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又一次次到了陌生的地方,等待着类似靠命运和缘分的鬼东西才能见到他!
我受够了!!
四处环视着,没有什么工具,发狠直接拔了手背的针,拼命刺着手腕,深深扎进去,横着竖着。
扎了一会才发现不对……
这血怎么越流越多?
愣了一阵子,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急忙扭身,按了床头的护士。
可能是针头挑破了血管。
看着自己的血不要钱的往外流,又按了几遍护士铃,到后来直接用砸的。
老子要死了!这什么效率!?
被护士医生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以及分外频繁的查房,甚至几个热心的医生建议给我介绍他认识的比较好的心理医生。
我一一拒绝,只称自己做了噩梦。
一场车祸,没什么伤,却昏迷三天。
撞了我的人能打石膏的地方全都打了石膏,裹成一个木乃伊躺在病床上,还用闷闷的声音囫囵吞枣的跟我絮叨着他万分开心买了保险。
经历了足足10年,现实中却只有三天?
我轻轻用拇指尖抵着无名指上的指环,左右转动着。
又放到唇边轻吻。
既然它都跟着我回来了,那他呢?
是以另一个未知的身份存在着,换了脸?
还是变成了ralph?
拉紧窗帘,挡住所有光线,只留室内一小盏晕黄的台灯亮着。
我趴在沙发上,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不想动,只盯着墙。
内嵌式荧幕上循环播放着辛德勒的名单和英国病人。
看着里面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
用力咬着自己的手,将头埋进沙发靠垫。
回到现实了……
命没被栓在人家身上,就没理由出现在他附近。
key和bud焦躁的围在沙发边上,呜呜冲我叫着。
这让我想起了ki。
两只黑背,是我的好伙伴。
key是位女士,bud是位男士。
当时特意跳开家族选了两只异性,互相作伴。
已经饿了这么多天,估计低处的狗粮和高所能及的能吃的东西全被吃完了。
记得刚到克拉科夫的时候还在庆幸:幸亏没把巧克力放低处。
总不能逼着他们满树林追着松鼠填饱肚子,虽然平时也总这么干。
等等……
电影……
我突然坐起身。
它们以为我会给他们找吃的,平时面瘫着的带毛的脸开始露出兴奋的表情。
深深陷入思绪中……
为什么会是这两部电影?
第三部不知道是电影还是其他,但是,为什么是这两部?
穿梭在树林,跑了一圈又一圈,key和bud正跑在我前面。
活动了筋骨,直接摊在小码头上看天,心里稍微舒畅了点。
又开始神经病似的微微笑起来。
跟他两世都回到了疗养院后面那片与世隔绝的天堂里,我这儿的格局似乎跟那差不多。
我们曾经无数次在星空下,躺在这小码头上做\\\\\\\\爱。潺潺的流水声,让人安心无比。
ralph,是你么?
这两部电影被你悟出了精髓,我会不会是进了你的梦?
这一点都不可笑,既然三天十年都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可能是他?
脸侧的笑肌缓缓牵起嘴角。
企业家永远都需要好奇心、想象力、冒险精神和务实。
好奇心和想象力疯狂充斥着我的左右脑。
ralph,是你对么?
一定是的。
我以key和bud的脑袋打赌。
努力将心底的不确定压下去。
但这种感觉太多了,缓缓将那些自欺欺人一点点吞噬……
如果真的是的话……他再次忘了我该怎么办?
已经两次了,有什么理由不发生第三次呢?
他的手指会不会套着跟我一模一样的戒指?
看着天空一丝丝飘动的云,所有的挣扎全都随着风远去,消失在这云层背后的纯净天空之中……
不行,我得去找他。
无论如何,总不能不确定就放弃不是么?
不是他,就离开。
是他,但是忘了我,就让他想起来!
如果他记得……
如果他记得,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
我扭头,树林里的小路上,有人正骑着马飞奔而来。
心脏越跳越快,呼吸甚至无法跟上它消耗氧气的速度……
距离越来越近,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
低眉深眼,直鼻,抿着嘴唇,整个人裹在黑色风衣里。
等等……
那不是我的马么?
狗腿的家伙!
都不让我骑,他才跟她相处多少时间?
竟然就这么被收买了!?
马蹄高高扬起,他一翻身利落的下了马,快步朝小码头走来,随着距离的拉近,步调也开始放缓……
我用手肘撑着上半身扭头看他,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起,心里还在凌乱的埋怨着key和bud又去树林里追松鼠了,不然真该利用这个机会试试它们的忠诚度,清理门户……
怎么办,我发狂的思维天马行空的想着所有知道的事,就像抽了三包烟喝了两壶咖啡连夜睡不着觉一般兴奋……
最后这些过分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个点上-----------------------
我日思夜想的、三世都坏到骨子里的流氓,送上门了!
他在我身侧单膝蹲下来,掌心贴着我的脸缓缓磨砂,仿佛不确定般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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