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变身,四肢张开躺在地上又歇息了一会儿,当力量稍稍恢复一点后,我试着用残余的力量在体内转了一圈,刚才和天劫对抗,我的身体毫发无伤。
躺在地上,我对着天空举起右手,身体透过手掌吸收自然界的魔法元素,最后分别在五根手指尖上凝结成红、蓝、黄、绿、白五颗色泽不同的魔法元素球。红的是炎,蓝的是水,黄的是土,绿的是风,白的是光,全是和我身体属性不同的魔法元素。
“突破了,终于突破了!我还是第三个突破身体属性限制的龙战士!只要给我时间,第八变不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想着、得意着,我大声地狂笑起来,五指一收,五颗魔法元素汇聚在一起,想将他们转化为被转化成暗元素球。
“怎么回事,没法改变元素的属性!”
原以为自己可以随意自如地使用任何属性的魔法,亦不象如月那般必须六系齐出才能同施不同的魔法,但是依然不能象碧姬阿姨、初代沧海或神龙王般将吸收来的魔法元素随意地
转化。很显然,我离“无”的境界还是有一线的差距。~“嗨,到最后还是没有完全突破属性的限制!传说中“无”的属性,难道只是属于第八变的专利吗?”
虽然再次获得突破,却不能尽善尽美,令我在兴奋之余也感到一丝的失落,我静下心想了想,决定返回风都后立刻去找哥里德尔,或许从那个狎西那儿可以找到答案。虽然力量再度有了质的飞跃,但我非常明白深藏不露的重要性。收回变身后,我立刻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七针封龙针扎入体内,将体内过于强大的力量隐藏起来。经过哥里德尔的一再调试,如今封龙针对龙战士造成的伤害已被降到最低带着九分的兴奋和一分的失望回到军营后,我前脚刚跨入军营,奥维马斯就急匆匆地迎上来,告诉我一个重大的消息。”
“两天前帝国得到消息,布鲁斯大陆那边发生了大事!兽人王巴特利一个半月前突然暴病身亡,传位最小的儿子格莱亚!大王子汉斯心中不服,在兽人王出殡那天发动叛乱失败被杀!”
“啊!果然是个好消息啊!比蒙王迪斯如何了,当时他是站在哪一方?”
一提到兽人,我马上就想到了兽人族的名将迪斯,那个杀死父亲的“凶手”“他保持原位!叛乱发生的时候,比蒙王是恪守中立。黑鹰骑士团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比蒙王平时和大王子汉斯的关系甚佳,和新皇格莱亚的关系很一般!”
父亲给我的记忆里,对杀死自己的他并没有太多怨恨。临死前才大彻大悟的父亲对自己过去所作的事十分地后悔,最后的遗言特地一再地交待我不要复仇,说什么怨怨相报何时了。所以对我来说,比蒙王虽然是杀父的仇人,但我并不十分地恨他。
对于帝国来说,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无论是人类还是兽人或魔族,皇位争夺战的过程都是充满血腥和暴力。胜利者获得最高权力的同时,为了坐稳江山也必然对原先的竞争者展开血腥的屠杀。而且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登基后,大范围地清洗先皇留下的老臣也是常有的事。
比蒙王迪斯是兽人的三朝元老,戊守托布鲁克要塞的最高指挥官,他不但是兽人族的第一高手,亦是一位难得的名将。三十从军生涯中,他与帝国多位龙战士都交过手,武艺上虽然不敌龙战士,但在他指挥的战争中却鲜有败绩。几年前的帝国保卫战中,当魔兽联军在加里斯一败涂地的时候,正是他力挽狂澜,打了一个漂亮的反击战,凭着区区几万人的少数人马,几乎就将整个战场的胜负天平扭转。后来魔兽联军的残余部队能够安全地撤离帝国,也全是此是此人的功劳。
包括我和奥维马斯在内,帝国所有军官都一致认为此是兽人百年来最出色的一代名将,也是我们攻下托布鲁克的最大障碍。
我问奥维马斯:“新皇帝把他免职了吗?”
“没有,他是三朝元老,在兽人中的威望极高,格莱亚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敢轻易地将他撤职。”
“嗨,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在托布鲁克还能再遇到这位兽人的名将吗?”
提起比蒙王,我突然感伤起来。倒不是同情比蒙王,而是为秀耐达家族的命运而感伤。我的爷爷在战场上和比蒙王迪斯交过手,武功上没输他,但指挥的军队却被他杀得大败。父亲干脆是深陷重围,因龙瘟而败亡在比蒙王的手上。我的爷爷,我父亲在和比蒙王交战前的心态,都是想亲手扼杀这个可怕的对手,以免自己的子孙将来的战场上和他面对。
仿佛是命运的轮回,打败了爷爷,杀死了父亲的比蒙王,几十年后又要和他们的后代对抗。兽人的平均“兽命“为一百二十岁,比蒙王迪斯今年五十八岁,正处在壮年期,如果不被人杀死的话,他的身体状况还至少还可以在战场上呼风唤雨二十年。
诅咒一代接一代地“继承”已经很让人感到无奈了,但命运轮回般地为敌对抗,更是让人产生强烈的无力感。到目前为止,是否该在战场上打个大败仗好丢脸令皇帝放弃杀我之心,我到现在还在摇摆不定,无法做出选择。
“有意地放水吃败仗,这样事我也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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