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自由使唤么?”薛妙引笑着抬起一条腿架了上去,往下压了压。
沈铎夸赞了一句:“柔韧性不错。”
薛妙引脸贴着自己的腿朝他眨了下眼,“你知道我的柔韧性一直挺好。”
两个人相处久了,总能明白对方话里隐晦的意思。沈铎听她这样一说,原本已经抛却到脑后的意念又奔涌了回来,不禁带些懊恼地捏了把她的脸。
薛妙引调皮罢了,放下腿来,又溜到旁边的单杠底下,向上蹦了蹦吊了上去。她去军营找沈铎的时候,没少见那些兵练习引体向上,少说也有百来个,她只吊在上面不动就有些吃力了,不禁感慨这得连多久才能练出来。
“少帅能做多少个?”薛妙引意思意思地示范了一下项目,好奇地打问起来。
沈铎面色淡淡:“不多不少,两百来个吧。”
薛妙引的眼神一下亮了,非得让沈铎现场演示一下。
沈铎侧头看着她,牵了下嘴角:“想耗干我的体力?”
薛妙引连忙摊手以示无辜,又计上心头地提议:“少帅要是能达成一项纪录,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沈铎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就爱看她主意满肚子的狡黠劲儿,而通常她说的惊喜也确实惊喜,沈铎不禁有些期待了。
(咳~此处必须@一下提出少帅俯卧撑梗的小妖精,少帅这次没准能被榨干23333)
练家子(h)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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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家子(h)
时针指到九点钟的时候,沈督军的生物钟就开始发出了响应。他喝完最后一口茶,才想起来沈铎跟薛妙引这半天都没影子。
“这小两口不会又闹别扭了吧?”沈督军觉得纳闷儿,背着手沿着走廊也往库房那里去了。
库房的大门还虚掩着,里面的灯罩散着昏黄的光。
沈督军推开门却没看到里边有人,皱着眉头犯嘀咕:“这又是回去了?”
沈督军摇了摇头,暗道两个年轻人没记性,顺手一拉门边的灯线,随着库房的大门咔哒一响,里面彻底被昏暗掩埋。
等得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摆满枪械的大长桌底下才窸窸窣窣挪出来两个人,不是沈铎和薛妙引又是谁。
两个人衣衫半解,下身却早就“深入了解”过了一番。
薛妙引此刻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在昏暗中眨巴了下眼睛,不怎么上心地问沈铎:“门锁了,我们要怎么出去?”
方才听到门口有人来,薛妙引都快吓死了,连哄带威胁又掐着沈铎挺进的腰身才让他红了的眼恢复清明。
两人听到是沈督军的时候,更是大气不敢喘,偏生正在紧要关头上,沈铎差点憋得爆炸。
如今没了人打搅,沈铎也顾不得思考别的问题,将薛妙引顺势往旁边的棉垫上一压,粗喘着道了句:“还差两百。”
薛妙引窘了窘,以前怎么没发现沈铎还会精虫上脑?他们要是在库房里关一夜,明早叫人看见了估计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更加没脸面对沈督军。
只是如今也显然由不得薛妙引做主,沈铎撑着手臂,臀部往下一压,原本快要滑出甬道的热铁倏地顶了进去,杵在她又麻又胀的花芯上,令她一阵战栗。
薛妙引由不得收紧攀在沈铎肩上的手臂,雪白的大腿夹紧他腰侧,被他言出必行的进攻弄得欲生欲死。
都怪她嘴贱提什么新奇点子,沈少帅何许人也,那是军营里操练出来的练家子,几百个俯卧撑就能难倒他的话,估计也不会当这个少帅了。
薛妙引想起先前两腿大张,沈铎撑着手臂俯下身的时候,那根直挺挺的ròu_bàng子也跟着深入到她里头去,那势不可挡又慢条斯理的动作,直弄得她叫也不是哭也不是。
薛妙引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却已经骑虎难下。
那粗胀的男根在柔嫩的甬道里来回摩挲,速度虽然不快,可那直来直去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的方式,直直把快感拉长了好几倍。
到了最后这个节骨眼上,本来的鱼水之欢对于薛妙引也成了受刑似的,满心盼着沈铎赶紧把这最后百来下交代了。
她默默地在心里数,可是被磨得酥软的花芯总是止不住轻颤,一阵春水过境,令她从脚底麻到头皮,再一回神就忘了自己数到哪个数了。
偏沈铎也不作声,兀自运送着腰臀,一下一下地chōu_chā不停。
薛妙引浑身都蒸出了汗,不住摇动着头,几乎按捺不住这攀升的快意。沈铎结实有力的小臂就撑在她两侧,像磐石一样,这半晌抖都不抖一下。
跟薛妙引在一起久了,沈铎也学了她些“灵活运用”的机灵,跟薛妙引赌得这“三百下”,不算前戏不算彼此厮磨,只把怒张的昂扬埋得丁点儿不剩,碰到里头的花芯子才作数。
这样别说是三百,就是来这么十几下,薛妙引就抖着腿不行了。
只眼前这光景,薛妙引都高潮了两三回,抬着腰想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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