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紧看这人伤口有没有问题。
“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离开。”她的语气有点儿沮丧,“我只是去倒杯水。”
他现在也需要冷静,否则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对不起。”左轮望着姑娘脸上的怒色,终是服软,“我不会随便对人说这句话的。”
温绵听了不知该笑该恼,只好说:“左轮,你现在需要完全信任的人在身边,我能够理解。”
男人遭受爆炸袭击,又在世上无亲无故,即使fbi的同事也不见得能全信,他困在草木皆兵的这个城市。
左探员会选择她作为紧急联络人,实属情理。
“所以,出于道义,在你‘安全’之前,我不会走,但你也不能让我为难。”
他望着小女人坚定而柔软的神色,心想就是被她这种气质吸引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在昏迷的梦境中也有她依稀的影子。
“那你应该猜到,”他深深望了她一眼,“等我伤愈,这才刚刚开始……”
“你要再说这些话、或者,作出任何让我们不愉快的事儿,我就把你扔在这不管了,你信不信。”
眼前这姑娘的表情告诉左轮,她是认真的,末了,他只有闭口不谈。
“还有,我先生回家之前,我是必须回南法市的。”
他和那男人到底是有差多少?他虽没谈恋爱的经验,可自认不会输于那个中国的特种兵,左轮默默地想着。
不可否认,他已经在心中暗自与瞿承琛较着劲。
可无奈的现实是,无论这么久的过去,还是以后的未来,温绵爱的那个人,都不会是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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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行动为期一个多星期,以绝地反击的胜利而告终。
各个小分队陆续回到集合地点,每个人都看上去狼狈不堪。英刃特种部队派出的队员们抵达基地,庄志浩做了些战事总结,就命令原地解散。
瞿承琛刚要回宿舍,却被庄志浩喊住,对方皱眉不悦,似乎行动的胜利不足以令他展颜。
“承琛,先跟我去会议室,我们还有事要谈。”
“是。”
瞿中校也不是头一回面对这样的情况了,从大队长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接下来的事情不太好办。
当裴策与几位高层西装革履站在会议室,他不祥的预感被放大到极点,瞿承琛抬手一抹脸,往凳子上坐好。
“这次行动哪里受了伤?”
中校觑了小舅一眼,知道这男人是在调查他还有百分之多少的能耐可以被利用。
“右手臂有些肌肉拉伤,其他还好。”
“看来没有足够时间让你休息了。”裴策撇唇一笑,眼神儿在中校身上扫了几圈,“这是重要资料,任务前看完。”
很显然,与裴策这种人较劲是没用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给你布置的死亡陷阱里生生挖出一条通天的血路。
什么样的任务才能够让他来亲自指派,瞿承琛很清楚,任何事情都将无法阻止这个任务的执行与成功。
粗略看了下大致,男人心中就已明白,这回的机密行动不搭进他们半条命那是绝不可能的。
“到时候还有其他部门会与你们联络,做好协调。”
“是。”
瞿中校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按照他们的要求前去截堵敌人,最后进行剿杀。
而这些都是为了得到对方手中所持有的一个高科技产物,这个芯片里的资料涉及了某些药物与军事研究的资料,不但会影响我国,还会对国内外数条产业链造成冲击,其中牵扯颇深,要是这东西追不回来,可就不止是让这国际黑帮大赚一笔的问题了。
而作为陆军特种兵的他们,依旧不能暴露军人的身份,派出去的要是死了将清除一切不必要的记录。
就算活着回来,也要做到绝对缄口,进行至少半个多月的半封闭式政审。
瞿承琛不是第一次为他们卖命,光他知道的国安部机密就有一大摞,可不论是否有过经验,每次遇上这种状况,无不例外都是生死一线。
“给你两天假。”庄志浩正色道,“回去陪你爸妈,还有媳妇儿。”
瞿承琛给大队长敬了个军人的礼,面不改色,又看了裴策一眼,缓缓一笑。
不管放不放假,这都不会影响士兵们的气势,在选择成为军人的那一天,他们就已做好一切准备牺牲的觉悟。
殊不知,他们确实即将面临毫无准备的种种意外。
国安部还要与庄志浩商量其他调兵部署,瞿承琛从会议室出来时撞上某位军痞参谋长。
“你家小舅舅还是这么不讲情面。”纪川辰搭了搭好友的肩膀。
明知事态严重,任务难度系数破表,却仍不会顾及中校是自家人就给予哪怕情面上的照顾。
当然裴策的此举也变相说明,唯有中校先生是他最信任的中队长,非他不可。
瞿中校在任务中的应变、指挥、独断,甚至单兵技术,都是裴副局长他算无遗策中必备的一部分。
同样,完成任何一个机密行动,那都是瞿队长的使命,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瞿承琛淡淡笑着,语气似乎还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他只是在履行他的职责,和我们一样。”
他们这种人眼里,只有国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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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左轮的伤势趋近稳定,除了还有些低烧,并无其他并发症。
虽说他找各种借口想拖延,可温绵不回来不行,何况有i之类的同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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