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无情,人人皆为棋子。不管是亲朋好友还是彻心所爱,不论自己愿或不愿,皆是在劫难逃。
“呵,本殿自己的糊涂事也没有理清,又哪有资格唏嘘大哥。”仇落淡淡一笑,挥动素白衣衫飘然而去。
八月初二,下起了秋雨。
仿佛预兆一场在所难免的内战,秋风瑟瑟,王城内外皆是军队凛冽,气氛肃杀。黑云压城城欲摧,魔氛浓烈的令人窒息。
仇落依旧装疯卖傻窝在仁明殿等着大战打响。他没有去观战,而是醉卧阁台对饮满院残花败树。战火何时而起他并不知晓,只是淡然地饮酒拨子将黑白棋子胡乱摆上。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仇落咿咿呀呀唱起来,语调古怪还颇是自我陶醉。躲在暗处监视他的魔侍终于受不了竟大摇大摆从隐身处钻出来,指着仇落一阵讥讽。
“皆说二殿下仇落口才无双舌灿莲花,现今疯魔的连戏本也唱不好……实在是可笑之至。一个疯子也没什么好监视的了,我主大军即将攻入王宫,傻子,不想死便早些逃走罢。”
仇落痴痴笑起来,丢着手里的棋子笑骂:“你才是傻子。”
黑子砸到魔侍,对方嫌晦气的抚了抚被砸的额头,接着没好气地离开了。
“这算什么事,叫我盯着又不许动这个傻子,浪费大半日。”
战火如魔侍而言,很快燃到王宫,速度之快几乎是长驱直入。王都也就只有紫羽军一支悍军,军权掌握在君明仪手中,可他不会下令反抗。因为——
仇落缓缓起身,将体中吸纳的紫黑军符凝出紧握手心。
“这般想要进入我王宫,便长留于此罢。二王伯。”残忍一笑,仇落释出邪气包裹周身,将自己换做邪身状态轻灵向无极殿而去。
融鄞率领的大军一路深入击溃王城之中暂时凝结的散军,王城早被君明仪架空,失去他的支撑,尊魔几乎手无寸铁任人宰割。所以仇落与旻才如此担忧想要除去契魔,更可悲的是,其他大臣惧怖君明仪权利纷纷伏低不敢对抗。
而他的父尊,竟这样若无其事嬉皮笑脸与这只魔界的大祸患相处数千年。
业火蔓延,紫羽军纷纷守在王宫外围却并不进军反抗,他们在等待命令,手持紫羽军符之人的命令。
仇落跳到王宫前门一魔当关抵挡千军万马,周身魔触犹如刀剑乱雨将融鄞前锋击退。他那没见过几面的二王伯骑着高大战虎扬颈嗤笑:“仇落吾侄果真是艺高胆大,敢在战场上与三军为敌,现在又敢独挡万军。可惜却是我魔界叛徒,你那好父尊不肯将你交出最终受了报应,现今吾便顺应天意民心,将你与他两个叛界之贼斩杀以慰民心!”
仇落闻言,拍手叫好:“二伯说得感天动地,连仇落也羞愧得恨不得将项上头颅双手奉上。只是……二伯勾结君明仪设计杀害本殿大哥,更在王城一路杀戮无辜,同是魔界子民,二伯说诛杀父尊乃是为了百姓黎民,那现在做法,又与那些暴。乱的愚民何异!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融鄞,面上的贪婪都遮不住了。”
融鄞冷笑:“你说的不错,本王就是要推翻他战吾夺回自己的一切!现在整个王宫并无支柱,也不过是你负隅顽抗。那些袒护战吾的蠢货已被本王铁骑踏平。你,便与你的好父尊一同葬身罢!”
说着融鄞手举一物,冲犹如贴墙护住无极殿的紫羽军命令:“紫羽军听令,契魔已将紫羽军符交付于本王,他与本王同样难忍战吾昏庸无能更是包庇界贼,见符听令,倒戈王宫,斩下战吾首级者,本王必有重赏!”
军符一出,紫羽军却是纹丝不动。仇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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