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轻轻喘着气,双眼轻微失焦,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轻微酸涩的下体。柱身持续的进入产生了撕裂的痛感,内里的穴肉紧张得收紧。
柔弱的花穴入口被挤得发白,似乎再多一分就要夸张的裂开。软乎乎的yīn_chún含着男根,完全看不出被遮掩的部分正经历什么样的酷刑。
男孩把那庞然大物一点点塞进了花穴,缓慢的触到底,坐直后终于发出满意的叹息,泛红的眼框滑出几滴情动的眼泪,鼻翼也翕动着浮起桃色。
他放松了一些,把重心转移到两腿之间去,攀着男人的肩膀支撑自己。
这样姿势让硕大的yīn_jīng直直插进了子宫口,爽利的同时也带来疼痛。他的下体此时就像一个拧开的水龙头,满腔的淫液都在往下漏,又湿又热,紧窄的穴径却死死困住男人挺立的粗大,再多一点都不行了。
苏一帆发出轻柔的安抚音,双手握着白陶柔韧的腰,下体缓慢地挺动。皮质沙发在他们身下发出抗议的吱呀声,白陶的背肌挤压出数条非常漂亮的曲线,络绎不绝的呻吟从他口中洩出,沙哑却拔高的声线吐露着欢愉和痛苦。
他的穴道实在是太稚嫩,隐隐的胀痛自内壁发散至小腹,不断提醒他自己有多不自量力。男人的器官几乎要撑破他脆弱紧绷的黏膜,搅得他肚子里一团乱。
苏一帆不出差的时候同他做爱的频率很高,每次都难免会有疼痛感,然而白陶却从没有认真和苏一帆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个不能怪任何人,他的女性器官比一般人小,苏一帆却发育得有些过分,除了学着享受痛楚,他也找不出解决的方法……要苏一帆不碰他,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们年龄的差距、观念的不同、感情的微薄,随便哪一点都能轻易酿成悲剧。如果连ròu_tǐ贴近的机会都要减少,那就真的太难继续了。
白陶只是内向,不是傻。他知道苏一帆不会缺少追求的对象,没了自己对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只想要让男人慢慢对自己上瘾,再也无法戒断,将欲念全部倾注在他畸形堕落的躯体之上。为此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妈妈早就教过他,这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誓言,什么甜言蜜语都不能轻易相信,更不能随便许诺。
苏一帆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虎视眈眈的人有多少,白陶根本懒得去思考,对于他来说,婚姻和他的身体,都是很好的筹码,至少苏一帆不会轻易做出伤害他的事来。只要让男人动了真感情,他就算是成功了。
虽然不如普通女性来得容易,但是怀孕生子对他的身体来说不是不可能的。将来如果能生下苏一帆的孩子,一切会更加顺利。
他的想法很简单,天真的同时有着平常人根本不能想象的残忍。
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反而不能矫正天性中娇纵自私的部分。只能说好在他一心扑在苏一帆身上,没有别的念想和yù_wàng,不然要惹得人避而远之了。
可也许就是因为他太喜欢苏一帆了,才养成这样极端的性子。
帆帆哥哥只有折在自己怀里,才永远都跑不掉。不然就算只是转身背靠着背,也能像仿佛从未遇见过一样。
白陶越发用力地绞紧女穴,在一波一波的冲击里努力将廉耻与自尊碾成粉末,完完全全地雌伏。
以我真心换你的情谊,够不够?只要你想要,我全部都能给……他贪婪地用脸颊紧贴住苏一帆的耳朵,发出无助啜泣的声音。
苏一帆其实对他的撒娇没有丝毫抵抗力,光是听到他凄凄惨惨的鼻音,就能毫无障碍地再勃起一圈,只想用力拔出再一插到底。
他抱着男孩的双臀,开始动作。凶猛的男根不断试探,逐渐固定在一个强力而稳定的频率,不断攻击男孩体内收缩剧烈的甜蜜源泉。
男孩几乎是在尖叫了,眼泪不听使唤地滚落。
“哥…哥哥……慢点!受不了了……”
白陶仰起脖子,吞咽不下的口水流了一脖子,不是很凸出的喉结上下翻动,黑发汗湿之后黏在额头和脖子上,嘴唇被咬得通红。
“你想要我慢点……?”
“嗯……喜欢,慢点,好舒服……”
苏一帆点点头。
“我都听你的。”
白陶毕竟还小,他一直不敢太过分。只有白陶说yes,他才敢根据自己的节奏来动作。他在床上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随心所欲惯了,竭力控制也看得出白陶总是有些吃不消。
双手流连于男孩完美的背脊,苏一帆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9.
“阿姨,能不能教我做菜?”
白陶站在家政阿姨背后,看着对方正熟练的处理食材。
“想亲自做给你哥哥吃?”
在外人面前当然不能说明他们真正的关系。倒不是见不得人,只不过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又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白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暗暗不太高兴。前些天他故意在苏一帆脖子上咬了好几口,不轻不重地留下红色的淤痕,可惜等苏一帆再回来,那些浅薄的证明恐怕早就痊愈,仍然是他时常注视的苍白项颈。
“嗯,他工作比较辛苦。”白陶腼腆地微笑,并没有表露他真正的情绪。
苏一帆的工作的确是令人头痛,公文无数,会议多得发指,出差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就算是苏一帆这样万能的超人,眼下也还是时常能看到灰青色。眼下天气热了,出行更加令人烦躁,不知道苏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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