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终究是傻子,孬子忘了一切,上前把妞抱住,去挤妞鼓鼓的胸,摸妞的下身。
妞起初呆呆的,有些个东西,她不懂,她爱听这人说话,可是他抱自己,强子说这身子不让男人碰的,妞感觉到胸部一阵疼痛,才死命的推孬子。
孬子终于摸着了,妞的乃子,结实有弹性,孬子掀着妞的衣服,他想吃奶。
妞用力挣扎,用脚踢孬子,孬子抖动的声音不住哄妞,嫂子嫂子,别闹,我摸摸,让我摸摸。
一阵电话铃响,两人停下撕扯,孬子清醒过来,满脸惊惧,妞快步走过去,抄起电话。
“还,没。”
“没事。”
“没。”
然后半晌,妞说,“知道,你啥时候回来。”
然后妞说,“挂吧。”
孬子长呼口气,过来贴近妞,妞忙得躲闪。
嫂子嫂子你别怕呀,强哥来的电话吧,你别说咱们的事儿,强哥知道,会杀了我,也会杀了你。
妞有些呆,强子会杀他,也会杀自己吗?
不让这人再碰自己的身子,不让。
孬子一点点向妞挪动着,嫂子,你的r皮儿可真细,比缎子还光滑,可真白,嫦娥也不如你长得俊。
妞愣愣地看着孬子,嫦娥,那是她心里最俊的女人,这人在说啥,自己象嫦娥一样俊吗?
孬子再一次把妞抱住,向沙发里拖。
又一阵电话铃响,妞推开孬子,奔过去,孬子呼呼喘气。
是王飚找孬子,王飚在电话里骂,犊子你快回来,这边忙不开,别那儿跟嫂子瞎扯。
孬子放下电话,看看妞木头一样地站着,眼睛象飘忽的迷雾。
嫂子,我先走了,没事儿我来看你,我走了,走了啊。
妞一直呆呆的站着,然后就地坐在沙发上,良久,摸摸自己的胸,木木的,酥酥的,并紧了双腿,一阵紧一阵心惊r跳,浑身颤抖起来。
孬子一路想着妞的乃子,妞的脸皮儿,想着妞会不会告诉强子,想着再找机会去,十字路口闯灯,被警察抓住,站在路边举了两个小时的小黄旗儿。回去,王飚一脚把他踢个跟头,说你个犯圈的,敢打嫂子的主意我揭你的皮。孬子傻了。
王飚是个鬼精明的人,不象东北人,和王长义俩性格,强子厂子里的很多主意都是王飚出的,这些工人敬强子,交王长义,怕的却是王飚。
两人还在采购站给公家干,但搞采购运销的,一年四季外面跑,公家只看他们能赚回去多少钱,运出去多少货,将在外了,难以控制,所以,两人你来我往的,一年大部分时间在了强子的厂子,把木料运到百货商场,也给其它卖木料的单位送,城里的经济复苏,效益也很可观。
强子和张有发一路回来,火车上几乎没怎么睡觉,还带来了一个广州本地的装潢工程师,张有发说,现在大学里都没装潢专业课,南方搞这个的多是半路出家的,就算有专业的大学生,没有木匠活儿基础,他们也不会干什么,锯都不会用,顶多是设计个样子,这行肯定火,咱们先试试。
强子在高楼林立,汽车飞奔的广州感触太深了,在深圳,一个小小的渔村,现在已是大片大片堆积的沙石钢筋,到处是机器的轰鸣声。酒店旅馆里的装修,不,应该是叫装潢吧,初看时,强子羡慕得不得了,强子用手摸,仔细看,然后盘算着自己能不能做出来。
强子先回厂子,把长义和王飚老豆乐子几个叫到一起,大家热络的谈着,一直谈到深夜,几个汉子脸色血红,满腔激情,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场。
第二部 第二十二章 血伤
回到家时,妞已睡下了,强子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妞一头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上,一条白白嫩嫩的胳膊放在头边,一条压在胸前,强子看看妞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眉间轻皱着,似有淡淡的忧伤。
强子原想洗澡睡觉的,忍不住坐在妞身边,轻轻把妞压在胸上的胳膊拿开,又忍不住去抚摸她微皱的眉,他的傻妻,可是因为想他,或是因为,别的事?
妞惊醒,翻身坐起来,吓强子一跳,瞪着眼睛看清是强子后,扑到强子怀里,嘤嘤哭了。
强子抱着妞,拍拍她的背,想推开她,妞抱得很紧,强子说,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我去洗澡,你快睡吧。
妞固执地抱着强子,哭个不停,强子问,有事吗?妞哭,强子再问,妞哭着摇头。强子还在想装潢公司的事儿,被激荡起的热血还没恢复常温。
把妞放躺,给她盖好被子,出去洗澡,然后靠在床头百~万\小!说,不知道啥时候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强子他们就和两个学校的领导们商量买下地皮,但公有的土地卖给个人,谁也不敢作主,不过学校领导们答应,只要国家有政策,一定先卖给他们,现在让他们就先用着。
强子和王飚商盘算,把原来做家具的车间改扩建,先挂装潢厂的牌子,第一批选十来个手艺精的人,请广州来的装潢师给讲讲课,请张有发联系市里工商局税务局的人,问问成立公司的事儿。原来做门窗桌椅的车间,改扩建成木器加工厂,工人们住的那地方,有二十多亩地,强子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准备盖一栋四层五门的楼,有几个哥们儿搞对象,要成家了,算是家庭宿舍吧。
强子更忙了,妞每天看他匆匆的走,很晚才回来,妞时常想起那个要鸟的人,妞一天向镜子前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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