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没事待在房里发懒嘴里也要啃着些什么,而烛台切不巧正是本丸厨艺最好的一位,不过自从他开始担任近侍后,厨房事务就逐渐移交出去,只有偶尔才会动手下厨。
但那不代表他对餐桌的影响力有分毫下降。
明石怀疑要不是他主动低头,烛台切能明晃晃的让他吃稀饭吃到年底。对于他来说,投降都是分分钟的事情,更何况服软,又不会少块肉,他再不想点解决办法,才真的会少肉。
为了想睡好觉都能半夜摸进黎依房里,区区低头明石根本不痛不痒——能满足口腹之欲才是他现在着重的地方,这勉强算是他新找到的人生目标。
他堪称智囊的脑袋只有在这时才转得特别利索,搞清楚他们在意的点是什么,明石马上找到切入点。
「那天晚上,主殿在睡梦中喊了你的名字……应该是把我当成你了。」那天明石困的要死将黎依当成萤丸抱住时,就有听到她似乎嘟囔着什么,但那时他除了萤丸与国俊谁也不认识,更不可能会在乎。
烛台切神色不变,只是浅笑问道,「你跟我说这个是为了什么?」明石的疲懒与没干劲全本丸都知道,他不觉得明石会因为无聊就跟他说这几句话。
「我不想吃稀饭。」明石推了推眼镜讲得振振有词,就像这是什么交换条件似的。
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偏偏被讲得理所当然,烛台切笑了下,「你准时点就不用吃了。」他只不过把正餐的份量算的刚刚好,错过时间的刀剑们自然就只有稀饭与酱菜能吃,还算不上是什么手段,偏偏懒病末期的明石就是会中招。
「那太难了。」他对现在的作息时间很满意。
「好吧,你不在乎饭菜凉掉的的话。」以前本丸每餐的确都会多做些份量,方便没赶上时间的刀剑们,不过自从开始执行稀饭政策后,用餐准时度大大提升,长谷部还打算让这作法持续到天荒地老。
就在明石解决了首要大事正准备好好享受他的躲懒生活时,就开始被黎依抓去队伍里面贡献他的光与热,而且她在判断队员的安排上,眼光精准毒辣的让他无语,想偷懒都难。
最后直接强迫中奖的让他领队出阵,自顾自的投注了莫名的期待与关注,还在力排众议下,大方的给予他许多当队长可以拥有的权力,方便他指挥队伍。
明石怎么也想不到,黎依能如此摸清他的个性的癥結,是源自于她与他有某方面的共通点——不逼不成材。
唯有将无法推卸的责任与压力堆到身上并赋予期望时,才会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实力。
她在身为审神者前,与明石现在的心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虽然情况不太一样,但那时她找不到归属、也没有目标,表面看来亮堂如火炬,可内里大概只剩灰烬。
除却家庭因素外,在与成矢分开后,她对于周遭的人事物看得更加淡然,任纷纷扰扰熙攘来往她也无所动容,那看似平淡无奇的几年,确实燃烧掉她大部分的情感——但在背负起本丸40余把刀剑之余,她重新找到自己,也必须找到自己。
之所以对审神者这个身份如此执着,除了对刀剑的责任外,还包括了对自己负责的意味。
黎依现在看着明石,就跟看着以前的自己差不多。
「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吗?」这副像是在看晚辈的慈爱目光是怎么回事?一向感受迟钝的明石都开始觉得背后寒毛直竖。
她继续挂着和蔼笑容,挥挥手示意队伍可以上演练台了,「战术指挥交给你,只准赢不准输,输了晚上吃稀饭。」她只是喜欢作壁上观,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明石在心里腹诽了几句她的暴君行为,但还是乖乖走在最前方,大步的率先踏上台阶,他那从未出现过陌生面孔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黎依说交给他就真的是当起甩手掌柜,她只站在队伍最后方看似压阵,实则连多余的灵力输出都没有——依照她现在的程度,一般的演练若还是需要亲自调配灵力,那有点像在恃强凌弱。
这半年来她踏进演练场的次数少之又少,只因她渐渐觉得演练场与真实战场比起来如同扮家家酒般可笑,当然,找不到值得一战的对手也是主要原因。
不知不觉,她现在站在演练场的身影与时生看起来如此相似,都有种令人望之怯步的距离感,甚至犹胜有之。
「是错觉吗?总觉得审神者好像变少了……」完成五场演练并且取得预期中的胜利后,黎依盯着大厅来来去去的人潮喃喃道。
她太久没来难道这里的规矩有什么改变吗?例如得分梯次进行演练避免拥挤之类的?
「的确变少了。」熟悉的男低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时生才刚踏进演练场就看见那位鼎鼎大名的明石国行在萤丸的陪伴下,被好几位审神者搭讪,似乎在打探他的出身与来路,而另一处则是空荡到像是有隐形结界存在般,正中心便是盯着大厅发呆的黎依。
现在的她,有着如同发光体般让人难以忽略的存在感,在依靠灵力的审神者中尤其明显。
「怎么说?有什么新消息吗?」像是孤零零站在中心点的黎依没什么感觉,只抬手作势打了个招呼。
时生站在她身旁一起看着大厅,淡淡道,「大阪城战役过后审神者一直陆续在减少。」他手上有纪录的审神者的名单,现在上头大约少了三分之一,至于他不知道的,说不定更多。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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