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场面是相当沉重的,严肃的,具有历史和时代意义的,北北和月月都定定的看医生。
医生堵在门口进退两难,他后边的护士嗓着:“哎呦,您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撞的我鼻子好疼。”
好在天时地利不如人和也。
医生一个大转身关门,解释道:“越先生正为他弟弟做特殊治疗,我们不要打扰了,小王,在门上挂上禁止打扰的牌子。”
北北绷着的身体一松,躺回床上,想了一会,终于觉得不对劲,然后又猛的跃起来掐住月月的脖子,不敢大声吵,只能低声吼:“你说你是不是常和你哥哥做这种治疗?”好借口啊,红杏出墙的代价是我来做攻。
冷哼了一声,月月探着身子咬北北的耳朵,“原来还叫人家小甜甜,这么快就翻脸不认识了,你不觉得这医生眼熟?”
不眼熟,但是医生这两个字耳熟。
“是…………”
“是你一夜春风的对象啊。”月月邪邪的冷笑,手指在北北的rǔ_tóu上用力一拧:“怎么样啊?做的爽不爽啊,我特地把他这个内科医生调过来,专门做我的辅助治疗医生,就是为了有一天我们可以玩3p,要不要你提了裤子叫他回来啊?”
吃痛的往床里一缩,北北畏惧的低着头向床角蹭,他就知道这人是死也会拉自己陪藏的,怎么就不等他扬骨灰后再fēng_liú。
“本来呢,我是不在乎你到外面乱吃的,反正我也不能一直陪着你了,现在吃了这些药,我在那些方面迟早不能满足你了,可是就当我打针输血的时候,你在外面夜夜fēng_liú,这实在让我窝火。”
月月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着眼睛。“你走吧,找个适合你的人,你不是喜欢做攻么?那你走吧。”
坐在床上,月月的表情有点凄迷,睫毛湿漉漉的,鼻子委屈的皱着,嘴抿成一线,好象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他身上的红红青青的痕迹随着他大口的吞咽空气而痛苦的鼓动着。
任何一个感情正常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能无动于衷。
自以为对月月这个人其实可以硬起心来的北北,也完全不能够。
但是,同志们啊,他和这头狐狸生活了五年了,要是再不明白这是他的伎俩,就可以把脑袋割下来当猪头卖了。
明白是明白,但是做起来又是一回事情,他现在总是有点理亏的,北北这个人虽然大部分的时候不讲理,毕竟是五千年的文化沾染过的,不能枉视中国的贞操观念,虽然对月月这种伪受害者的形象深恶痛绝,腹诽成堆,但是他知道正确的解决方法绝对不是撒娇耍赖装可爱就可以蒙混过去的。
极度委屈,苦在心口难说的北北用蚊呐的低度道:“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弥补你那邪恶受伤的心灵?
恶魔高兴的差点没把尾巴露出来,依旧扇着不存在的天使翅膀,哀凄凄做戏:“不必了,北北,我为你好的话也要给你自由。”
眼睛眯成一根线,北北差点说你为什么不去演肥皂剧?保证能迅速成为师奶杀手,再装的可怜一点,说不定还能被评为全国富婆最想包养的小白脸。
月月的嘴里没一句真话,就是政治新闻到他嘴里也是九死一生,出来之后改成桃色小花边,他还一点社会道德也没有,精神食粮八成都是过了期的黄色杂志和日本av影片,满脑袋的shí_bā_jìn想法。
还有,月月根本没和他说过一句喜欢,连骗都懒的骗他,骨子里冷血的就连南北极冰山都化光了,他还依旧能当金刚钻!
不是第一天领教,也可以反抗。
为什么不?
因为他给他温暖怀抱。
只这一点他一辈子不能反抗他,这是誓约,太阳给了地球光与热,地球无法摆脱的成为它的俘虏,永远围绕它转。
北北不会责怪月月,就算他的一切都是谎言,对于北北来说也是金科玉律,连玉皇大帝都无法打动的信念。
早在来的路上,北北就想过,他只想爱月月,无条件的爱,卑微不求回报的爱。这么一点小手段,他怎么能不让月月得逞。
想归想,做归做。
“想的美。”北北将还在哀怜命运不幸美人薄命世道不公的月月拉过来。“你现在愿意也得让我跟着,不愿意也好,就算我和人家鬼混得了爱滋病,传染你也得受着,要不要做?”
“可是…………”要是当然要,但是你可能不答应啊。
苦情戏失算了,不过我还有别的计谋,月月想着自己没有任何性活动的两个月,决定就是把脑细胞都用光,今天也要玩点特别的。
一看见月月的眼珠乱转,笑的大慈大悲,北北就发寒。
“你说怎么做吧,我配合就是了,别把您想出脑溢血来。”北北无奈。
“啊呀,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北北你啊。来,来,转过去,趴下…………。”哈哈哈哈哈哈哈……~美的心里头都开花了。
“你要我象狗一样撅着?!!”北北怒吼。
廊里突然静下来,连打针的小孩都不哭了。
“你就这样糟蹋我?你对的起我的林宝尼坚么?你对的起我的五十块钱么?”北北伤心了。
“………”好可怜。
孩子啊,虽然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要先对得起我自己,现在我不是用大脑思考,是用下半身思考啊。
月月过去舔舔北北的脸,附在北北的耳朵边说了几字真言,就看北北立刻眉开眼笑点头道:“早说啊,好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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