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算了。”杜宇阁打住常禾要说的话,把锅擦干放回柜子里。“放在冰箱里那么久的汤都不新鲜了,就像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也不那么新鲜了,一些规矩慢慢的就不是什么规矩了。”
这大概是真伤了心,杜宇阁才会说出这些话。常禾看着杜宇阁,慌张的去抓他的手,那只手潮湿的,没有什么暖意。
“要是早两年,我可能和你吵上一架,现在却没了这份心思,可能也是觉得你在我心里特别重要,所以是真的觉得伤心了。”
“哥……”原本就没止住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杜宇阁伸手给他拭去了。
“你哭什么啊?”杜宇阁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这种无言的折磨他自己也觉得够了,就在他把那锅汤倒了的一瞬间,就觉得三十多岁的自己根本就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幼稚小儿。他怎么也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何苦因为一点小事儿去为难恋人,把他逼到闭塞的角落,不肯让他走出来。
这两年,和常禾一起的生活使得他暴躁的脾气一点点的消失,常禾那么听话,想生气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只是这次,是个例外。
这时候常禾抓住他的手,说:“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消气,要不就像那次一样打我一顿,或者把我吊起来抽,你说过的,可是从来没实施过。”
“我没有家暴倾向的。”杜宇阁说。
“是,我知道。可是你要能揍我一顿,我心里也好受些,这是我犯的错,应该去弥补。”
“用这种方式?”杜宇阁抬了抬眼皮,不屑的问常禾。
“嗯。”常禾抓住杜宇阁的手笃定的点了点头。
杜宇阁想到最近常禾这家伙是有点蹬鼻子上脸,或许揍他一顿也真能散去一身的怨气。
“别后悔。”
“怎么会呢?”常禾挺了挺胸,勇敢的去面对满身聚集起危险气息的杜宇阁。
杜宇阁嘴角露出一抹随意的笑,揉了揉他的脸蛋,压低声音对他说:“去,到阁楼上等我。”
常禾屁颠屁颠的上了楼,心想至少挨完这顿揍,杜宇阁能撒撒身上的气,他爱的人被自己气坏了多不划算。
常禾站在阁楼中间,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使得整个房间温度很高,他们曾经在这里做过爱,杜宇阁从后面插进来,硬硬的地板硌得他肋骨疼,可杜宇阁却很起劲,从他里面射了,把它后面喂得饱饱的。
想到这儿,常禾的性器再次抬了头,他拘谨的蹭了蹭双腿,听见身后有个声音传来。
“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受罚也该有个受罚的样子。”
常禾闻言回头去看杜宇阁,只见杜宇阁一脸严肃,手里攥着一把三十公分的透明尺子,在另一只手上拍得啪啪作响。
他发起了抖,慢吞吞的解开了衣服扣子,配合着杜宇阁的用尺子拍手的啪啪声。
“快一点。”杜宇阁不耐烦的说了句,但却没有任何动作。
常禾听话的把衣裤脱好叠起来放在一边,杜宇阁满意的点点头,“跟我过来。”
阁楼要比房间的举架高一些,杜宇阁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条绳子来,系在不起眼角落里的水管上,然后他勾勾手指,常禾跟过来,杜宇阁三下五除二的把绳子捆在常禾的手腕上,用力的拉扯另一端,在常禾勉强能脚尖点地的高度停下来,将绳子固定好。
他一边巡视着常禾干净的被拉长而舒展的luǒ_tǐ,并用那根尺子拍着自己的手掌,似乎寻找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常禾被吊着难受极了,受力点都集中在手腕处,脚尖勉强点地却丝毫分担不了什么,他喘着气叫着:“哥,我错了,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晚了。”杜宇阁用尺子拨弄了两下常禾的性器,刚刚脱衣服时还有些翘挺的小家伙现在已经软在了腿间。“刚刚你想到了什么yín_dàng的事儿,它怎么就站起来了?”
“我……”常禾脸上一红,自己旖旎的记忆又如何说得出口。
“说。”一声不容辩解低喊从杜宇阁嘴里吐出来。
“我想到你在这里干我。”
“哦?”
“是真的,那次你把我干得很爽,就是地板很硬,硌得肋骨疼。”常禾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被拉长了,心里隐约有些后悔做这个二逼的决定。“哥,你能放我下来吗?”
“后悔了?”
“有,有点儿。”
“晚了。”杜宇阁用尺子狠狠的抽了常禾的屁股,换来他一声喊叫。“疼么?”
“疼。”比用巴掌疼多了,只一下,屁股那里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你说你犯了什么错让我抽你解恨?”杜宇阁扬手又来了一下,这下子只会比那下更重。
“我不该自作主张晚回来。”常禾赶紧回答,希望杜宇阁放过他。
啪!在同一个地方又是一下子。“不对。”
这一下把常禾眼泪给拍了出来,“呜……哥,哥,你轻点儿。”
“说!告诉我答案。”杜宇阁咬牙切齿的继续问,扬手又是一下子。
“我,我该跟你商量一下子才做决定。”
“算你答对了。”可即使答对了,换来的却是又一下更重的拍打。
屁股疼,手腕也疼,常禾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是想让你记得,做一个决定要先想到我,把我放在第一位,你不能自私的因为自己的快乐就不顾我的感受。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常禾哭着说,谁知杜宇阁又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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