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是礼貌,改天不巧遇见也好做个样子打个招呼。
「他姓……姓……」嚼著三明治,郦文荷皱起眉头用力想了一下,左思右想,想不起来他说他姓什麽,或是他根本没自我介绍,她完全没有记忆。他敲门,她去开门时,门前赫然出现一位俊帅美男子,身材高挑、嗓音迷人,还有一双深遂如潭的黑眸,她一时间被煞住,大概有五秒钟脑袋一片空白,全然毫无思绪……她哪记得起来啊!「嘿嘿嘿……我忘了……」
郦文荷傻笑,瞿萍一看就懂。「不会又看傻眼了吧?文荷,眼光高些吧!看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要看内心,忠厚老实、有担当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光有一张好看脸蛋的男人几个不是靠脸蛋骗吃骗喝,根本是只有面子没有里子。」
「喔。」郦文荷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似懂非懂。早知道她又要讲一堆大道理了。可是谁不喜欢大帅哥,没几人像瞿萍那样吧!分明漂亮的几乎可比拟模特儿、明星,偏偏看上她那长得不怎样,要是再丑一点就可以说其貌不扬的哥哥──直接了当解释,即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瞿萍忽然跳起来,囫囵吞枣的咬著三明治,喝一大口咖啡,差点噎著,慌张的盯著餐厅墙上挂钟,急忙说:「早上三把火新官要开会,不能迟到,董事长要我参加,像我这种花瓶参加高层会议有什麽屁用,坐在那里听他们骂来骂去,我还是一只花瓶而已,根本毫无用处。」
瞿萍迅速窜进了房间。
基本上这麽说是没错!秘书不就是花瓶!但瞿萍是好看又有内容的花瓶,再说当花瓶也没什麽不好,让人赏心悦目,所以领的薪水也怡然自得,她郦文荷还不配呢。
郦文荷也赶快收拾,瞿萍的汽车还在修车厂,她们得赶公车、坐捷运啊。
郦文荷一走出房间见到早她一步走出房间,已在玄关穿鞋的瞿萍,眼睛一亮、叹为观止。
「不是要开会吗?穿那样会不会……太……太……那个……」郦文荷嘴里低声嘀咕,没将『暴露』两字说出来。她推推眼镜朝玄关走过去。
瞿萍弯著腰穿鞋,别说深邃乳沟明显的直通遂底,还有她那二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几乎快撑不住她硕大的峰胸,粉色娇嫩乳晕若隐若现……简直就像一个会移动的犯罪制造机。
「怎麽了?」穿好鞋站直的瞿萍,拉拉低胸上衣,见郦文荷一脸纠结问。
「没……没有。」郦文荷结巴,忍不住低头看自己那只有b罩杯的胸部。要是她有本钱或许也会这麽穿吧?毕竟女人都想吸引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瞿萍这麽有本钱穿这样也不为过。
「一大早就稀奇古怪。」瞿萍回过头打量郦文荷,看了第一眼就摇头,看了第二眼忍不住叹息,看了第三眼不住说道:「文荷,你也帮帮忙嘛,每回都包得密不透风不说,叫你上班别戴这丑不拉叽的眼镜,戴隐形眼镜,擦个口红,你这样怎麽招桃花啊。」
难怪公司那麽多单身汉,全对她没兴趣,来这里上班半年也没见过谁约她,只听过有人嫌她穿著打扮像村姑……当然那人马上鼻青脸肿,往後看见瞿萍就急得躲到一边……为何不是看见郦文荷躲起来咧?因为让他肿了鼻子的是瞿萍不是郦文荷。
郦文荷噘起粉唇,委屈说:「我有擦了口红啊。」她拉拉裙襬,只是颜色淡了些,而且及膝窄裙已是她最高尺度,难道也要跟她一样,一弯腰内裤都跑出来才能吸引男人吗?她才不敢!也没那本钱。
「颜色不够亮,不够亮……」瞿萍咕哝著,打开皮包,掏出桃红色唇彩,往郦文荷嘴上画上一圈,然後仔细瞧一瞧满意的说:「这样看起来有精神也漂亮多了。」
好吧!听她的,男人都爱看她。
两人一起走出大门,对面的门也刚好走出一名男子。
哇!真巧!瞿萍正想看看那男人长的圆还是扁?就出现了。
「是你!」男人一转身,瞿萍撑大眼惊呼,赫然往後跳开。
「原来你这恶女人就住对门啊,我还以为对门只有那位善良的小姐。」姚贺瞥一眼瞿萍後面胆小的郦文荷,睨著笑调侃。
善良?郦文荷苦笑。善良狭义的解释即是『长得不好看』。他会不会太直接了。算了,跟瞿萍站在一起,她们本来就是一朵玫瑰;一朵喇叭花。
「谁是恶女人。」越说越过份,这痞子。
「小萍算了啦!」瞿萍气得又想挥拳揍姚贺,郦文荷赶紧拉住瞿萍。担心瞿萍的暴力倾向又发作。
从鼻孔吐出一口气,瞿萍仰起下巴、摇著屁股大步走向电梯──好女不跟男斗,他没格调,她才不想没气质。
郦文荷亦步亦趋跟在後面,担心两人间的火光一触击发。走到电梯前瞿萍按下电梯面板,电梯门打开要进去时,姚贺正好也要进去,两人就一起卡在电梯门口,谁也不想让谁。瞿萍扭著屁股进不去;姚贺死命挣扎跟她挤在门口,而後面的郦文荷看得胆颤心惊,一个字都不敢吭。
「臭男人,就算从巴西回来的土著不懂礼仪,起码也该知道女士优先这基本原则吧?」卡在电梯口不进不退的瞿萍瞪著他叫嚣。
「呵呵呵──」姚贺转头睨著她,「女士?是啊!你这肉弹怎不让路,让後面那位女士优先呢?我是巴西回来的土著,那你就是青康藏高原来的山顶洞人。」
瞿萍气得一拳挥过去。「姓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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