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回来时傅容已经吩咐饭饭去准备粥羹,她流血过多,必须补充点食物。不多时饭饭端来茯苓羊肉粥,她就着傅容的手吃了大半碗,便懒洋洋地往边上一倒,“吃饱了。”
傅容却嫌她吃得太少,硬逼着她吃完了整碗粥才罢休。
后果便是薛纷纷侧身而卧,揉着圆滚滚的肚皮面露惬意,除却脸色有点苍白,全然看不出是个受伤的病人。脖子上缠了一圈纱布,配上一双乌黑杏眸,更像个被人豢养的小狗儿,“我刚才好像看见母亲了,她是不是到粤东来了?”
刚说完仔细一想便被自己否决,摇摇头觉得不太可能,“一定是我昏糊涂了,粤东和永安离得这么远,她怎么可能到这儿来呢。”
傅容一笑,“你没看错,她确实是来了。”
话音刚落薛纷纷登时重新坐起来,这回学聪明了知道注意伤口,是以才不至于扯道。她诧异地睁大眼,小口微启,“她来做什么?千里迢迢的,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
她现下不方便行动,傅容便在床沿给她擦干净双手,又洗干净巾栉擦了擦脸,跟伺候小孩子似的。事后坐在床边绣墩上,将巾栉随意往腿上一搭,睇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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