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是龙头的部分进去困难,只要这里进去了,就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剩下的部分就容易了,幸亏小妮子准备得充分,不只洗得gg净净,而且还抹了润滑油,倒省了我不少工夫。
这丫头有点紧张,菊门四周的肌r把龙头箍得生疼,但这也看得出小妮子并没有骗我,她真的是第一次奉献这个地方。
我有些感动,想不到居然会在这按摩店开了一个按摩小姐的后门处!yù_wàng便有些了,底下的龙根更是粗硬如铁。
田mī_mī感觉到我的变化,“哎哟”一声,随着我在她胸前的胳膊往回一揽,整根龙根顿时扎进她的菊门内!
感觉到怀中女孩的颤栗,我有些怜惜的吻了吻她耳后的发丝,柔声说道:“妹子,很疼吗?”
田mī_mī的声音有些发颤,紧握着我的胳膊说道:“好痛!不过我能忍得住。在寝室和姐妹看a片,还以为做后面很爽呢,没想到会这么痛!这里就给你,以后谁想碰都不给!”
我感动的吻着田mī_mī细嫩的脖子,呻吟了一声:“我李钢何德何能啊!”
在狭长的按摩床上,只见一个浑身湿汗的男人正撑着双臂压在一具雪白光滑的胴体上;女人的p股高高耸起,伴随着男人的每一下重击发出愉悦中夹杂着一丝痛苦的叫声。
我已经没有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挺动着下身,在两人无可抑制的大叫中释放出全部的精华……
第五章 j换电话
“哥,你还会来吗?”
田mī_mī依偎在我的怀里,挺翘的丰臀依然顶在我的小腹上,只不过,两人的身上都穿好了衣服。
我点燃一根菸,缓缓的抽了一口,道:“不一定。我在滨海只待三天,有很多事情要做,不一定有空来。”
其实我看得出来这丫头喜欢我,但我不想跟一个按摩小姐有太多的感情纠葛,即便我刚才跟她有过很亲密的身体接触,也不能代表我喜欢和欢场女子打j道。或许,很多人就是看中这一点,我给钱,你劈腿,g完了提裤子走人,谁也不妨碍谁,可是,我最忌讳的就是这种金钱买来的j易,但是又不会动感情去泡,要泡也是泡良家,所以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矛盾。
田mī_mī抱着我的胳膊,半晌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愧疚,毕竟她刚给了自己的一个第一次,怎么说也不能做得太绝情。
我撩起田mī_mī的一缕发丝轻轻缠绕在手指上,对她说道:“妹子,存点钱,就别g这个了,不管你愿不愿意,对自己的将来总是不好。g点别的,虽然累点,但活得踏实。”
田mī_mī转过身,淡淡的笑了一声,道:“哥,你以为我想g这个吗?我敢说,如果有钱,这个店里的姐妹都会走得一g二净!可是,我没有学识,男朋友又是个混蛋,家里负担又重,我不g这个能g什么?”
残酷的现实在每个小姐的背后伸出无情的手,把她们推下火坑,没有几个女人天xy荡,喜欢在别人的胯下求生。
我记得在大学毕业时,老爹、老娘辛苦了一生供我读了个垃圾专业,但完全跟社会脱节,去哪家单位都没人要,得我又回技术,可学费又要三、五千块钱,这还只是进门而已,但如果老子有这些钱学技术,早去做生意了!我一个大老爷都如此困难,这些娇滴滴的女孩子,除了g些擦边的营生,还能有多少出路可选择?
我叹了一口气,搂着田mī_mī的胳膊紧了紧,吐了一口菸,问道:“妹子,如果有了钱,你最想g什么?”
田mī_mī笑了,顿时来了兴致,翻身起来,整个上半身都压在我身上说道:“要是有了钱,不用多,五、六万元就行了,我就盘间小店,自己开饭馆!告诉你哦,我炒菜非常好吃哦,特别是酸辣土豆丝,我那帮姐妹说,真的有大厨的水准哦!”
我哈哈大笑起来,对田mī_mī说道:“那你现在还差多少?赶紧开店,我等着吃你的土豆丝呢!”
田mī_mī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喃喃说道:“我哪里有存款?我弟弟还在上学,老爸瘫痪,就靠老妈种菜、卖菜养活一家子,我每个月的钱给弟弟j学费、生活费,再帮家里还点钱,最后也剩不了多少……”
我一时有些心里发酸,只是区区的五、六万元,居然能把一个女孩子到这条路!钱我倒是有,可是我能帮得了她多少呢?社会上像她这样的女孩比比皆是,我能帮得了几个呢?
田mī_mī使劲甩了甩头,强打起精神对我笑道:“我g嘛跟哥说这些啊!您是来开心的,我陪你说说别的吧,要不我唱首歌给哥听?”
我也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也笑着躺好,摊开双手把田mī_mī抱在胸前,说道:“好,你就这样子唱吧!”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这首台湾残疾歌手郑智化的《水手》在我读书的时候曾经风靡一时,此刻再度听来,别有一番风味,何况还是女生版。小妮子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唱起歌来也不含糊,一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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