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後,虚弱的紧倚著树干,眼睁睁的看著他们在她面前上演火辣辣的激情镜头……
不……
她捂住口,泪水夺眶而出,人也失去了任何反应的能力,只能无助的瞪视著风扬月眠炽烈且疯狂的占有青缈的每一分、每一寸……
耳中酸楚的听著青缈的呻吟和挣扎……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瞪视了多久?直到全身冷冰冰,泪水流了又乾、乾了又流……终於,她再也受不了了,转头捂住嘴,踉跄的狂奔离开这块让她心碎的地方。
她一直跑一直跑,穿过层层叠叠的花树之间,突然,她脚底不知绊到什麽,一个踉跄,整个人便往前扑趺在绿草如茵的青草地上。花落再也不顾形象,趴在草地上便嘤嘤的哭泣起来,她的心像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一样。
她抬起脸,眼眸中闪过愤恨的光芒,青缈明知道她喜欢她爹,却故意背著她勾引她爹的注意。
她愤恨的握紧拳头,说不清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麽痛恨青缈的背叛!
该被她爹抱住的女人是她,不是青缈啊!
偏偏青缈夺去了她最想要的位置,这麽说来,说不定青缈早就计画好了?就连要与她交换成为嫁进南郡王府的事,她也是事先设计好的?
不然,当初既然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们的计画,那南郡王是如何能在当夜就潜进她房里,硬是逼她“体认”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现在回想起来,若不是青缈兴起二心,急欲高攀她爹,又怎麽可能会想出这麽好的计谋?
花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合欢苑走回如意苑的,她只知道自己在南宫开派给她的那两名婢女面前绝不能失去控制。
直到进了内房,摒退两名女婢之後,她才容许自己的情绪全数涌现出来,这是她第几次流泪了?她抬手抹了一下颊边的泪水,怔怔的盯著闪烁在她雪白指尖上的泪水……
自从得知她将下嫁给南郡王之後,似乎就再也没有停过了。
以前她有这麽爱哭吗?她皱眉细想,竟有些拼凑不出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是什麽模样?
她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以前那个快乐天真的风扬花落上哪儿去了?
她知道自己和青缈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一切都因为青缈嫁给她爹而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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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开奔驰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尽情的徜徉。这几日,他没有去探望花落,只差人向他回报她的起居情形。
他怕自己一见了她,便会克制不住的抱住她,再也无法坚守让两人冷静一段时间的决心。
头顶的阳光洒满了他的一身,他勒马停在上次那棵大树下,这是上次他和花儿缠绵的地方。
他俐落的下马,回忆使得他的双眸变得深幽,他没有忘记当时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吟哦……而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快要融化……
他突然产生了第一百次的懊恼,他为什麽要决定不去打扰她?他干嘛放著一个俏生生的妙佳人在那儿,而自己独寝在另一间客苑里?
她明明就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他作啥这麽客气?
可是,每当一想到她那总像是流不完的泪水,一腔热火又迅速的化为不舍,他宁愿再多给她一点时间静一静。
只是,给了她这麽多天,却仍不见她有任何良性的回应,他到底该不该再这麽有风度下去?
原先,他当自己是放假一般的享受著在月眠岛上自由无拘束的日子,因此,迟迟不愿带著花落打道回府。但如今看来,既然他抱不到妻子,他有必要再继续赖在人家的岛上不走吗?
虽然风扬月眠从来不曾暗示过要他离开的意思,也不曾干涉过他的自由和意愿,甚至还招待得让他有宾至如归的感受,但问题是,风扬月眠已经从南郡王府返回自己的岛上了,他是不是也该考虑回府呢?
可是花落那烫痛他心的泪水呀!想到他势必得带她离开这座住了十六年的月眠岛,届时她又要哭个不休,他就头痛!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这麽害怕一个女人的泪水,如今尝到了这种滋味,可真是¥#xo*……
他干嘛谁不爱,偏去爱上她呢?简直是自作自受嘛!
但爱就是爱了,他的心又挖不掉,难不成教他放下她不管?不理她直接绑她回府?
他烦躁的在草原上来回踱步,希望能找到一个较妥当的方式,可想到烦恼处,又不由得仰天运气大叫--
啊--女人果真是祸水!瞧他现在,不就正是活生生的现世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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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懒懒的半躺在躺椅上,感到生命百无聊赖,对什麽事都提不起劲。
连以往最能令她解忧的抚琴,如今她也无心去碰触。
她披起搁在椅上的外衫,慵懒的起身走到绮窗前,纤纤的玉指轻轻撩起薄软的轻纱往外眺望。
她偷偷请紫缥帮她密传青缈过来,说她想跟青缈聊聊,但必须避开她爹。
然而这些天来,她爹似乎和青缈寸步不雕,害她始终找不到机会单独见到青缈,只好托一向待在合欢苑伺候的紫缥帮她。
突然,门边响起倩儿的惊呼声,“岛主夫人,你要找王妃叙旧?请先等一下,待婢女告知王妃俊,再……”
“倩儿,不必了,请她进来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可以下去了。”花落将下人打发走。
她雍容大方的倚立在窗边,强迫自己要打起精神,不可以在背叛她的婢女面前示弱。
青缈不施脂粉,素净著一张小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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