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件事?其中一个是我所从事的职业。我不可能会放弃这个职业,就像我绝不会放弃你一样。一只鸟,折了哪只翅膀它都要从空中坠下来死亡的。
听了他这样严重的话,她不敢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但现在,她不得不孤注一掷了。
她在赌宋宁的话并不是沈宁南的本意,她在赌在郭远心中,她要比他的工作更重要。
况且他是谁?她不相信有人有这个能力硬生生折断他的翅膀。就算折断了,她也会奋力托着他安全着陆,让他学会用一只翅膀来生存。
她深呼一口气说:“郭远我们结婚吧。”
话音刚落,忽然轰一声巨响,像是什么倒塌了,电话瞬间没了声音。她慌张的连喂了好几声,才听见对面窸窸窣窣的夹杂着funk之类的咒骂声,他喘着气艰难的说:“该死!你这小混蛋!你等等,等等啊,让我先爬起来……好了,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再说大声点清楚点!”
“我说,我们结婚吧!”
晚上没拉好窗帘,早上醒来得格外早,白晃晃的阳光透着敞开的玻璃窗直直落在了眼睛上。床头的钟才指到5点半的位置,晨曦滚到床另一边,换个姿势躲过了阳光,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干脆爬起来换衣服下楼晨跑。
出门转身,她被楼梯口坐着的一个人吓了一大跳。按住嘭嘭跳的心,看着他伛偻着身子,满地都是凌乱烟头,卖火柴的小男孩般的可怜模样让她心一酸差点没掉下泪来。
郭远被晃醒,睁开惺忪睡眼,走道的弦窗s进的光让他一时无法适应,便扬起手挡住了光线,眯着眼看她。
一夜的时间便让他下巴的青茬像野草般疯涨起来,苍白的脸干裂的唇,何来从前的神采飞扬?晨曦心疼得抚着他削瘦的面颊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怎么也不敲门?”
郭远呵一声又闭上了眼,头歪靠在了墙上,嘶哑着嗓子说:“天知道我敲了多久。”
“我没听到……”晨曦有些内疚,“总说给你配把钥匙,总是忘,今天无论如何要记住!”
郭远微微一笑,勾过她的脖子想在额头印下一吻,只是刚触上额头,他“咝”一声,捂住了嘴巴。
扒开他的手,晨曦蹙着眉仔细的看他下唇上几道深浅不一的血口子,小心翼翼的轻轻碰碰又吹吹。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拉开手便吻了上去,干裂的唇皮像锯子般磨着她柔软的唇瓣,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道,她急急挣开,看着他惨白的唇上红艳艳的血,配上他苍白的脸,十足像个吸血伯爵。
站起来时腿已经麻痹了,晨曦费劲的将他一跳一跳的掺了进去,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放,正转身要走,他却伸手一勾,将她拉上了床,温存道:“陪我躺会儿,有话和你说。”
晨曦很顺从的窝进了他怀中,婆娑着他的脸说:“我也有话跟你说,但你确定你现在神智还清醒?”
郭远将头拱在她胸前嗡嗡的说:“不清醒,梦游中……”
说话间他的手已探入她宽大的运动服内握住了她小巧的茹房,微微用力揉捏,手指挑逗着她的花x,感觉它瞬间在指间挺立,她反抗,将他的手往外推,可是双腿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开始不由自主的磨蹭着他的大腿,他拉起她的膝盖顶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轻啄她的鼻尖说:“知道你饿坏了,别急,马上就来喂饱你。”
“你不累啊?”
“还可以再累点……”
只脱下了运动裤一条腿,他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将那单薄得可怜的布料拨一边去,没有前戏,直接进入她还很干涩的山谷,一寸一寸的挺进,看着她痛苦得咬紧唇的模样,他越发的□。
今天的他,好急迫,连裤子都没脱便动起来,冰凉的皮带指针一下一下扎着她的皮肤,裤链的齿也磨着她,她想拨开,可他却抓住了她的手拉起固定在了头顶,不让她摆脱,就这么折磨着她,既疼痛又刺激,痛苦里带着迸发的激情,让她陷入了疯狂,□也来得格外的强烈。
被他摆弄着做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娇喘中她忍不住要扭头问他:“摄像机在哪里?”
“什么摄像机?”他有些茫然。
“不拍电影你弄那么多花样干嘛?”
“我高兴。”
“高兴什么?”
“有人向我求婚。”
“傻啊你,就为了这个连夜跑回来?”
他不说话,脸上带着淋漓尽致的畅快,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顶撞着她的臀部,每一下都深至最深处。晨曦身子软得要塌下来,头埋入了枕头中,撕咬着枕巾,又一次壮阔如钱塘江大潮般的□如期而至。
潮头过去,他显然并没有罢休的意思,大有等待下一次潮来之势。
晨曦匀了匀呼吸,抬起头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说:“我得跟你说清楚,那个结婚,其实是权宜之计,我就是随口说之,你也就姑且听之……”
郭远骤然停了下来,“权——宜——之——计,姑且……听……之?”他玩味了好半天,突然又动起来,似乎要将她身体捣穿,狠狠咬着牙说:“你敢耍我?你敢再说一次?”
晨曦急急求饶,大呼受不了了,郭远抽身而出将她身子翻转过来按在床上,以最传统的姿势又再次占领她,鼻尖抵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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