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挑剔的……”
这时客厅里还回荡着电视里传出的声音,“疙瘩汤,面粉一小碗搅成疙瘩……”滚滚浓烟一浪高过一浪,文斌又瞥见锅台上另外一个锅,锅底滋滋滋直响,还不断冒白烟,他立即拿起锅盖,操,锅底穿了!
文斌的脸越来越黑,终于他忍无可忍,“你是烧饭还是烧厨房!!你有没有点生活常识……”
“砰砰砰!!!”
正在他准备发狂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力道很大,还有嘈杂的说话声,文斌捂着被呛得泛红的脸从厨房跑出来,刚好看到阳台的窗户处身穿橘黄色消防衣手持多功能探照灯的人破窗而入。
操,闹大了!
半小时后烟消云散,消防队撤了,屋子里一片清明,只是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层粉末,厨房里水管开了,和干粉搅在一起很像一锅疙瘩汤。文斌站在客厅里对着一个面相刻薄的妇女笑的谄媚。
“王小姐,您先坐下消消火,这其实是个意外,好在有惊无险。”
“还有惊无险?我看你是要把老娘这房子烧了吧?要不你加三成房租,要不然我不租了!”
“王小姐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房租我已经交过了怎么能再抬价呢,到时候有什么坏了我赔偿总行了吧。”
“得,你别小姐前小姐后的,我这一把年纪了担不起这小姐的名号,这房子你住就安安稳稳干干净净的住,不住就赶紧走人,这么好的地段我可不愁租不出去。”
“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您青春貌美着呢,我就冲您这么温柔又漂亮的房东我也不能走是不是。”操,奉承一个又丑又刻薄的老女人真他妈的拼底线。
房东太太睁大一线芝麻眼环顾屋内一周,然后看到了沙发上正襟危坐,一脸优雅的卡森,他戴着墨镜看不到眼神,同样不知道他什么表情。
“这人是谁啊?当初你可是说只有你一个人住的,怎么平白又多出来一……两个。”她顺势瞄一眼站在旁边的小鬼头。
文斌已经谄媚谄的脸犯抽,还是忍着心里的不快说:“这是我远房表哥,他这不是在外边生了个野种跟家里人闹翻了,来我这避几天,我看他也住不了多久就没跟您说,您别介意。”
房东太太冷哼一声,“这年头长得帅的就是喜欢在外边乱搞,像我老公那么有资本又顾家的男人真是快绝种了,”她脸上洋溢着不屑和幸福混杂的表情。文斌的脑海中顿时呈现出一副熟悉的画面,辟邪脸和鞋拔子脸相互偎依着卿卿我我的在楼下小花园中晒太阳。
文斌附和道:“是啊,我见过见过,你们两口子还真令人羡慕啊。您不止漂亮还心地善良,配您爱人那是绰绰有余。”
女人都是虚荣的动物,是个人都喜欢被夸。文斌见她面色缓和,忍不住又多吹捧了几句,态度强硬房东太太也软了口气。
“我也是看你这小伙子老实又实在才最低价租给你的,反正下次你们注意点就行了,要是这家具有什么损坏的我可是双倍收赔偿费。”
“好好好,还是王……姐您宽宏大量。”
把房东太太送走后,文斌轻轻吐出一口气,疲惫的坐到沙发上。客厅和厨房搞成这样,看来要费些功夫打扫了。
“为什么说贝尔是野种?”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吭声的人终于阴森森的吐出一句话。
这么高端的词也懂?
“反正野种和私生子也没什么区别,说野种比较通俗化。”
卡森听了他的话似乎有些生气,嘴唇抿着,侧脸的线条看起来又硬了几分。
“贝尔是我唯一的儿子,是司格安家族光明正大的后代,并不是什么野种。”他说话的时候小鬼头已经从墙根处挪到沙发边,抬起小腿儿爬上去在卡森旁边坐好。
刚才屋子内突然涌进来许多消防员,手持器械,粉末喷了小鬼头一身又加上厨房里溅出来的水,身上跟在石灰坑是打了滚一般,脏兮兮的。不止是他,连卡森和文斌身上也湿漉漉的。小鬼头就一直悄无声息的站在墙边,几乎一动没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眸中色彩变换的很快,像是极度厌恶这种场面。
文斌干笑两声,“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半点侮辱性质。”他又看一眼可怜巴巴的小鬼头,他揉揉小肚子,撅着嘴,眉毛扭在一起,一副我好饿的样子。
“你们一天都没吃饭么?”文斌放软口气。
小鬼头点头又摇头,“粑粑拿了东西回来的,但是不能吃。”他指指茶几上白色的塑料,是两个打开的饭盒完全看不出菜的颜色和形状,市场价五块一份,这该不会是偷得吧?
文斌叹气,看他们两个一言不发的样子,刚才的火气也莫名的熄了。“厨房被你搞成这样,估计两天之内都不能做饭了!不过微波炉能用,我买了吃的,给你们热一下先填填肚子好了,”文斌平时看起来挺小气的一男人,实际上心还是热情有张力的,毕竟从小孤苦,生活环境迫使他乐观大咧的性格中掺杂了些许精打细算。
他拿毛巾擦擦微波炉上的干粉,又翻过来抖了抖,插上电。
不一会儿掰的大小不一的火腿和鸡肝加热后被文斌端到小餐桌上,然后又热了三杯牛奶,招呼他们过来吃。
小鬼头吃的津津有味,卡森却只喝了一杯牛奶,眉头拧的跟搓皱的床单一般。
文斌在厨房扫了扫水,看着又破又脏的锅碗瓢盆一顿犯愁。他边排水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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