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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爸爸在天之灵,也希望能跟这些员工们未来的生活留一条出路吧?”
男人这次倒是没有讲条件,伸手撩拨着女孩颊边柔软的长发,漫不经心地说:“既然接手了这个赔钱的烂摊子,留下那几个员工也无妨,只是……我丑话说在前面,不听话的人,我是没有耐性养着的……”
这话里的一语双关。郝遥雪当然听得出来:只要她听话,乐恩泽就留下那一群老员工。
虽然男人以此为要挟,但是郝遥雪觉得还是应该对男人说一声“感激”的,毕竟爸爸留下的债务,男人并没有义务承担。
“谢谢……”当女孩说出这话的时候,乐恩泽专注地看着女孩的脸,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这么乖。”
郝遥雪被人当成小朋友一般对待,被捏过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她低下头在文字上签字,却发现文件后面有几页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陌生语言的文件,她不由得停下笔来。
男人却搂过她的肩膀,找文件一角处点了点,低声说:“在这里签。”她开口想问,却发现男人开始面露不虞,轻敲着沙发扶手说:“怎么?开始不听话了?”
事已至此,最坏的结果又能怎么样呢,郝遥雪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东西了,她迟疑了下,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名字。
男人又递过了一方印泥,让她在文件上按下了手印。
当这一切都做完后,可以看出男人的心情大好,微笑的时候露出了尖尖的虎牙,甚至慷慨地允许她回房休息。
郝遥雪其实对乐恩泽这个男人了解甚少。回想起来,除了在生日宴会上的那次不愉快的经历外,她与他有限的几次接触都是不欢而散的结局。
遥雪自认为自己从小到大,很少会在言语上冒犯别人,虽然待人亲切但是并不亲近,就算是上学时比较要好的朋友,如果对方不主动联系,时间久了也就淡了,有的甚至连名字也想不起来。
可是这个姓乐的男人就是本事气得她牢牢地记住他脸上的那种不屑高傲的神情。他出国留学后的事情,偶尔听起父亲提起过,似乎发展的很顺利,是个商业上的奇才。
但是她最在意的,却是终于不用再看见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可惜命运弄人,如今的情形,自己却要这男人黑色的羽翼下讨生活。
男人逼迫自己的换衣服的情景牢牢地印在了郝遥雪的脑海里,她以往的生活经历中,从来没遇到过像乐恩泽这样残酷冷血的人。
几次言语上的交锋,让郝遥雪明白,忤逆这个男人的下场是很凄惨的,就算心里又千万个不情愿,也要乖乖地听从男人的旨意。
这个男人也是奇怪,反复无常。
当初说是要让遥雪做小保姆。可是现在她的饮食起居无一不是最好的。甚至还给她派了两个保姆和一个保健师专门负责她的一切。
可是郝遥雪却觉得自己现在如履薄冰,不知哪一刻便会深陷无底的深渊之中。
因为男人在她醒来的那天晚上,突然走进她的房间,站在她的床前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的调养,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等你父亲百日后,你就搬到我的房间里住。”
搬到男人的房间,这话意味着什么,遥雪不是单纯的孩子了,她当然听得懂男人话里的潜台词。
原来她只需要在男人的床上服侍便好。
预知了自己的刑期,接下了的日子简直是对身心的煎熬。在她终于不再走路打晃时,b便提出要见堂哥郝伟波,被男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偷偷地从衣柜里翻找了一圈放在大衣兜里的电话,却绝望地发现根本没有电话的踪影,
不过男人倒是恩准了她继续读书的要求。
其实乐恩泽的原意是要她留在家中,请来专门的家教进行一对一的授课。但是郝遥雪再三要求,才换来了再次重返校园的机会。
算一算,自己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有上学了。
呆在这熟悉的家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安逸。
从园丁到司机,家中原来的家政人员全都来了个大换血,看着一群陌生的毫无感情的人在家中进进出出,那种违和感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消失的。
与其像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她宁可回到学校,用功课填满自己胡思乱想的大脑。
她第一天上学的早上,往常总是早早起床去公司的男人却并没有走,而是坐在餐桌旁等着遥雪吃完饭换好了校服后,一起上了车。
到了校门口的时候,男人将一只崭新的手机交到她手里,然后说道:“中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晚上放学时,司机老钱回来接你。”
说完之后,他突然一把将远远地坐在车座一角的女孩拉进了怀里,在娇嫩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不要跟男孩子走的太近,我不喜欢。”
郝遥雪握了握拳,低眉顺眼地“嗯”了一声,然后下了车。
此时学校门口已经是名车云集。
这间贵族学校由于是在省会,所以可以说汇集了一方的权贵子女,甚至有许多当地领事馆的大使的子女,也在这家国际贵族学校就读。
当郝遥雪下车时,很多她认识和不认识的学生都朝她望了过来,时不时地窃窃私语着。
郝氏的永浩集团经济丑闻案震动很大,学校的学生中有一半都是富贾家庭的孩子,自然很清楚其中的内.幕。
加上郝治国夫妻骤然离世,郝遥雪又足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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