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蓦站起来,步履有些快的来到随知暖的面前,他再次拉住她的手:“如果可以,您能拒绝这门亲事吗?我想,我无法做到爱您。”
随知暖的瞳孔闪烁了一下,花园的闪光灯再次地亮了一下,她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即使我拒绝了,您能阻止它发生吗?随家想在乐医界之外建立力量,而王室又需要随家的经济支持,您的王兄,不是想在下任的总统竞选中获得最大助力吗?我不求您能深爱我,事实上,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深爱着这样的事情。亲王殿下,我们无需深爱,我们各取所需。这是我的回答。”
榔头快步向前走着,身后的那位塞尼亚油漆匠吃力地拖着他的粮食车,他带着一脸讨好的表情,跟在榔头的身后。
“你跟着我做什么?”榔头有些郁闷地看着这个一起住了快一个星期,竟然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油漆匠。
“好先生,我谁也不认识,我一个人在底舱有些害怕。”如果这位油漆匠,换成是一位娇滴滴的美女,或者美少年,也许榔头真的愿意陪他溜达下带有海风情调的甲板,可问题是,他是一个不停啰嗦,五天来一直唠叨油漆的啰嗦家伙,榔头不喜欢。
“没人会抢你的粮食。”榔头无奈地安慰他。
“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好先生。”油漆匠讨好的笑容再次露了出来。
“该死!”榔头小声地嘀咕了一下,转身向上面的二层仓甲板爬。油漆匠在他身后哀求着。一边哀求一边看着自己那几袋粮食。
二层仓,是这艘走私船住宿条件比较好的地方,榔头不是买不起这里的位置,只是他不能很显眼。现在,他和鱼悦,在乐医界已经不能用有名来形容了。
“蝴蝶君,已经来到这里了,你就是跳进大海,也游不回塞尼亚了。”二层仓的甲板,一个海员正在追着一位榔头还算熟悉的人。
蝴蝶君快步地赤脚走着,他神色慌乱,在苍茫的大海上,在这艘孤岛上,他茫然地找着出路,一不小心他跟一个从底层仓上来的穿着一套蓝色运动衣,戴着运动帽的乘客碰撞到了一起。
榔头惊讶地搀扶住站都站不住的蝴蝶君,他万分惊讶,这艘船是在塞尼亚启航的吧?
“是你?”几乎是异口同声。蝴蝶君和榔头均是一脸震惊。
接下来的情形,所有人都震惊了,蝴蝶君挣脱开榔头的怀抱,转身投入了几乎发着黑色的大海。榔头呆呆地看着慌乱的船员,他看着那些船员慌张地解开救生圈向大海里丢,不停有人向下跳。榔头犹豫了一下,他单手扶下栏杆,接着也跳了下去。
过了一会,榔头找到了正在奋力向回游的蝴蝶君,他无奈地抓住他的后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喂,游不回去的,真的。”
蝴蝶君剧烈地喘息着,接着一些船员划着皮筏子来到他们面前,把这两个倒霉孩子拖拽到皮筏子上。
“我和这个人不认识。”蝴蝶君指着榔头对那些船员说。
一阵寒冷的风吹得榔头打了个喷嚏。鬼才要认识他,但是为什么在吴岚的蝴蝶君,一个普通酒吧dj会出现在这艘走私船上?榔头的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
迎风撒n
鱼悦慢慢地推开这扇古老的大门,杨伯伯在前面絮絮叨叨的:“多少年了,多少年了,这扇大门一直只有我在开来开去,现在终于有人看望你们了。”
田葛和萧克羌对视了一下,自从住进随家的书院,发现这里的人都有些自言自语的倾向。
“这是……什么?”很少惊叹的鱼悦面对这一片宽广的书海发出了惊叹——眼睛所能达到的地方,到处堆满了一卷一卷的乐谱、书籍。
“随家,几百年的堆积全部都在这里了,一直一直寂寞地呆在这个地方,我们这些人啊,每天的任务就是开开窗户,修补修补。虽然有些东西我能看明白,但是您知道吗,十四少,这里是宝贵的精神财富啊!太可惜了,一个乐医所谓的知识教育,全部都靠了了一些单调的书籍,最大的魅惑系,一共二百多曲,外面只使用了不到三十首,哎,太可惜了。”
鱼悦快步地在这些书海里行走着,在小店市的那段时间,得到过一本曲谱,其中的受益是显而易见的,十二曲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派,这里,这里拥有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宝贵财产,鱼悦觉得心都是疼的,为这些可怜的书籍。随景深派遣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似乎是明白了。
“工作,工作,要热情地工作,时间不多了,大家各就各位吧。”田葛压抑不住地兴奋,一头扎了进去。萧克羌矜持了两下,但是看到大家各忙各的,于是咳嗽了一声悄悄地来到第一排书架。
萧克羌解开裤子,对着一望无际的荒地,做着浇灌这档子事情。这男人啊,表达情绪有许多方式,但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的放肆令他身后的田葛满头三条线地瞄着他。
“我说……恩……田葛,白水城风大,这里没风,你不觉得很爽吗?”
田葛看下黄土土的远处,皱下眉头:“不觉得。”
“来试试,非常的舒畅啊。”萧克羌继续诱惑着。
田葛转身就走,再也听不下去了。
“喂……等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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