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隔著八仙桌开始拨弄著我的红唇,随後以两指划入了我的口中,绕著唇舌开始不停的搅弄。他的头渐渐的也凑到我的身边,口中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他灼灼的看向我,口中命令一般的吐出冰凉的字,“给我吸。”
修长的手指在小嘴里翻转,将舌头与口腔里搅得一阵混乱,唾随著他的手指流了出来,我紧紧的合上嘴,想著之前的样子开始大力的吸。
身子上的两个小孔都被无情的占据了。
我支持不住这样的重量,费力的以手在桌子上按著。因为手部的用力带动了整个身子,花那里陡然用力,温涯师父闷哼了一声。
“小坏蛋,是不是想要师父把热热的东西给你”师父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大舌来到我的颈後不停的舔弄著,下身的冲击越来越快,整个桌子都经受不住,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我的叫声被温离师父的手指堵在了嘴里,只有眼角欢愉又耻辱的泪水以及被手指玩弄出来的唾证明身子有多麽动情。
师父的变得更更长,也更加硬,後面的姿势本来就得深,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隔著子将顶到了肚皮上,那样的感受实在太强了。我仰起头,师父的牙齿来到了我的脖子後轻轻的咬著,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身子一个激灵,下身一下子死死的夹紧了,师父低吼了一声,猛烈的撞了十几下,终於将炽热的体喷洒在了我的身子里。一波一波的热流猛烈的冲击著最娇嫩的地方,我颤抖著呜咽出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温离师父的手指,他眉头轻皱,终於将手指拔了出来。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是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面对著两个强大的师父,我只有一次机会。
费力的抬起右手,装著药末的纸包已经被我抠破了,奋力的向上一扔,紧接著将左手的药丸送入嘴里。温离师父反应过来欺身上前,但是刚刚到了一半动作就有些迟缓。他诧异的看著我,手试探著向前伸,可是没有动弹。温涯师父还伏在我的身上,手用力抓著我的胳膊,喘匀乐气费力的转过身,他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犀儿”随後就慢慢的滑了下去。
我没有回答,支起身子的时候,差点也被他拽倒。
巡视了整个屋子,看到床边上的衣柜。跑过去在里面找出一件简单的常服,我拖著身子费力的穿上,随後就向外面跑去。
“犀儿,你不要走”
我转过身,温离师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没有说话。温涯师父隔著一张桌子躺著,表情不甚分明。贼跟我说过,这个药洒出来,即便是大象也是一瞬间就能放倒,可知师父的内力高深到何种地步。
“不要走,你说过,相信”温涯师父费力的说著,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我错了,”没等温涯师父说完我就说道,“我说过相信你们,我错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十岁那年拜了你们为师。”
转身就要离去,谁想到温离师父竟然一跃而起,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已经没有力气,但是还倔强的看著我,冰山一样的眸子中满是悲伤,我转过头不再看,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可还是死命的抓著。我转过头,伸手竭力敲在了他的颈後,他顺势倒下,被我费力的放在了一边。
随後就跌跌撞撞的沿著楼梯跑了出去。
有皇子逼
出来的时候已是午後,天沈沈的没有一丝风,闷热的要命,让人喘不过气来。左相府的後花园里死一般的安静,我一直担心在逃出的路上会遇见其他人,又怕师父比想象的更快醒来,用尽全力向外跑。谁知直到我跳出墙去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从後面的小巷出去以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巷子里竟然也一个人的都没有,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死一般的沈寂,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我想绕到相府前门看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衣服。
还以为是来抓我的人,我手上已经运了力气准备防御,结果转过身一看只是一位大婶,她伸出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拉著我进了一个小院,把门关上才说,“你这个小姑娘是谁家人啊,快别在外面跑了,乱得很啊。”
“怎麽了大婶”
“我也不清楚啊,都这麽说,说是哪个王子要造反了。”
“造反”我拉著大婶说道,“您怎麽知道的”
“刚才听见街上跑来的人说的,你看看,整个帝都的人都藏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的。唉,这麽多年都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又闹起来了啊,阿弥陀佛”
脑子嗡嗡的直响,有人逼的话,父皇岂不是很危险想著要立刻回到皇,可是碧儿说父皇要拿我炼药。可笑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最亲的人,想拿我炼药;我最爱的人,只把我当玩物;我最好的哥哥,变成了糟蹋我的qín_shòu。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还有什麽意思。
“姑娘,姑娘”大婶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看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只是这个宅子的妈,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後面躲一躲,等过了风声再出去。哭是没有用的啊”
我哭了吗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著,一片濡湿的痕迹。
“大婶,谢谢您,我还是要走啦,我的亲人还在外面。”
大婶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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