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气得狠狠顿了一下足,咬牙切齿的说:就算不上班,我也不回家陪
你们,看你们怎么办!
她想反正女儿有姐姐石香兰代为照顾,也不必要担心,于是继续低头更衣。
这时她上身仅穿着个象牙白的半罩杯胸罩,尽管有海绵垫底,但罩杯还是基
本上被打湿了,空气里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在透窗s入的阳光映照下,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对原本就堪称波霸的超
级巨r,现在又隆重升级了。就算是这件h罩杯的特大尺码胸罩,也只能勉
强兜住那对西瓜般大小的巨硕r球,绝大部分雪白肥腻的rr都挤压在外,不仅
令人感到沉甸甸的额外负担,更带来一种压迫呼吸的视觉效果,堪称超级震撼!
不过石冰兰自己看在眼里,却只觉得悲伤、耻辱和丢脸,甚至还有一点点的
恶心。
她甚至不愿意多看自己这对傲绝人问的巨r一眼,直接将浸满奶汁的胸罩摘
了下来,放进了摆在桌上的一个纸袋中。
然后她伸手到旁边另外一个纸袋,准备摸出一件干净的胸罩换上。
但奇怪的事发生了,这个纸袋赫然是空的!
离家前准备好的另外四件干净胸罩都不见了!
石冰兰呆住了。
——难道交警大队里出现了内衣小偷?
——不,这是不可能的!这间办公室外面走廊就装有监视器,谁进入过这里
一查就知道!
石冰兰只沉吟了一秒钟,就立刻想到拿走四件胸罩的人是谁了。孟璇!毫无
疑问一定是孟璇!
这小女警刚才来到这里,不单给交警大队长下命令迫自己放假,而且还故
意拿走了所有干净的胸罩,令她除了选择尽快回家更衣外,再没有其他好办法解
决困窘!
这真是欺人太甚了!
石冰兰怒气上涌,冷笑一声,在心里做出了一个令她自己——应该说是过去
的自己——都绝对不肯相信的决定。
她先拿起杯子,耐心的将双r里的奶水轮流挤尽,然后也不戴胸罩了,就这
么捡起交警制服披在身上,一颗一颗的扣好了钮扣。
——你们以为我不戴罩就不敢出门吗?嘿,你们错了……我已经不是过去那
个害羞、自尊心特别强的石冰兰了!我这就出去让你们瞧一瞧……到时候我倒想
看看,究竟是谁先顶不住觉得丢脸!
心中泛起一股轻微的报复快感,石冰兰拉开办公室门,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她走得很平稳、很慢,每走一步,胸前丰满无比的双r都是一下剧烈抖动。
如果迈的步伐稍大、稍快一些,抖动的幅度就以几何级数增加,并且很容易就会
积累成汹涌澎湃的r浪,令她自己都感到抖得太厉害了,不得不放慢步伐减轻胸
口的震荡感。
不过,她却还是坚定不移的向前走着,很快就走出了交警大队。
由于是中午吃饭时间,同事们基本都到饭堂去了,剩下的也值班未归,所以
沿途倒是没有碰到任何人,免去了尴尬。
石冰兰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出了交警大队后四下一望,没看到余新
或孟璇驾车来接她,反而意外的发现有一辆电视台的采访车停在不远处。
她正想悄悄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采访车车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记者手
持话筒,带着个扛着摄像器材的助手直扑了过来。
石队长,我是f市电视台的记者曾洁。我想采访一下您……
石冰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你搞错了,我早就不是什么队长了!
抱歉抱歉,我叫惯口啦!女记者追了上来,满脸堆笑的恭维说:虽然
您已经不在刑警总局工作了,可是大家都说,您仍然是本市当之无愧的【第一警
花】!
谢谢,过奖了!石冰兰冷淡的说:我已经公开声明过了,今后不再接
受媒体的采访。您请回吧!
女记者却不依不挠,亦步亦趋的追着她,半恳求的说:我就两个问题,最
多耽误您五分钟……要不,三分钟也行!
石冰兰不容商量的摇摇头。过去一年来,媒体对她的各种污蔑报导令她伤透
了心,尤其是在枪杀前夫的问题上,不管她如何回应,最后报导出来的都是
负面消息。每一次采访,对她来说都犹如往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令她痛苦莫名。
因此她后来声明封口,对所有记者的来访一律拒之门外、闭口不谈,起
初曾掀起更大的抨击浪潮,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公众的视线被其他新闻吸引,媒
体对她的兴趣也渐渐消失了,最近三个月采访者更是完全绝迹。可今天不知怎么
回事,居然又有电视台的记者重新临门。
听说您先生余新今天出狱了,但是您却没去接他,请问这是为什么呢?
女记者完全不识趣,索性直接把问题抛了出来,手持的话筒几乎碰到了石冰
兰脸颊。那助手更是敬业,一路小跑冲到了石冰兰前面,扛着摄影机对准她
倒退而行,将现场发生的情形一一摄入镜头。
石冰兰厌恶的避开,一言不发加快脚步,心中打定主意绝不回答一个字。
有人向我们报料,说是因为你们夫妻俩感情不睦,彼此早就貌合神离了,
请问是真的吗?
如果关系长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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