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g。当时我娘还怀着我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的姐姐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
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轮j,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
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g她,一边g还一边让我姑姑写诗唱曲。我姑姑是被他们活活j死的,死的时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却鼓得很大。
我
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脱衣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
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我伯母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 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我伯母弄髒了他们的井,让我娘赔。 我娘那时刚生了我妹妹,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 他们还是不依。
最后我娘脱了衣服,让他们一个个来r。 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们g得一p股血,等他们g完,人也昏过去了。
贱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我娘什么活计都不会,也没钱买家什。她一人养我们四个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样,拿身子换些吃喝。
丹娘已经听得呆了,孙天羽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堂姐十岁就被人开了苞。她从小长得水灵,附近有人家结亲,都先把她叫去,让新郎倌学着怎么进d房。
村里男人都把我娘当婊子,女人都恨我娘,说她是狐狸精。我娘从来不敢领我出门,因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会拿我娘开心,女人会来打她,撕她的衣服,骂她是娼妇,被人玩烂的贱货。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会流泪。 我妹妹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得像瓷娃娃一样,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声音特别好听。到她四岁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卖到妓院里了。
啊!丹娘一声惊呼。
孙天羽淡淡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姑姑家的女儿被一群大孩子带到山里去玩,就再也没回来。
那你……
我七岁生r那天,娘给我准备了一顿好吃的。刚刚摆上桌,就来了几个无赖。娘让我在门口等着,然后关上门。 我饿着肚子等了很久,还不见他们出来,就爬到窗户上去看。我娘光着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几个人在g她,只记得她身边的盘子都空了。
我大哭着出了门,在村外碰上了一个老道,就跟着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师父。他是三清派的,只会一点粗浅的武功,平时就靠卖药为生。过了几年,他死了。我从山东一路南下,在平远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门招人,我会两手功夫,就选了进来。后来,就到了这里。
丹娘轻声道:你娘她们呢?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也许死了吧。
劝j
丹娘默默想着,忽然打了个冷战。这番话在孙天羽心底压了许久,此时说来却是波澜不惊。
世间浮浮沉沉,左右不过是师父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师父说:人若要活着,就该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刍狗,在这世间逢场作会,随波逐流,便也罢了。但孙天羽这些年走南闯北,其他心扔了,功名利禄之心却越来越烈。成为人上人的yù_wàng,也许一直潜伏在他的血脉里。
丹娘低声道: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了,你生气吗?
不会。孙天羽答的爽快,心里却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得可笑。
丹娘已是听懂了。原来失去依靠会是这种感觉,就和溺水一样。她拚命想捉住什么,心却空荡荡地沉了下去。
孙天羽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我们都还活着,你刚才还舒服得泄了身子,这般高高兴兴多好,何必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还不是与从前一样吗?连我对你的喜欢,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好了,不要瞎想了。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忽然展颜一笑,杏儿知道了。
孙天羽以为她的心结已解,趁机说道:有一件事——过两天,阎大人要回来……
听着孙天羽的言语,丹娘唇角微微颤抖起来,良久道:那个男人……是你的上司吗?
嗯。要让他高兴了,对这桩案子大有好处……孙天羽舌灿莲花,彷彿阎罗望一句话,就能撤掉这桩大案。
丹娘却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 从鬼门关回来,已经是死了一遭。没死成,怕是因为地府也嫌了这具髒透了的躯壳。想来,失贞终是自己的不是,又怎么能怪旁人负心呢?
孙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吗?
丹娘怔怔垂着眼,半晌虚弱地笑了笑,依你。
孙天羽松了口气。他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阎罗望一句话便拱手献出,自然心有不甘。但阎罗望虽然只是芝麻大一个小官,却也是个官。他瞒了身份好不容易进了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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