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黑夜白昼有点无奈,这种事要让他自己在重新诉说一遍,都会让他觉得艰难。他毕竟不是神,没有办法做到在说自己得事情的时候绝对不带自己得一点情绪。
他低下头又喝了一口葡萄酒,命运这款游戏做得真好,就连葡萄酒里面那微微的一点涩味也做得喝现实一模一样。此时此刻,这股酸涩的味道一直盘旋在舌尖,怎么也咽不下去。
只是,有时候,羞耻感是怎么也压不过内心那巨大的疑虑和好奇的。他终于抬起头望着公子幽静静的说:“还记得上一次你让我退队之前说得话吗?”
“哦哦。”叶词敷衍的打着哈哈。
黑夜白昼见叶词还是还是不肯开口索性豁了出去,憋青了面孔问:“就是你说我后院起火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叶词绝对不相信黑夜白昼到了现在还一点都不知道,他也许早就了解一些事情,就是不敢说出来,就是不敢承认罢了。而他现在问叶词,到底也只是想找一个强有力的理由逼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相信罢了,而叶词亲口所说恰恰就是那个强有力得理由。
只是,叶词不想做那个吃力不讨好,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转头不再看黑夜白昼,只是淡淡的说:“有些事,还是好奇心不要太重了好。”
她得声音又低又轻,让黑夜白昼并没有听得很清楚,只是恍恍惚惚的听得这句话,却又不是很确认,于是立刻又问:“你说什么?”
叶词转过头来,望着黑夜白昼,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容:“我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
黑夜白昼苦笑起来,他想,叶词的这种态度其实从另一个方面已经印证了他所有的猜测。自从那天公子幽私密他告诉他后院起火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以前一直觉得不太对劲的事情全部都找到了解释。
为什么他以前总觉得悠悠飞云在公会里和一路浅暮向晚说话怪怪,为什么他总觉得一路浅暮向晚对于悠悠飞云的生疏得那么奇怪。只是他一直没有多想,或者是没有敢多想。他总是觉得雪光潋滟是和悠悠飞云是一对的,所以,悠悠飞云和一路浅暮向晚没有什么关系。又或者,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战争早就落下了帷幕,他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他才那个站在一路浅暮向晚身边走向礼堂的人。
他一直这么认为,就算有时候心底里会有一点点的怀疑,可是那更沉重的坚持立刻就将这一切盖过去了。直到公子幽提出这件事,她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是知道什么的?
在那么一瞬间黑夜白昼觉得自己所坚持的一切都被彻底的打破了,他所铸起得坚固城堡在这么一瞬间就全部崩塌了。他外表依旧坚强,内心却溃不成军。于是,他丢盔弃甲,就连公会里的事情都顾不上,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冲级。
这些事虽然叶词能猜到,可是到底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她只是记得,在上一世,悠悠飞云最后才是胜利者,得到了大唐和一路浅暮向晚。所谓英雄不问出处,虽然他是在论坛上负面新闻最多的公会会长,可是依旧没有办法撼动他得强大。只是,大唐真正的缔造者,和那个心心念念的痴心女子又有谁会最后记得?
往事真是不堪回首。叶词就这么随便想想都觉得丢人,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也脑残过,她就恨不得将自己剁成肉酱丢进马桶冲进下水道里。说实在的,虽然她说放下,可是当面对面看着悠悠飞云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好吧好吧,她得承认,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什么有容乃大的境界更是跟她没有一毛钱关系。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一点小事记一辈子的小心眼。
虽然是上辈子,虽然时过境迁,她还是觉得不痛快。
这种不痛快让叶词看着黑夜白昼的目光也浮现出一丝算计,只是,这种算计只是一闪而过,顷刻之间便换了容颜。叶词浅浅的笑着:“我觉得你运气不错,一个大会长可以丢开公会自己出来练级,甩手掌柜就是痛快。”
“你难道不是吗?”黑夜白昼现在心情很郁闷。
“我和你不一样了,我虽然是挂了个会长的虚职,可是,这天天向上又不是我建得,人也不是我收的,事更不用我管,我就是一个跟着瞎混的无聊人士。我们公会自然有会长和中层,像我这种人,基本上属于可有可无的,你难道也是?”叶词说得毫无心机。
“我不在,公会的一切运营都交给悠悠飞云,他一向能……”黑夜白昼忽然闭上了嘴巴,他得脸色变得很难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铁青着脸对着叶词说:“我的药不够了,我要回城一趟,估计暂时不过来了。”
“哦,好的,那有机会下次组队吧。”
黑夜白昼掏出了回城石,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和你在这里组过队行吗?”
“知道知道,要是让天天向上的人知道我跟你在这里组队练级,我估计会被陌水深掐死。”叶词说得很夸张,她眯着眼睛,心情愉快,只差没有掏出小手绢对着黑夜白昼挥手告别了。只是她的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另一个问题,白陌敢掐死自己吗?他绝对不敢。
“嗯,再见。”黑夜白昼开始搓回城石,他抬起眼睛望着公子幽,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一道绿色的光芒闪过,黑夜白昼消失在了叶词眼前,也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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