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个很戳,直接戳到张扬的前列腺,还被指甲搔刮了一下,张扬尖叫了一声,手中速度更加快,没一会儿就射了满手。
容锦白总算收回舌尖,他重新覆上来压住他,眼色通红发沈,他下力气咬了张扬的左胸蕊一口,张扬疼得全身一缩,男人抓住他两只手,沈声道:“谁让你摸自己的?”又把他满是jīng_yè的手往下拉,完全覆住男人的巨物,套弄了几回,性器都沾上了张扬的jīng_yè。
男人在张扬耳边轻笑:“我把你的jīng_yè喂给你的小肉穴好不好?”
然後张扬微微瞪大了眼睛,闭紧嘴巴忍住了就要漫出来的淫腻呻吟。
性器缓慢地往里边开伐,褶皱被完完全全地撑开,平滑光润,容锦白忍住一下肏到底的冲动,在张扬抿紧的嘴唇上亲了又亲,张扬被亲得受不了,下面饱胀的感觉又十分强烈,终於嘴巴开出一条缝,容锦白舌头还没来及进去,就听见张扬勉力克制还是不能克制的呻吟:“……啊~嗯……”
容锦白眼睛几乎通红一片,他低吼了声:“操!”再也不顾及,一下全部捅到底,直直撞到前列腺,张扬尖叫一声陡然往上一弹,到半路又倒下来,嘴巴里只“哈哈”地喘气。
容锦白一下狠似一下地往里冲撞,张扬整个人被顶得不住往前,却被狠狠扣住了腰胯,只觉得男人要捅破了自己的肠道捅到内脏了。
张扬实在受不住了,嗓音里都带著哭腔:“……够,够了……不要了……”
“轻点……啊……轻点……”
男人却一言不发,更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拔出,完全插入,再完全拔出。
不知道做了多久,张扬意识已经模糊了。下半身只剩下麻和胀,肚皮好像也鼓了起来。
男人终於又一次把jīng_yè尽数射在了被肏得松软的xiǎo_xué,新的滚烫的液体把半昏迷的张扬刺激得浑身一抖,却连声音都吭不出了。
容锦白伏在张扬身上,趴著不想起来。
真想把自己的大宝贝插在身下人的屁股里,最好永远都不拔出来。
一心做著这样美好(误)愿望的容锦白还是不舍又遗憾地拔出自己湿淋淋的大ròu_bàng,被肏得根本合不上的穴口还在微微翕合,穴肉已经被肏得翻出来一些,豔红肿胀,白精没了堵塞物後也稀稀拉拉地顺著穴口流出来。
容锦白抱起昏睡的青年放进浴缸。
被温暖的水流包裹著张扬舒服了些,意识也稍稍有些清醒,手指在体内抠挖的感觉让他不适地半睁开眼。男人见他有些醒了,眉眼绽开诱人的笑意,凑上来吻他:“快中午了,休息休息别睡了,待会起来吃饭。”
张扬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天还没大亮一直到中午,他们做了这麽久!
容锦白这回实在是吃饱吃爽吃透了,一脸餍足神清气爽全身都是暧昧的诱人男性荷尔蒙。他叫了一个四菜一汤,含笑带宠地非要喂张扬吃饭,张扬自然必然是扭头不干,容锦白作势要像上次一样嘴对嘴喂,张扬立即一把眼刀杀给他。
容锦白摸了摸鼻子,送到青年嘴边的勺子拐个弯,到了自己嘴里。
吃完了饭,张扬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腰下垫了个抱枕,看电视。
“你别看电视了。”男人殷勤地捧出棋盘棋盒,“来来来,教我下棋。”
张扬换著台,理也不理他。
容锦白自顾把棋盘摆好,又把黑子白子放在棋盘两端,就走到张扬面前,笑得眉眼生辉:“好了,来教我下棋。”
电视被挡得干干净净,张扬抬眼,一双细直斜飞的眼看著他,有些懒散不耐:“你有什麽可让我教的,我教不起。”
容锦白看他神态,心里一动,就弯下腰猛地亲了他一口,张扬被猝不及防地一亲,被自己一呛,面色浮出点红来,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怎麽。张扬微微皱了皱眉:“你别耍流氓。”
容锦白歪著嘴角痞气地笑:“我正大光明亲我老婆哪里算是耍流氓。”
张扬这下眉毛皱得更紧了:“胡说八道。”
容锦白笑著凑近他:“怎麽是胡说八道?下回我肏得你只喊我老公你就知道谁在胡说八道了。”
张扬眼睛一瞪,似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我绝对不会喊你老公。”
本来算是玩笑话,容锦白见他回得斩钉截铁无比认真,却马上就有些不高兴,他还挂著笑,却有点冷冷的:“到时候看你叫不叫。”
张扬抿紧嘴,分毫不让地瞪著他。
容锦白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又觉得他可爱,那点怒意也没了。又放柔了声音,笑道:“行了行了,我还等著大师来教我下棋,不能开始就把老师给气得撒手不干了。”
张扬撇了撇嘴:“什麽大师。”却终於还是被男人几句话给拉到了棋座上。
作家的话:
今天的大福利,字数够肉也多。
☆、16
张扬这两天一直在温习当年的棋谱。容六公子可不是说好玩的,他说要学,还真是要学。
而且最主要的,容锦白竟然真的不会围棋,张扬当时看到容少放棋子在棋盘上,眉尖挑起来。
“我说过我不会了。”脸皮厚如城墙的容六公子挂出个优游的笑来:“请老师赐教了。”还十分作态地作了个揖。
学了几天,张扬就已经有种累感不爱的感觉。
倒不是因为容锦白太笨,而是这个人……太能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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