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没有就进书房忙碌公司的事情。期间他也出来过几回,上楼去看熟睡的秦小尤,然後算算时间她该醒来就下厨做爱心晚餐,从头至尾,他都仿佛没有看到阿钢。
如果不是刚刚秦小尤看到他要问个究竟,他打算上楼哄睡秦小尤後,自己再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
总之,慕岸重根本不打算搭理阿钢,因为他早就知道阿钢的诉求。无论阿钢跪多久,都不会成为他答应帮忙的理由。
阿钢从进门到现在,整整跪了一个白天。他低头不语,没有慕岸重的允许,他是不会起来的。
慕岸重刚放下秦小尤,她就小跑到阿钢面前,只见他神情疲惫脸色苍白,象是跪了许久的样子,便气急败坏的问旁边的佣人:“他在这里跪了多久?”
佣人唯唯诺诺,望了慕岸重一眼,见他点头,才小声回道:“今早五、六点就跪在这里了。”
秦小尤看看时间,现在是半夜,已经跪了十多个小时。看样子,他一直跪在这里滴水未进,就算是钢筋铁骨,也会跪出毛病来。
“阿钢,你快起来。”秦小尤拉着他,可是他纹丝不动,态度坚决得仿佛视死如归的烈士。
秦小尤与他拉扯了半天,也不见他动弹半分,知道他是在等慕岸重的命令,便扭头叫道:“慕哥哥!……”
慕岸重可不想为了别人跟秦小尤翻脸,见她又气又恼,便上前抱她,淡淡的说了句“起来吧”,便抱着秦小尤往书房去。
阿钢的腿脚早就麻木得没有知觉,他扶着墙踉跄站起,慢慢的等身体的血液慢慢回流,才跌跌撞撞的跟到书房去。
阿钢刚一进书房,就看见秦小尤正在慕岸重怀里撒娇。慕岸重见他进来也没看他,只是边逗着秦小尤边慢慢的说:“说吧,你跪这麽久,无非也是想见到你主子,借你主子来压我。”
秦小尤不明就里的望望慕岸重,看看阿钢。
阿钢听慕岸重直接道破了他那点小伎俩,!通一下又跪到地上去,边磕头边说:“求主子原谅,阿钢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也不会这样求主子!”
秦小尤隐约觉得事态严重,想着自己认识阿钢也有十几年,他从未求过自己和慕岸重,以前受伤流血快要死的都不哼声的硬汉,两度下跪,所求之事,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
但看慕岸重的样子,似乎他早就知道,偏偏不肯帮忙。
慕岸重不是古道热肠之人,尽管阿钢跟随他有十多年,但终究是主仆身份,帮他是主子仁慈,不帮是情理之中,也难怪阿钢会这样苦苦跪着就只为能见到秦小尤。
再怎麽说,女人的心总是软的。
秦小尤见慕岸重没有再出声,知道他是在给自己面子,也顺便给阿钢一线希望,想想这时候如果自己再不出面,只怕阿钢就白白下跪,以後再也没有机会求慕岸重了。
她从慕岸重的腿上跳下来,蹲在阿钢面前,问:“阿钢,有什麽事你就说吧。”
作家的话:
☆、052诉求2
阿钢见秦小尤关心自己,又磕了几个头後,认真说道:“求主子做主,成全和我安娜。”
秦小尤愣了半天才缓过劲来,阿钢嘴里的安娜正是自己的好朋友安娜。
他们两个厮混了大半个月,肯定是你侬我侬情深义重。但是安娜是洛南的未婚妻,就算洛南再大方,也不可能把安娜送给阿钢,更何况这是家族联姻,其中背後的势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安娜可以一直与阿钢交好,甚至可以与阿钢天天滚床单,但安娜绝对不可能嫁给阿钢。
这点,连天真幼稚的秦小尤都明白,阿钢不可能不明白。
秦小尤顿时明白为什麽慕岸重为什麽会这样冷漠,这种事,不是他慕岸重该管之事,更不可能是他会管的事。
秦小尤犹豫了,她并不後悔自己关心阿钢了解此事,毕竟阿钢是她的保镖,安娜是她的好朋友,他们的幸福也是她所关心的,只是,要成全阿钢和安娜,并不是想像中那麽容易的事。
秦小尤站起身,退到慕岸重的身边,尴尬的望着他。
慕岸重见她为难,便把她抱回怀里,扭头说道:“阿钢,你知道你这样有多大逆不道吗?”
阿钢抬头,神情黯然,半晌才说:“主子,安娜怀孕了……”
秦小尤吓得差点从慕岸重腿上掉下来,幸亏慕岸重抱住了她,不过,慕岸重的身体也跟着震了一下,看来他对此也并不知情。
“阿钢,你……”慕岸重厉声喝道,但说到一半便停住,似乎对阿钢这胆大妄为的行为气愤到极致,连斥责都不愿意。慕岸重缓了口气,最後无奈的问:“安娜呢?”
“我将她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安娜本来也想来求主子的,只是她现在怀有身孕……不方便……”
秦小尤悄悄的掐算了一下时间,安娜的生理期比自己的早些,阿钢与安娜欢好时,差不多正好是她的危险期。後来他们又玩耍了大半个月,按理这些天安娜应该来月经的。他们一定是发现推迟了便去验孕,没想到竟然中标,出了人命。
秦小尤附在慕岸重耳边,将这些告诉了他。慕岸重点点头,对阿钢说:“我和小尤都可以当作没有听到这回事,我可以为你们找到可靠的医生打掉那个小孩。马上就是安娜的生日,她这麽年轻,可以在定婚之前恢复过来的。”
“不!主子,求您了!”阿钢一听到慕岸重这麽说,急得跪前几步,嗑头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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