到一半时,朱阿姨拿着我的手机走进来,“给,你的电话。”
我问是谁打来的,她说是成亦海,我心头一惊,忙接过,电话里的成亦海声音是沮丧的:“冬儿,对不起,昨晚我被我哥灌醉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那个时候爸妈都不在家里,我又错过向他们说的大好时间。”
毫不意外,成家父母白天都很少在家的,只除了晚上。
“我准备今晚向爸妈说的,但没想到他们在朋友那里玩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估计也是成亦城搞的鬼吧,唉,可怜的孩子,被自己的兄长设计了还不自知。不过现在我才明白,与我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居然是如此的y险,真的够贱的。这样设计自己的亲弟弟。
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他是如此的沮丧,如此的失落。
我说:“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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