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喙的把人往床边带:“呆我身边。”
夏眠被他带过去,刚一挨床就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吟,皱眉“嘶”了一声。
薄槿晏紧张的盯着她,夏眠垂眼小声说:“刚才不小心摔了下,还有点疼。”尾骨的地方之前被摔得不轻,这时候只稍稍用力就疼得她直拧眉心。
薄槿晏撑着床沿想要起身,夏眠帮忙把床位升高。
薄槿晏把却执着的盯着她:“我看看。”
那么难以启齿的地方,夏眠慌乱摇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薄槿晏一瞬不瞬紧盯着她,始终不愿躺下,夏眠无奈只好再次重申:“真的没事。”
薄槿晏沉默几秒,忽然道:“那我不看,帮你揉揉。”
夏眠:“……”
薄槿晏始终是比夏眠有耐性,他总是能拿捏准她的七寸,夏眠越是坚持他就好像越是要攻克她谨守的那点自尊。
***
接下来的几天夏眠都呆在医院,外面风言风语传的挺像一回事,夏眠是彻底的有了名气,不过都不是好事,大都是“私生女”,“小三”之类的不堪名号。
公司有了新的决策,夏眠被雪藏了。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明星,现在被卷进一桩又一桩的丑闻,还和政界扯上关系,想再颠覆形象真是难上加难。
泳儿只告诉她,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夏眠心里很清楚,但是她也没多问。
本来进娱乐圈就不是她所愿,现在倒乐得安逸。
难得静谧的生活,两人虽然没有太亲密,却举手投足间都是默契。
夏眠也软言想要套薄槿晏的话,可是不得不说薄槿晏真是熟知她的秉性,静静看她几秒直接道:“等我好了,一定带你见儿子。”
夏眠发现薄槿晏变了许多,他言辞间虽然没有再胁迫她,可总觉得他好像很紧张,有时她离开极短的时间他都会焦躁不安。
有一次夏眠特意开车去买他喜欢喝的生鱼粥,半路接到医院护士站打来的电话,小护士言语间都是焦急:“夏小姐你快回来吧,薄先生情绪不太稳定,不配合医生治疗……”
自那之后夏眠几乎没什么机会离开他超过十分钟,就连换洗的衣服都是泳儿帮忙送过来。
夏眠无奈之下和他谈过一次:“你太紧张了,亦楠还在你那里,我哪也不去。”
薄槿晏内敛的神色丝毫没有窘迫,反而正视她,一字一顿道:“从我醒来就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欠他们的我还了,骗你的,我也偿了。”
夏眠震惊不已,只听他又继续道:“所以,我可以做我一直想做的。”
夏眠愕然瞪大眼,只见他好看的唇间慢慢吐出一句话:“不择手段,把你留在身边。”
***
薄嗣承因为这场风波也被上面施压,纪委更是对夏眠的身份做了严肃的审查,他市长的职务暂时被别人代替,每天空有大把时间,一趟趟往医院跑。
人年纪大了,心态总是有些转变,经历了家庭的巨变之后他反而只期望能和两个孩子重修旧好,老来相伴。
但是事实很难如愿。
薄槿晏对他的态度与以前没什么两样,他一直都是冷冷淡淡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薄嗣承每次来他都只是那副样子,若是薄嗣承主动开口,他便简短的回应两句,要是薄嗣承不说,他就一直沉默。
薄嗣承每次都碰壁,但是却极有恒心。
夏眠每每面对他就异常烦躁,她本来早就淡忘的事情总是因为看到这个男人又悉数想起。好在薄槿晏很快就出院了,回了他单独住的公寓,一切稍有好转。
薄槿晏这时候身体好了很多,临走时医生别有深意的叮嘱:“现在还没完全康复,一定要小心,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尤其房-事不要太激烈。”
夏眠那时脸又热又烫,下意识想解释几句让气氛不那么尴尬,谁知道薄槿晏忽然说:“所以不需要禁止?”
夏眠更无语了,站在一旁沉了脸,可是薄槿晏一点也不在意。
这么单独呆在只剩两人的空间里,夏眠就莫名紧张。她把薄槿晏住院期间的洗漱用品都摆放回卫生间,故意磨磨蹭蹭,等一切都归置好了,还是赖在卫生间想慢点出去。
谁知道这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薄槿晏径直走了进来。
夏眠当时正坐在马桶盖上烦躁的想抽烟,细长的女士香烟刚刚挟在指间门就推开了。她抬眼看过去,惊得连烟都掉在了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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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竟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颀长结实的身体,腹间块块分明的坚硬肌肉。
夏眠愣了几秒,目光不知为何落在了他腿-间黝黑的那片密林,青紫的巨兽直直对着她,一点点还在抬头。
夏眠吸了口气,惊慌失措的站起身,脚下毫无章法的胡乱踢了几下把那支女士香烟掀到一旁:“你、你要洗澡?那我先出去了。”
薄槿晏只安静的看着她,站在几步之外。
夏眠踉跄着想逃,被他长臂一伸捞进怀里。他的胸膛热辣辣的烤着她,她只穿了纤薄的雪纺,后背都被灼得发痛。
“帮我洗。”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手心箍在她胸前挤压着她饱满的两团。
夏眠呼吸不稳,微微扭头看他:“你可以自己——”
“我就要你。”他说着,半拥住她往前走了一步,又别有用心的故作为难道,“你要是挣扎,我就抱你,伤口裂开也没关系。”
夏眠咬牙瞪着他,薄槿晏在她耳侧轻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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