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话虽如此,但,真正实行起来,也确实困难的。这也是中国好多民营企业发展不长久的根本原因,实在是太看重血缘了。
对于聂如风,虽然感觉他冷酷,但也不失为一个负责人的企业家。
得到聂氏家族不为人知的秘密后,我一时消化不了,沉静了好半天才又想到另一个八卦疑点,“那天在‘美丽东海岸’餐馆里,我听于浅乐的语气,好像,好像,那个楚恨忧和你爸关系也是匪浅…”
他点头,“确实如此。楚姨,也算是爸爸的众多情妇之一。不过,也是我唯一较有好感的女人。”
“哦?好像她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可否说来听听?”我来了兴趣。
他睨我一眼,忽然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怎么我忽然发觉,你也是一个八卦爱好者?”
我滞了滞,然后理直气壮地道:“只要是女人,都会有八卦细胞。”
“难怪。”他一副受教的表情,在我作势揪他的威胁下,说:“楚姨和于浅乐的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过,关系一直不和。楚姨先前是爸爸的未婚妻,可是后来爸爸却爱上了于浅乐的母亲,楚姨遭遇失恋的打击,又要承受楚氏企业破产的危机。我曾听我爸说,失去一切庇护的她,并没有被打倒,而是四处低头求人,甚至用身体来j换也在所不惜”
“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楚氏企业仍是宣告破产,我爸爸当时以为,她会从此一蹶不振,想不到,在招聘中国区负责总裁时,她居然也来应聘了。毫不意外,因为她先前的那些丰功伟绩,面试官,包括我爸在内,并没有选中她。但她却不死心,又跑到爸的办公室里纠缠他,但x子刚强,不服输,有斗志,更重要的一点,她能力确实不错。于是,就答应她做中国区的执行总裁。”他说完后,又顿了下,“因为这件事,大家一直都在传,楚姨是靠身体上位。虽然确实如此,但楚姨好像并不以为意,又和爸爸纠缠了十一二年。”
我说不出心头是何感想了,对于这个楚恨忧,有鄙夷,但却有着更多的佩服。一个女人,把身体当做投资机会及上位的法笃,在当今男x为主的商业社会,是悲哀,却也是唯一的捷径。没有人怪罪“仗势欺人”的聂如风,但却把白眼丢给拿身体换职位的楚恨忧,这是不公平的,却也是现实的。
但,不管如何,我仍是佩服她的。
换位思考,若我,是她,说不定早已躲到y冷的角落自生自灭了。哪还会像她这般,如此风光地站在高端舞台,与男人平起平坐。
我说:“做女人坐到她这个份上,也确实不容易了。”
聂辰笑了笑,“是呀,不过,她现在功成名就,车子,房子,票子,什么都不缺了,也算不枉此生了。”
我看他一眼,“你懂什么,身为女人,没有自己的归属,没有自己的亲人,连唯一的亲生女儿都失踪了,你能想象那种滋味吧。”
他蓦地转头,“楚姨一直单身,哪来的女儿?”
“怎会没有?我听浅乐说过,她有一个女儿的,只是十五岁那年,跌落悬崖至今都没有找到。”
他神s惊讶至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咯,这事儿都发生了二十年了。”于浅乐今年三十八岁,楚怜儿比她大两个月,是在十五岁那年失踪的,算起来,还不止二十年呢。应该是二十三年了。
聂辰仍是惊讶至极,“这怎么可能,楚姨一直单身,她哪来的女儿…”
我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浅乐也没告诉楚怜儿的父亲是谁。”
“奇怪了。”聂辰纳闷,不过倒也没多问。
灿灿坐了大半天的车,已累极,我把他抱在手弯中睡着后,问了司机,辖6个市辖区、1个县,代管5个县级市的郑州快到了。又问聂辰,中国那么多繁华成氏,像北京上海,为何偏偏选郑州。
聂辰回答说:“河南物流发达,并且工人成本低。”
我笑他,“果然是资本家的想法!”
到了郑州后,并没有住旅馆,而是去了聂如风在郑州的一处别墅。
不不愧为有钱人家,一年也就来一两回,别墅里居然也配有管家,司机,佣人。
不过有佣人就是好,不必我亲自动手,生活起居便有人打理妥妥当当,吃着美味可口的夜宵,望着灿灿在屋子里学着小飞侠奔来奔去,身后佣人亦布亦倾地跟着,感叹,有钱真好!
第二天,和聂辰一并赴楚恨忧的约!
楚恨忧订的是一间高档酒店,并且包了包厢,宽敞,宁静,服务也周到。
的确与聂辰所说,这楚恨忧活脱脱一女强人典范,漂亮的瓜子脸,中等身材,戴着细框眼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一袭黑s西装小外套,里边白s抹胸及膝连身裙,脖子上吊着快亮晶晶看不出材质的吊饰,简单又别致的款式,却有着画龙点睛的功用。脚下银s高跟鞋,看起来精致时尚又不哗众取宠,专业商务形象却又不显冷硬。全身上下,精致到让人赞叹。面容有些淡,与真实年纪不相符的是苗条身形,挺得笔直的肩背,及优雅入骨的气质。
她脸上虽然也有淡淡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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