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朝岸边游去,靠岸后,瞪着这个闯进我“地盘”的不速之客。
他游到我对面,冒出脑袋,取下泳镜,冲我笑了起来,“嗨,小姐,又见面了。”他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金黄s的肌肤有晶莹的水珠落下。
原来是餐厅里那个白目加嚣张的科威特人,我皱起眉头,道:“先生,这是我的地盘,你越矩了”
他挑眉,笑道:“大家一起游嘛,一个人游多孤单。”然后s迷迷的眸子赤ll地扫了我浮在水面上的胸部,眼里带着掠夺般得兽x。
我厌恶无比地别开头,因为他是科威特男人,因为石油而致富,越发猖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把女人当成玩物的恶劣x质,我是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
看到这个ha,我又忍不住想起来姐姐。
姐姐夏儿为了凑够母亲的医疗费及我的读书费用,不惜进入王者夜总会,后来被一中东富豪看重,就把她带走了。母亲的医药费有了着落,我也可以继续上学。
那一年,姐姐十九岁,我十四岁。
不过后来我仍是得知了姐姐为了我们母女作出的牺牲,那个带走姐姐叫罗格的男人,并不是单纯的科威特富豪,而是手头沾满血腥的黑道头子。在得知这一真相时,我不知哭了多少回。尤其在得知中东男人根本不把女人当成人地习俗,更是替姐姐担心到连觉都睡不着。
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把泪水往肚子里吞。也就在那时,我对中东男人有了深刻的了解,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我无比痛恨这些中东男人。
对于女人,他们是不会轻易冒犯的,除非是妻子,但他们把妻子当做私有品,用来满足yù_wàng和传宗接代,对妻子有绝对的所有权,包括限制人身自由。
对于本国妇女,他们不会冒犯。但对于他国地女人,可就原形毕露了。如果出来自己的国家,更是肆无忌惮。眼前这男人就是最好的典型。
“请问小姐芳名?”
不知何时他已游到我身边,几乎靠到一起了。
“我不认识你。”我迅速爬上岸,不想与这家伙有任何纠葛。
腰间被一双大掌用力握住,然后我就被拉下水,被他抱了个满怀,“别急着走嘛,陪我聊聊天,可好?”
“放开我。”他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脸上,只着泳衣的身体与他紧紧挨着,腿间私密处还与他的勃起的s处紧紧相贴,也感受到他的怒涌,又羞又急,拼命挣扎,并厉声喝道:“放开我,混蛋。不许轻薄我。”
他却紧紧抱着我不放,涎着脸道:“别这样嘛就,宝贝,让我好好疼你,我的床上功夫很棒地,你的好多同胞都喜欢喝我做a。”
这个无耻之极的恶g,大y虫。
我屈膝,狠狠往他的胯下顶去,他痛苦的闷哼一声,忙放开我。一得到自由,我忙往岸上爬,然后连滚带爬地冲进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仍是无法平息心头的恐惧,太可怕了,这些中东男人,真该下地狱去。
问了服务员,得知那两个yg才入住饭店,听说已订了一个星期,我立马回头收拾行李,一刻都不敢多呆了。
聂辰却不愿离开,说他还没玩够。
我对他说:“这里也玩得差不多了,下一站是去天涯海角,蜈支洲岛,你去还是不去?”
聂辰想了想,扯了扯嘴唇,“也好,一路上也有个伴。”然后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我。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稍稍红了下,很快便湮没不见了。
办理退房手续时,我对服务员说:“本来我也想多呆几天的,但我隔壁住了个讨厌的s狼,居然在泳池里想非礼我,你们饭店可一定要好好注意这个人。千万别让他把魔爪伸向其他游客。”
从饭店出来,聂辰问我:“你被非礼了?”
我没好气地道:“是啊,不过我也踹了他一脚,那一记可不轻,相信他今晚应该会安份不少。”
聂辰笑了笑,“感同身受。”
“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为什么总爱做些qín_shòu才会做的事?”
“哦?这么说来,我也是qín_shòu?”
白他一眼:“你不是qín_shòu。但你比qín_shòu还不如。”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一手揽过我的肩,坏笑道:“那今晚,我可否对你做qín_shòu的事?”
我揪他的腰侧一把,“明知故问。”
出了酒店,聂辰招了出租车后准备上车,被我拉住,我对司机说:“去大东海多少钱?”
司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聂辰,说了个数字,我惊呼,“这么贵,你也太会敲竹杠了。”然后拉着聂辰说,“我们坐下一辆。”
聂辰皱眉,正待说话,那名司机c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道:“小姐,看样子你是行家,我就不瞒你了。你直接说个价吧。”
我唇角倏弯说20元,不打表。司机说太低了,油钱都不够。我笑了笑,说:“从这里到大东海,也才几公里的路程而已。按三亚的出租车起步价,这个价还是较高的了。”
司机见我如此行业,丧头丧气地道:“上车吧。”
上了车后,聂辰问我:“你以前也来过这里?”
我说没有。他问:“那你怎会如此了解出租车行情?”
我笑了笑,挑眉反问:“先生,难道你出门之前,都不打听一下吗?”
他点点头,“原来如此,受教了。”
行了一段路后,司机c着不大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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