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父亲与警察勾结的这幕恶作剧并没能打击到女儿的嚣张气焰,真正让西娜服软了的一次是,她父亲在拍《火车上的陌生人》时,骗她站到机车的大轮子上,然后突然关闭摄影棚所有灯光,让她在那里独自呆了十分钟,感受一种火车即将开动的恐惧,结果这个20岁的大女孩被吓哭的一塌糊涂。
“‘depp’这个词在荷兰语中是‘白痴’的意思,这就完全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家那老东西会如此特例独行,会有那么多让人琢磨不透的古怪行径。”西娜对她老爸是即崇敬又痛恨的,可她自己呢————我无奈地摇摇头,玩着“放屁机”的开关,走进店里,他们全跟在后面,
“啧,西娜的点子其实都蛮绝的——”小鸟进了屋还在夸奖她,瞧把她得意地眉飞色舞的,“不过,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喜欢恶作剧的人其实也是过度的自信心和天生优越感的一种宣泄,”小鸟说的头头是道,
“也许吧,不过,我觉得象我这类人是宣泄,有些人,比如云柏凉,他也有过度的自信心和天生优越感,他表现出来的就是内敛,内敛的可怕,哦,对了,六儿,六儿,”我在厨房,听着他们说话呢,“干嘛,”
“刚才云柏凉来找过你,我们让他等会儿你,他说算了就走了,我觉得他好象蛮激动——-”西娜大着声音说,生怕我没听见,
“人家斯斯文文的,你又哪里看出他很激动——”枪枪驳她,
“咳,你是男人不懂,你注意他的眼睛没有,小鸟你说,他的眼睛是不是很亮——”
“呵呵,你看见漂亮眼睛都说亮——”小鸟也驳她,
他们还在客厅吵。厨房里,我一边灌着水,一边笑着摇摇头。不管他找我有什么事儿,反正这个礼拜六我答应去吃他朋友的开张酒的,到时候再问他有什么事吧。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x^
74“你总说我爱整人,我看你们家伊墨才是恶搞的祖宗,哪有人把自己家搞的象战略高地一样,这不是玩具,是真枪咧,就这样摞着———”哪个男孩儿没有上战场当英雄的梦想,只不过伊墨有这个实力可以把自家一楼整整一片布置的象真战场。我现在没心情去理会西娜的惊叹。一手拿着啤酒罐儿,一手捏着咖啡杯,皱着眉头,噘着唇,苦恼地都举给西娜看,“西娜,你看你看,伊墨以前哪会喝这些?”
“啧,男人没了女人,什么都放开了。放心,我一进来就好好闻了闻,一栋楼里面都没女人味儿,放心放心,你的伊墨还是你的,”西娜拍了拍我气地鼓鼓的脸蛋儿,悠闲地继续往楼上走。今天,我和西娜一早在外面埋伏了半天,看着伊墨开着车出去了,才溜进来的。我说要看看那本子上写的什么的。
“啧,我就说这张裸照拍的棒——”西娜一边上楼,还拍了下那张巨幅“荛六怀孕照”,
“哇靠,这可是大工程咧,”她一走到四楼,看见那面墙就惊呼,“乖乖,不简单——-”西娜啧啧称奇地就朝“照片墙”走去,我没那么好奇了,我现在只想找那个小本儿,所以,第一个就去翻抽屉,
恩,就是这本,“双面女郎”?他写什么呐,
“怎么办,他上锁了。”我拿着本子向西娜走去,我跟她说了我就想看这本里写的什么,可偏偏他锁着了?
“西娜,我想把这锁锤开——”我象个固执的孩子盯着那锁,
“恩,老实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既然上了锁,这是私人物品咧——”西娜摩挲着下巴摇着头。我也知道,我也知道人家都上了锁,摆明着是隐私嘛,可我就想看————想看也不能那样做!我还是有理智的,你跟人家分了手,进了他的家都是冒犯了,还偷砸别人的东西,看人家的隐私————
无可奈何,只有非常遗憾地又把小本子放回抽屉。我学着他昨天靠坐在桌子上的样子,两手都插进裤子荷包里,也学着他盯着对面那堵“照片墙”看:他到底在拼什么嘛。
“我觉得这象两张女人的脸,”西娜点了点墙面,歪着头想了会儿说,
“恩,”我认认真真看了会儿,哼了声表示赞同。又走近墙面去看了下上面具体的照片,几乎全是我的独照或是和他的合照,什么时期,什么表情,什么姿势的都有,
“六儿,”三七步站在那边双臂抱着胸的西娜皱着眉头又开口,“我觉得这两张脸的轮廓都蛮象你咧,可他没拼完,看不真切————恩,是你,我觉得就是你,”
我退后了几步,歪着脑袋,站在她那个角度也看了下,“恩,”又哼了声,同样表示赞同,
“可为什么是两张脸呢,左脸,右脸?又不象,表情不象——-”西娜自各儿又喃喃,
我突然拉着西娜赶紧下了楼,“干嘛呀?”西娜不耐烦被我这样紧忙拽着,
“快走,他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她开始紧张了,
“啧,我听他那辆跑车动静八年了,他快开进院子了,我们只能从后门跳窗户了,”我拉着她熟悉的穿堂过院,
“呵呵,荛六,我服了你了,这耳朵——”
我也服了我自己咧,这耳朵,都是以前精精怪怪练出来的啊。我们跳出窗户跑出后院的刹那,听见前面车库打开的声音。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x^
75“伊墨是不是有波西米亚血统?”
跑出来后,我和西娜一直在街上闲逛,她突然问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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