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像没有收到效果,安拓海还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
“安拓海!”穆又恩跺脚。
头顶上的人闷闷的哼出一句:把衣服脱下。
呃……这是什么情况?安拓海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现在是白天,而且,现在也不是礼拜六。
由于她身体原因他们一个礼拜做一次,这还是最近一年才可以的事情,他们两年前在医生的允许下才过上了夫妻生活,一年前也就半个月一次,碰上她身体状态不好时半个月变成一个月,半年前半个月调整为十天,然后医生又暗示可以一个礼拜一次,在这方面上安拓海全面配合医生的话,他对于那方面的事情还是克制的,安拓海的克制还让穆又恩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毕竟他现在正当热血的年纪,安拓海的克制总是让她心里感觉到忐忑,比起这里的土耳其姑娘她身体显得太单薄了。
穆又恩老想是不是自己不够诱人所以勾不起安拓海那方面的冲动,一个月前听了塞娜说她和她男友一晚可以连续做好几次的话后穆又恩心里更加忐忑了,当晚,她洗澡的时候故意大叫了一声,不出意料的安拓海立即冲了进来,她让他看到她不着片缕的身体,那时,说老实话冲进来的安拓海让穆又恩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她并没有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她所想看到的迷乱,她看到的他眼里的焦急,焦急之后是责怪,责怪之后是无奈,然后他就离开了。
那时,穆又恩丢脸得想哭,一定是她胸部不够大她的臀部不够翘,她的眼神不够撩人。
不过,几分钟之后再次打开浴室的门进来的安拓海让她的心里泛起了欢喜,这一晚他们第一次没有在床上做,这一晚的安拓海动作比起平常的小心翼翼显得莽撞点。
加上浴室的这一次他们打破了一个礼拜做一次的规律,浴室里的他们就像是老板那里偷偷的偷走了一个休息日的员工。
事后,在他的目光下她有点心虚,好像,她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
想起那晚,穆又恩脸颊微热,现在还不是晚上,这样好吗?她在父母亲的爱护下单纯长大,一直循规蹈矩的生活着,做那样的事情要拉灯才放得开,迟疑了一下穆又恩手摸索到自己外套上的拉链头上,期期艾艾的:阿拓,现在还不是晚上啦。
头顶上传来浅浅的笑声,他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穆又恩,你想太多了。”
穆又恩这才发现安拓海让她脱下衣服应该是另外一层意思,她穿的外套颜色是白色的,白色的外套不小心粘到塞娜的红色的颜料,红色的颜料和白色的外套混合在一起显得触目惊心,像红色的血液。
抬头,微微挪开脚步,穆又恩就看到安拓海苍白的脸,那种苍白就像是今天看到的白色旧城广场,沉寂厚重。
穆又恩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外套丢到一边去。
安拓海摸了摸她额头上的刘海,说了一句,去洗澡,洗完澡吃饭。
洗完澡吃晚饭穆又恩就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有一个小时看电视时间,看完电视是八点,八点时间安拓海会给她量血压,之后九点整就是她要上床睡觉时间。
整八点安拓海拿着量血压器坐在她的身边,穆又恩伸出手搁在特制的沙台上目光舍不得从电视上移开。
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穆又恩张开嘴,安拓海把糖果塞进了她嘴里,放进她嘴里的糖果也是属于穆又恩独一无二的专属物,用上等剥掉壳的红枣制作而成,来自于安拓海特聘的营养师,那是一个西欧人,安拓海每个月付给他一万欧元,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一个月制作出三十颗安拓海刚刚给她吃的糖果。
属于味蕾熟悉的味道使得穆又恩心里苦涩,有一天她会不会把安拓海变成一名穷光蛋?这样美好的男人起码应该娶一个健康,活泼,聪明的女人,以上的三样她一样都没有。
转过头,穆又恩眯起眼睛,看着低着头正在专心给她测血压的安拓海,她的男人一定是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梦着住在她们梦境的那位骑士形象:他住在北欧的丛林里,骑着棕色的骏马在雪原上奔驰,头发柔软,有着麋鹿般的黑色眼眸和猎豹一样的敏捷身姿,总是在人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刻出现。
看得醉了,看得痴了,冷不防,他抬起头。
想必,他一定看得她眼眸底下赤.裸裸的爱恋了吧,穆又恩垂下头,一片阴影罩在她的脸上,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眼皮上。
安拓海没有北欧小伙子那般热情洋溢,他很少会传达他的爱更很少会很突然做这样的动作,穆又恩忽然想,今天下午那个叫做柏原绣的男人说她眯起眼睛的时候极为的迷离,会不会安拓海刚刚被她迷离的眼神给迷住了?
不过,穆又恩不敢发问,怕会变成又一次的“脱衣服”笑话。
整九点,喝完牛奶穆又恩乖乖的钻进被窝里,他们住的房子在这座小镇里为属于偏高的所在,独门独户,有着极好的采光,土耳其是地中海气候,春夏秋占据着一年长长的时间,在这三个季节里地中海灿烂得不可方物的日光拉着不断移动的回归线从他们的屋顶经过,清晨打开窗户就有迎面而来的风,窗外是大片的苹果园,苹果树枝繁并茂生机勃勃。
这房子名曰家,那个正在房间准备明天工作的男人是这房子的男主人,是他为她创造出了这么良好的生活环境,让她的心很多时候都在愉悦着。
苹果绿的被单被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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