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鼓泡。
一个人撞到了我的身上,我又撞到了男人身上,托盘上的酒洒了他一身。
事情就这么简单。
男人下意识搂住我的肩膀,眉毛皱了起来,如任何一个被侵犯的王子,不过只是不悦,并没有嫌恶。
“对不起”我急速的道歉,扶着他的手臂站直,然后准备现场逃逸。
“欧阳!”身后的石轩已经走了过来,好玩的望着男人湿透的白衬衣:“哈哈,终于湿身了!”
欧阳挑眉,没理他。
“去包厢里坐坐”石轩似乎与那个欧阳很熟,很热情的邀请道,回头瞟到我,又顺口笑道:“可可一起去玩吧”。
我连忙摇头,扶了扶被撞歪的眼镜,“我还要工作”。
“我是老板诶”石轩大笑道:“今晚算公差,再说你让欧阳湿身了,好歹要赔个罪吧”
我还想说什么,石轩已经与欧阳往酒吧里侧的vip包厢走去,跟在石轩身后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夹着我,想开溜似乎不大可能了。
算了,反正是最后一天。
我咬牙,跟着他们走了过去,在回头的时候,瞥到小娟一人呆呆愣愣的留在吧台边,也不知受到什么刺激了。
(二)幻药
进来包房便开始后悔,屋里早已聚集了和一群和石轩差不多的二世祖,走在大街上,他们家的广告几乎占满了整个s城。
包厢正中间的檀木桌上放着几粒红色的药丸,也是这些穷极无聊的人,准备的时兴玩意,有一个很长的医学名字,但现在,它叫做幻药。
能让人产生幻觉,欲生欲死,醒来后不知今夕何夕的药。
看到药,我的后悔愈重,就知道几个富家子弟凑在一起没什么好事。
欧阳也停了下来,只顿了一瞬,然后自若的走了过去,在中间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
“欧阳,一起玩?”一个长相粗鲁,穿着精致的男人挑了挑下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与他依稀仿佛的老爸的照片,却总能在各大房地产周刊上看见。
似乎姓房,连名字都与房子有关。
欧阳没有应声,只是淡淡的看向石轩,石轩则笑笑,摆开手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原来石轩是来当和事老的,欧阳与这位房公子似乎有了过节,所以身为同一个圈子的人,本着团结和谐的念头,让他们一笑泯恩仇。
欧阳的脸上在暗影里滑过一瞬的不悦,但是掩饰得很好,他很快笑了,好像只是很久不见的朋友不小心遇见一样:“一起玩吧”。
房公子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也忌惮这个欧阳,可以让他这样权贵都忌惮的人,欧阳到底什么来路?
这个问题我没有机会想深,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恍然大惊:屋里也有许多陪酒的女孩,三三两两,也都拿着药丸,而男人们则用眼神将女孩分配在自己名下,吃过幻药,十有八九便会乱性,他们显然不想玩qún_jiāo,只想玩一对一。
果然,石轩的目光投向我。
那人不想再忍了。
我心如寒窖,退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外面站着两个保镖。
继续玩,也并不是不可以,只是觉得很憋屈,不甘心。
即使是蚂蚁,也不想当一只听话的蚂蚁。
屋里的人都已经暗地分配好了,许多的人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皆未停留。
显然,他们对扎着一个马尾辫,带着一副边框眼镜的青涩女学生毫无兴趣,所有人中,只有那个欧阳表现得淡淡的,捏着面前的高脚酒杯,王子一般高高在上的笑。
只一眼,我便知道,他是我唯一的赌注。
深吸一口气,在石轩的注视下轻松的走到欧阳面前,他察觉有人,抬头兴味的望着我,红色的药丸融化在杯底,让葡萄酒的颜色浓得像血。
我俯下身,伸手拉开脑后的发带,微卷的发丝从两颊滑落,然后,手指微勾,取下一直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抬眸盈盈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含住高脚杯的杯沿,借着牙齿的力量,一点点,让杯倾泻,红色的液体从齿缝流入口内,有一缕从唇角滑了下来,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轻轻一笑:“不介意吧?”
欧阳深不见底的眸子蓦然深邃,呼吸重了几分,他伸手挽过我的脖子,将我拉下,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我介意”,说完,唇已压下,舌头灵巧的探进我的唇舌之间,夺取着剩余的汁液。
屋里在一瞬安静极了,我感受到石轩的目光,在我背后,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那个吻并不长,匍一分开,欧阳就势把我捞到他身边,手自然而然的环上我的腰。
这个动作很明显:这一晚,我已是他的人。
温顺的靠到欧阳的胸膛前,我清清冷冷的望着面前几乎气急败坏的石轩,他忍得很辛苦,两相权衡后,终于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毕竟他今天的目的是要和解,而不是继续生事。
其它人的反应比石轩自然许多,但也同样震惊,有几缕惊艳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我浅笑嫣然,笑得像一个天使。
气氛很快恢复如常,刚刚喝尽体内的幻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世界越来越轻,音乐声、人声、笑声闹声,都像云朵一样浮了起来,我茫茫然,仍然依偎在欧阳的怀里,他是我的赌注,我不能轻易的离开他,他怀里有股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古龙香水味。
依稀仿佛,有个人身上也有这种味道,那人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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