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堂秋笑了下:“足够了。”
琴早没有回鱼家,他直奔了机场,此刻,在白水城最大的中心机场,许多人站立在那里,这个场面要比琴早来这里的时候隆重得多,严肃得多。整个机场,安静、肃穆,它的安静到了一种把人的恐惧和畏惧从最底层的人格中挖取出来,即使此刻蚊子飞过此处,都会被此处的气氛吓得从天上掉下来。
“师叔,真是抱歉,琴早来迟了。”琴早冲着一个三十岁以上,神情寡淡但是目光如利刃冰锥一般刺目的中年人微微鞠躬。
“你傻,我不怪你。”中年人说着变质的话。那些迎接的人群更加地恐惧,全部把脑袋压得更低了。这个世界杀人有许多办法,但是没有人会想到那股强大的存在感,强大的压迫感,一样如此可怕,如此的令人胆战心惊。
琴早无所谓地笑下,抱坐在了一边的位置上:“是啊,师叔一向喜欢用强大的压力和非常手段去处理事情,恐怕,这一次要令您失望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面对一盘你爱吃的菜,如果连续一百年叫你吃同样的东西,那么味觉就会变成厌恶而不是喜欢了。吴岚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的师叔,也许这是师侄我唯一能告诉您的,真的。”
中年男人看了一下琴早,转身带着他的人离开,琴早默默地数着那些人的人数,不多不少五个。
“狮子露出了它的凶心,这一次我看谁来挽救你,帝堂秋,还有那些可怜的人……好吧,这并不关我的事,不是吗?我只是个傻子,对吧更玉?”
琴早说完看着更玉,更玉点点头:“其实,全世界说你是傻子了,那么你就成功了,老主人不是一直这样说吗?我的小岛主。”
“那个老家伙,骗你呢,傻更玉。”琴早站起来弯腰拍拍更玉的头顶。
帝堂秋正在和同盟们一条一条地过着各项倡议,表面上看来,一切都如此的顺利。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的大门缓缓地被推开,那位在机场的中年男人慢慢地走了进来。他背负着双手,露着一股子讥讽尖酸的味道说:“帝堂秋副所长,你发出紧急召集令,有没有问过我这个正所长呢?”
“ 琴汐冠……岛主大人?”帝堂秋犹如被雷电劈了一般,呆了。
奇怪的现象
鱼悦和田葛等五人换了当地人穿的那种宽大的长袍,也齐的太阳光还是非常强烈的,这样的衣衫成了当地人首选的衣服,纯黑色的大口袋一般的布料把人从头盖到脚,只露出一点鞋子的影子。
“你说,他们穿内k了没有?在这里面。”萧克羌拿着一个摊贩上贩卖的水果一边抛一边问。
鱼悦他们没有回答萧克羌因为憋闷了太久而说出来的话,最近实在是令人烦躁的每一天,从早到晚地憋闷在巨里,如果说新的面孔和生命的话,大概就是偶尔被风沙吹到窗口的辛劳的植物种子了。那种干旱地区特有的植物,生命力非常坚强的灌木植物的种子。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集市,当地人每个月头在这里交换物品,钱和物都可以流通。鱼悦今天带大家来也是散散心,除了他,所里的生活都是无法接受的,这样的安静,这样的寂寥,并非习惯了闹市的人可以接受得了的。
空气里扑面而来的香料混合味道,掺杂着人的汗酸臭、食物的腐烂味道,即使如此,大家依旧逛得非常的有兴致——哪里都比那几强!这里的集市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也有有些差别。在集市的市头有许多憨傻的人在那里面无表情地乞讨着,这些乞讨者人数众多,单单这个小集市外环,就聚集了几十位那么多。
一队神情低落,面无表情的人缓缓地从鱼悦他们身边走过,鱼悦他们惊讶地互相对视了一下。一级暴虐症?人数还不少呢!
“您该去看乐医了。”鱼悦抓住一位从身边走过的老先生提醒。
卖水果的小贩把水果一个一个地从秤上拿下装袋子,一边装一边c话:“先生们是外地人吧?”
萧克羌奇怪地看下他,今天大家不是穿得很当地人吗?小贩笑笑:“也齐是没有乐医的。”
鱼悦他们很惊讶,小贩把萧克羌递给他的零钱收好,他拿着一方大毛巾出来,擦起了本来就很亮了的水果:“也齐的人,会每天去寺庙,任何寺庙都可以,那边有人唱祝祷词,听完可以坚持三天。”
竟然可以这样?太令人惊讶了。鱼悦他们决定去附近的庙宇看一下。
“听到乐医不再是唯一,有些失落的感觉。”田葛突然说了一句话,鱼悦笑笑:“这不是挺好吗?”
缓慢的钟声,有节奏地撞击着,一些当地人缓缓泡在沐浴池的香料中,互相说着闲话,打趣着。寺院内的祭祀者分发着一些奇怪的食物给这些当地人,等当地人从池子里浸泡完毕,他们会就着一些寺院特有的饮品吃下那些食物。
鱼悦小心地咬了一口那种和普通的糕饼一般大小的食物,说实话,味道并不美妙,甚至难吃至极。
“快吐出来少爷。”杨老伯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鱼悦呆了一下,还是把嘴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他奇怪地看着杨老伯。
“这些食物是抑制一种内分泌的食物,人的大脑每天需要很多的微量元素的补充,我们的喜怒哀乐都来自我们特殊的脑神经,当这些神经出现麻木的状态,暴虐症自然不会复发,虽然这样不必再去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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