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脱他裤子,谢家辰终究没忍住,借着酒劲把人给亲了。一顿乱啃后发现对方惊恐地看着他,突然脑子有点清醒,一想要被对方以为是变态,急中生智,叫起了前女友的名字当挡箭牌。
所谓酒后乱性,醉酒的人注定节操见底。见这招果然有效,谢家辰愈发大胆起来。一边占人便宜,一边拿女朋友的名字挂在嘴边念叨。把人亲了个遍,又摸了个够,谢家辰泄在了自己内裤里。大喘一口,舒爽得倒头就睡。
第二日醒来后,谢家辰心中的正直小人又活过来了。他们仍处于谈同性恋色变的年代,所幸没干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懊悔万分的谢家辰决心装聋作哑疏离那人。
然而,尽管疏离,那一夜后谢家辰却惹上了另外的麻烦。正处在血气方刚年纪的他爱上了打飞机,而且性幻想的对象居然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少年。更糟糕的是,这种性幻想在脑中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龌龊。
他绝不承认自己喜欢同性,但同时,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无法自已地注意贺哲的一举一动,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如何在脑中亵玩那位少爷,一遍遍乐此不疲。他自己也对自己的想法深感恐惧,简直要把自己压抑到疯,只靠累到死的体力劳动来减缓这种不着边际的幻想。
如此这般各怀心思地过了一年,到了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他甚至偷看了对方的志愿表,并照抄了一遍。虽然在不久以后,因为揍了不该揍的人而被对方父亲派人撵出c城,依旧在几个月后,考上了c城最好的大学,回到了这个地方。在贺哲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同他继续做了四年的同窗。最后,贺哲毕业,他留在医学院里读到硕士毕业。
而直到今天,刚才,谢家辰才刚刚想明白,当晚的冲动也好,还是事后总是忍不住想着贺哲打飞机一想就是好几年也好,还是在贺哲提出要包他一晚时,为了急于证明自己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而夸张地把对方揍了一顿也好……都他娘的只能说明一件事!
谢家辰简明扼要地对贺哲叙述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省去了不该说的部分】,又下意识地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口拙。贺哲的脑袋依旧顶着车座,听完后,哦了一声。
谢家辰,“那你还说我是要哄你?”
贺哲不说话,谢家辰彻底没辙了。二人沉默了一会儿,谢家辰说,“我都说出来了,你还觉得不行。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贺哲,“我不希望你怎样。你让我郁闷一会儿就好了。”
谢家辰,“你还有什么好郁闷?”
贺哲,“不知道,就是郁闷。”嘟囔,“怎么听都觉得你更对不起我了……”
谢家辰无奈了,“……所以,我要怎样才对得起你?”
贺哲,“没希望怎样,我就郁闷一会儿。”
谢家辰,“……”
谢家辰觉得交流困难,抱着贺哲的腰将他掰过来面对自己。贺哲也不犟着,被谢家辰抱到腿上坐着。谢家辰用手指轻刮一下他的嘴唇,说,“多大的人,撅嘴难看死了。”
贺哲心想,每次都要我说怎样,自己就不会做点什么。愈发不高兴,说,“我们去开房间。”
谢家辰,“……”
谢家辰深深地叹了口气,捡了衣服来给贺哲套上。心知贺哲还没原谅他,道,“我真心喜欢你。给我几天时间,证明给你看。”
贺哲,“你要怎么证明?”
谢家辰,“我买不起你想要的东西,但我能对你好。”
贺哲又哦了一声,说,“我们坐宝马,让阿翔来开这个车。”
谢家辰见他甚是冷淡,真个没辙了。
而此时,贺哲脸上虽不高兴,心里却是有些高兴的——这家伙居然默默地跟我做了四年大学同学!换言之,我也冷落了他四年嘛!lt;( ̄▽ ̄)gt;
43.
贺哲与谢家辰二人打开车灯,穿好衣服。谢家辰抽了几张纸擦沾在车座上的jīng_yè,贺哲则放下车窗吹了声口哨。停在阴影里的车开了扇门,一个西装男快速钻出来走到迷你车旁。
贺哲,“阿翔,你不是阿彻吧。”
保镖擦汗,“是,少爷。”
贺哲,“你来开这个车,就去这里最近的宾馆,帮我们订好房。我们跟着你开。”
保镖,“是,少爷。”
贺哲扭头对谢家辰说,“那啥……我想告诉你个小秘密。”
谢家辰,“……?”
贺哲,“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车里的咖啡味很香?”
谢家辰,“……”
谢家辰低头看了一圈,又伸着头在车座后面张了一下,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面。顺便看到了刚才站着做爱时溅得到处都是的jīng_yè。
谢家辰,“没事,我明天洗了还给人家。”
贺哲,“谁的车?”
谢家辰,“一个学姐的。跟我一个医院。”
贺哲,“啊?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谢家辰,“你想干嘛……”
贺哲,“我想不想干,要看你老不老实!快交代!”
谢家辰窘迫地看着车外保镖,咬牙切齿地说,“……别闹了,有人看着!”
贺哲回头瞅了一眼风中凌乱的保镖,说,“哦,当他是棵菜。你很快会习惯的╮(╯▽╰)╭”
保镖,“……”
谢家辰开了另一边车门,二人挪到了宝马上。长手长脚的保镖把自己折叠进了车里,开始导航。
贺哲,“你又没车,学开车干嘛。”
谢家辰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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