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丽华说得也有道理,那姓聂的摆明就是因为我的拒绝而恼羞成怒,所以才故意拿“上帝”的身份说事儿,我心里也有这种想法,但,一想到又要被那家伙冷嘲热讽心里又像吞了苍蝇似的难受。
一旁的沫沫却有着不同的见解,“丽华姐地想法倒是不错。可是,我想以聂辰那花花肠子,肯定会对梁姐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沫沫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我和丽华当然立马就听出来了,姓聂的肯定会借着“上帝”的身份外加我亲自去求他的理由,对我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满足了,他肯定会食味知髓,然后继续敲诈。而已那人的劣根x,相信他提出的要求决对会有上床这个词,而一旦满足了他的条件,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出他又会无休止的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或是又找到理由侮辱我的没原则,为钱出卖身体之类的字眼。
可,若是不满足,又会借机生事,也是不好打发的。
大家又陷入了沉默,我一方面气愤,另一方面又觉挺对不住丽华的,可是,我何其无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我怀的璧也没什么值得好垂涎的,一切都是花花公子不愿相信这世上还有他无法掌控的女人存在所弄出来的可笑至极又可怜之极的维护面子的可笑理由。
到了下午,仍是想不到有效的解决办法,亲自打了电话给聂辰,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冷淡冰冷,“有事吗?梁小姐。”
我稳了稳心神,说:“聂先生,我听说你准备取消和我们花店的合作,请问,有这回事吗?”
“不是准备,而是已经取消了。”他声音依然冷漠,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仿佛昨晚的放浪形骸只是他一时的神经病发作。
我说:“好端端的,聂先生为何要取消呢?难道我们做得不够好吗?难道,还是昨晚我没有满足聂先生的条件?”问哦问得嘲讽,这男人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低声下气只是下下策,希望以激将法能起到点作用。
他语气嘲讽,“梁小姐,你认为你能满足我什么条件?”
“”果然是上帝啊,说话还真不客气。
“聂先生,你是生意人,你应该明白的,我们给的价钱已经是最优惠的。相信其他花店绝对给不出像我们这样的低价和服务。”我说的是实话,维持老客户,不但要有价格上的优势,其服务也是绝对没有挑剔的。纵观其他竞争对手的价格,我们的绝对有很大的优势。
“梁小姐,看来你还不了解我的原则。”他语气冰凉,就算隔着话筒,也能感受到他的高高在上的倨傲的嘴脸,“我这个人,找的合作对象,其负责人从来都是人品绝对过关的。价钱,倒还是其次。梁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他的意思就是指我的人品不过关!
真是xx他nn的了。一向不骂脏话的我也忍不住骂他三字经加祖宗十八代了。
我怒极反笑,也挺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我说:“聂先生,对于拒绝和你上床就被认为是人品有问题,是不是太过武断了点?”
“梁小姐认为,我取消合约是因为这个理由?”
“难道不是吗?”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愤怒,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钱的就是大爷,顾客就是上帝,不管做了有多缺德多人神共愤的事,被羞辱了还不能声张,反而还得低声下气地赔不是。
他低低地浅笑,笑声虽低,却如重锤敲敲进心窝处,一点都不舒服。
“事情都已过去,再多说也无益。只是,我对你真的很失望。”明明就是他的错,居然还一副全是我做错却死不认错的样子。真的,真的既窝火又无耐。
若非家逢巨变,尝尽世间冷暖,又在成家过了多年忍气吞声的生活,早已习惯这种言语侮辱,被他这么一气,不被活活气死,也会失去理智捅他几刀才能解恨。
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冲动杀人的案件了。这家伙还能活到今天,实在是他祖上烧了好香。
这个不要脸地恶g,真该下地狱去。
深吸口气,努力控制眼眶处地热意,我捂着唇,拿开电话,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冷静,
“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其实,聂先生也让我非常失望。”心死,这个男人摆明了好整以暇地等我上门来自取其辱。这样一来,不但挽回了他的面子,也让我里外不是人了受到了他的言语侮辱,还受到了里里外外的经济损失,若花店是我一人的倒好办,我自行承担损失。但,丽华却被我白白拖累了。
这个恶g,好卑鄙的心思。
挂了电话,我躲在花店的储藏室里,蹲在一人多高的绿叶竹下,捂脸痛哭。
明明不想哭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虽然丽华说尽管会心痛,但不会为了那么点利润就把我推进“火坑”,要我不必自责,沫沫也支持我,但我心里却难受极了,说不出的苦闷,望着远方的高楼大厦,香港是有钱人的天堂,有钱人可以决定他人的命运,擅自玩弄于他人于鼓掌间,却不知他们那不经意间的“潇洒成就”却要辛苦挣钱的平民百姓受到灭顶之灾。
这次聂辰做得确实够绝,取消了与花店的合作也就罢了,居然还登报示威,他的理由倒是牵强又恶毒:不愿与人品有问题的人再度合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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