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好一会才说:“好像在溶室的小柜子里,我也不太……。”
苏筱卉闻言,不等他说完,立刻转身冲向浴室;一会,由浴室方向传来她的欢叫声:“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不多时,苏筱卉由房间走出来,还搬出原来挂在房间里的大帧结婚照。
毕鸿钧见了,惊声问:“你拿那个做什么?”
“我要拿去给学长看啊,向他证明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
这也太夸张了吧?毕鸿钧双眉微皱,建议道:“就算如此,你也用不着拿这帧结婚照呀,我们不是有洗很多组一般大小的相片吗?”
苏筱卉一经提醒,立刻恍悟地说:“对啊,我怎么忘了呢。”语毕,回头忙将放大照片拿回房间挂好。
接着她从书架上取下成册的结婚沙龙照。这时她又想起一件事,回头问:“我们的结婚证书呢?还有你的身分证,我们家的户口名薄,统统给我。”
毕鸿钧依言将结婚证书和身分证给她,最后一项却令他不解,遂问:“要户口名薄做什么?”
苏筱卉答:“那上面有登录我已入籍毕家的证据呀。”
“户口名薄不在我这里。”毕鸿钧话落一顿又说:“其实只要有结婚证书就可以了,所以你拿这些东西就够证明我们的关系了。”
“好,我这就去向学长解释清楚。”
苏筱卉将小绒盒、结婚证书和身分证收进皮包,抱起相薄匆匆出门。
毕鸿钧目送老婆出门,忍不住再度为她的迷糊叹气。
苏筱卉请毕家的司机送她到吴家,下车后回头说:“胡大哥,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了。”
“好的。”
苏筱卉上前按下门铃,一会一个看似菲佣的女子前来开门,用着不太纯熟的中文问:“请问找谁?”
“我找吴金诚先生。”
“好的,请进,少爷就在二楼,我去叫他。”
苏筱卉随她进入客厅,环视室内一周,原来学长家是如此的豪华气派,不过比起毕家还是逊色不少。
吴金诚由二楼下来,看见到访的人是她时,立刻上前绽开欣喜的笑容。
“筱卉,你找我有什么事?”
回想前不久,她才打电话来询问有关那只订情戒指的事,那时她在电话的那头惊声大叫,难不成她是特地来找自己商量婚事的?
苏筱卉打开皮包拿出小绒盒交还给他。
“这个还你,我不能接受你的情意。”
吴金诚十分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苏筱卉翻开相薄给他看。“这是我的结婚照。”
吴金诚依言低头观看照片,不看还好,一看却让他双目发直,久久无法相信亲眼所见的事!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毕鸿钧吗?他不禁呐呐地问:“毕――毕总裁是你的老公?”
“是啊。”苏筱卉连忙拿出其它证据给他看。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和身分证,看清楚喔,我的配偶栏里写的是他的名字,他的配偶栏写的是我的名字。”
真是个重大的打击啊,吴金诚只觉得一颗心似已裂成两半般痛苦。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所思慕的女子竟已变成别人的妻子!
苏筱卉看见他一副颓丧的神情,不禁微感不忍地问:“学长,你很失望是不是?对不起啦。”
吴金诚坐倒在沙发上,垂着头,双手交握顶住眉心,闭目沉默好一会才问:“当年在机场替我送行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要等我回来?”
“我有啊。”苏筱卉听他提起这件事,不觉心里有气。“那天下午送你上飞机之后,我一直在机场等你回来,结果等到晚上十二点都不见你回来,还害我在机场迷了路,幸好是好心的航警开警车送我回家,那天真是丢死人了。”
吴金诚闻立倏然抬头,一脸惊愕地仰视她,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我那时的意思――是叫你等到我完成学业回来,不是当天……。”
“咦?”这会换苏筱卉愣住了,愕然过后呐呐地问:“学――学长当时的意思是叫――叫我等到现在?可是――那时候你只叫我要等你回来,又没有说清楚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以为学长很快就回来了,所以――所以――”语毕只是露出歉然又无辜的笑容。
吴金诚只能无言以对。一番阴错阳差,造成希望和期待落空,现在又能怪得了谁呢,只怪当时自己并未对她说清楚。
“其实,自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上你了,可是你似乎对我这类型的男人不感兴趣,以致于我迟迟不敢开口向你表白,只希望有一天你能察觉到我的情意。”吴金诚低着头,似自语般低喃着。
“可知道当你到机场帮我送行,并答应等我回来时,我是多么的高兴,只觉得这世上只有我最幸福。可是世事往往不能尽如人意,当然,这错并不在你。”
这番告白听得苏筱卉惊讶万分,万万想不到老是单恋别人的自己,竟也成了别人暗恋的对象,而当时的学长还是不少女孩子心目中的好情人呢。
“我――我一点也不知道学长喜欢我,我――我也只能说对不起了。”
现在说什么都已来不及了,吴金诚也只能笑笑以对,转个话题问:“毕总裁对你好吗?”
“很好啊。”苏筱卉绽露幸福的笑容。
吴金诚注视着相片里的毕鸿钧,一样是斯文俊秀的形貌,和自己又同属哈佛前后期的学长、学弟,除了毕鸿钧的事业比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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