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她,喃喃,“施男,施男,知不知道我多想你?每晚都想,想你在我身下的样子,想你的眼睛,高潮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想你这里,”他低头咬了下小樱桃,“想你身上的每根骨头,想你的紧致,想你的蜜汁儿,想你一遍遍叫我名字,施男,哦,我的施男,我以为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你了。”
他说着扯开她的衣服,不禁因眼前的景致深吸了口气,停滞了下来:比从前更加浑圆的半球,起伏着挺立,一层蜜一样的光泽,顶尖是被他挑逗起来的深红樱桃,他看得呆了。
他愈发坚硬的器官使坐在上面的她忽然回过了神儿,施男知道自己在力量上处于下风,直接撇话,“到此为止吧,接下去的我做不了。”
蓝狄把视线从她胸前移上来,充满yù_wàng的眼神带着不解,喘息着看她。
“装什么傻?我告诉你姓蓝的,世界上没这么便宜的事儿,碰过了别人还想再碰我?没门儿!我嫌脏!”她喊着把话说完,以为这样可以掩饰她被他撩拨起来的身体的反应。
可她错了,他什么都没忽略。他不说话,仍是紧盯她的眼,手却伸进她的裙子里面,她挣扎不过,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上沾出一片亮晶晶的蜜液。
她脸红心跳,“这又怎么样?”
他垂眼,用嘴裹去了指上的汁液,低低的声音传来,“施男,你想我怎样?”
她想怎样?她并不想因此就和他说再见,却只知道他现在碰不得她,她脑海里摆脱不了他曾在别人身上的那个阴影。
“不想你怎样,只要你别碰我。”
“怎么可能!”搞柏拉图么?和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声呻吟就能让他硬起来的她?怎么可能!
“不可能?那好,办法倒是还有一个----我也去找别的男人做一次,咱们扯平。”她逞强地说,却不敢抬头看他。
他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你敢!!!”
她本来是没底气的,可施男那是遇硬则硬的主儿,来了劲,“少来这套!我敢不敢不是你做得了主的!凭什么你可以那样做,我就不行?你既然管不好你自己,就没资格来管我!既然我们狠不下心分手,你又做不到不碰我,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么---找个男人来和我做你和别人做过的事!”说狠话,她会得很----只要不真的去做。
他气极了,真是气极了,他几乎抖着肩,句句艰难,“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施男你混蛋!我是个正常男人,但我一直都在做不正常的事:分手以后,我仍然对着你的幻象自己解决yù_wàng,三年!那时候我以为自己被你甩了,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头,我的前面是什么?是无尽的绝望的黑暗!那样的情况下,和一个我几乎都不记得名字的人,不脱衣服不亲不摸地发泄一次,你扪心自问,果真罪不可恕么?如果那次也叫做爱,那我对你做的是什么?是顶礼膜拜!!”怒,怒,怒。
这是他么?那个像海一样深沉的他,那个从来都波澜不惊的他,那个一直都低柔地跟她说话的他?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怒,施男被他的怒火完全震慑住。第一次,在别人吼了她之后,她乖乖闭嘴,再也不反驳。
她跪下去,跪在他腿边,仰着头,顶礼膜拜不是么?那她就拜回去给他。
被他扯乱的衣服还大开着领子,露出大半的光洁美好,发丝散落,卸了妆的面孔,被他装满的眼睛,他一时怔住,她这是做什么?
蓝狄把头转向一侧不看她,缓缓平复呼吸,换回他一贯的悠缓低沉,却带了悲凉,“施男,你知不知道,那三个字,其实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她一愣,没有么?好像....是没有。可她是爱的啊,那么那么爱,爱得那么慌,那么痛,那么累,那么.....久。
她仰头向他,眼神是凝视,语气是坚定,“狄,我爱你。”
他没想到回复来得这么快。上一秒恨不得要气死他的她,这一秒却卑微着告白。
他拉她起来,低下红透了的脸,嘟囔着一句,“疯子。”
半晌他才又抬起头,依旧红着脸,他轻轻地亲她的脸颊,说,“我等。等到你不再介意。行了吧?”最后一句很泄气。
施男没答这话,只说,“我该回家了。”
蓝狄送她。
分别时,他说明天我给你电话,施男摇摇头,“我这次是被爸妈揪回来的,要多陪他们,再说明天周一你也该上班了。”
他垂头不语,她也站着不动。
“施男,你回来吧。”
“我合同还有两年呢。”
他皱眉,“这怎么行?我等不了。”
施男摊摊手,一副你接受事实吧的样子。
接下去数天,父母请了假天天围着她转,果真没再见面。
一周后施男回荷兰,走前一天她给蓝狄打电话,想见他,那边却一直没人接。她心里空得慌,就这样走了?
机场里,施男和爸妈迟迟不道别,妈妈问她,“你这是等人呢吧?都这点了还不进去。”
“这不舍不得和你道别么。”
“得了吧,你我再不知道,这几天在家被我唠叨得直捂耳朵,其实巴不得赶紧回荷兰去。”
被揭穿,施男悻悻进去了。
他竟然连送不都不送!施男在候机厅,闷闷不乐坐着。有人在她身旁紧挨着她坐下,她一脸不高兴,抬头刚想说“麻烦您过去点儿”,对上的这双眼睛不是她心里纳闷不来送的那个是谁?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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